第一千五百十五章打擾了!
唐歡與林秋水的關系,畢竟有點傷風敗俗…
所以干這種見不得人的勾當,再怎么說,歡哥心里還是很不安,甚至別扭。
但好在林秋水針法了得,那一針針下去,唐歡也只覺得被螞蟻咬了一下,并不怎么痛苦。
可林秋水那把扶的手兒,卻讓作為病人的唐歡感到了羞澀,欲言又止。
那畢竟是小姨的手啊。
而歡哥,畢竟是個年過三十的老男人啊。成何體統啊…
“你腦子里可以想點別的。”林秋水口吻清淡道。
這算是一種提醒,也是勸告。
唐歡一門心思想著這事兒,琢磨著這事兒。要再沒點什么反應的話,那就真是功能障礙了,還是晚期的那種。
唐歡默念清心咒,如林秋水所言,盡可能將心思轉移到其他事兒上面去。
可他不是死人啊。
更不是麻木不仁之人。
都這種時候了,他怎么可能轉移注意力?
“要不。”唐歡咽下一口唾沫,艱難不已地說道。“你一拳把我打暈算了?”
“我沒那本事。”林秋水輕描淡寫地說道。
仍是在專注地施針。
這倒是實話,唐歡什么實力,什么抗揍上限。林秋水在紫竹林算是見識到了。
先是與姚東亭大戰一場,再將瞎子教頭削成人棍。
這唐歡的戰斗力之強,委實駭人聽聞。
要知道,他可是連唐門門主,都認準了活不過那一晚的男人。
可他偏偏活過來了。
還弄死了瞎子教頭,廢掉了姚東亭。
憑林秋水,能一拳打暈唐歡嗎?
唐歡倒抽了一口涼氣,小姨的手,是柔軟的。因為剛洗澡,還很溫熱。
這種滋味,本該美妙。
但此刻的唐歡,卻如置身煉獄,痛不欲生。
他不斷深呼吸,想要遏制那男人該有的原始反應。
可伴隨著林秋水那縝密的施針,唐歡卻愈發覺得——自己應該沒事了吧?
這不,已經崛起了嗎?
“毫無定力。”林秋水挑眉道。“你近一個月,都是不可以的。需要靜養。”
言下之意就是,有想法也沒用。只能憋著。
唐歡苦澀道:“我也沒這想法啊。”
還不是被你撩的…
他畢竟是個血氣方剛的男人啊。
就這么被一個美女把玩,能沒反應吧?
這要是都沒反應,那估摸著也就不用施針了。
沒那必要了。
施針完畢,林秋水那纖細卻有力道的雙手,慢慢按壓在了唐歡小腹往下的方位。
包括臨近大腿兩側的部位。
手法很巧,力道不算太大,但能讓唐歡的雙腿感到一股血脈噴涌的感覺。
丹田處——也仿佛有烈火焚燒。
“這是干什么?”唐歡好奇問道。
逃脫了歡弟的折磨,唐歡追問起來。
也算是岔開話題,盡量讓自己分心。
“說了你也不懂。”林秋水輕描淡寫道。
唐歡翻了個白眼,也不再追問。
短暫的按摩之后,唐歡雙腿的血脈仿佛被打通了。
躺了長達二十四小時的腿腳僵硬感,也漸漸淡去。
這中醫手法,還真是有效啊。
唐歡決定以后在盛唐請幾個老中醫坐鎮,不說打通任督二脈吧,按摩的技師們,也該有點新鮮手法和花樣了。要不下次還怎么戲弄花和尚快樂佛?
心念至此,唐歡立馬又渾身一僵。
屁股都情不自禁地離開了床面…
“干什么?”唐歡雙眼發直,卻不敢去看。
他怕這一看,再經過視覺沖擊,會崩潰的!
林秋水卻口吻清淡道:“說了你也不懂。”
靠,又是這說辭!?
這他媽歡哥能不懂嗎?
你都上手了好么?
你都直搗黃龍了好么?
唐歡滿臉漲紅,想要夾起雙腿,卻又不敢。
怕那銀針戳到大腿上,那誰頂得住啊?
“挺個十分鐘吧。”林秋水輕描淡寫地說道。
十分鐘?
那真的挺不住啊!
一分鐘都不行,何況十分鐘?
唐歡雙手抓住了被褥,艱難說道:“小姨,你沒騙我吧?”
這哪兒像是接受治療啊?
這他媽不是在接受保健嗎?
大老板就沒少用這手法招呼過唐歡。
他門兒清!
“如果你覺得這時候叫我小姨,能讓你好受點。”林秋水淡淡說道。“我無所謂。”
唐歡愈發尷尬了。
渾身還很僵硬。
說罷,林秋水又道:“我就算捶你,掐你,你都會往那方面想。所以,你隨意。”
畢竟是敏感部位。
還真如林秋水所言,甭管她是真的在治療唐歡,還是假的。
對唐歡來說,觸感其實是差不多的。
該有的反應,他一定會有。
好不容易熬到林秋水拔掉銀針,并開始為歡弟上藥。
唐歡這才長吐一口氣。
“藥有點涼。”林秋水說罷,徑直用掌心覆蓋住了——由頭到尾的覆蓋。
唐歡再一次倒抽涼氣。
還真是涼涼的。
再綜合剛才熱熱的,滾燙的。
這算什么意思?
冰火嗎?
唐歡咬牙挺硬。
就像在享受某種服務似的。
那酸爽,就別提了。
林秋水用掌心上下涂抹了兩遍,這才松開如鋼鐵一般聳立的——歡弟。
咔嚓。
忽然之間,房門被人推開了!
這下,別說唐歡,就連林秋水的臉上,都掠過一抹驚駭之色。
她在此之前,是向護士站打過招呼的。近一個小時,別進屋。院長都不行。
為什么還會有人進來?
而且連招呼都不打,直接就闖進來了!?
她在唐歡面前再怎么假裝無事,可這畫面,這動作,這手勢——
她就算跳進黃河,都是絕對洗不清的!
突然闖入病房的,不是別人,正是唐歡的正牌未婚妻,秦家姑姑!
她推門而入,卻略有些僵硬地立在了原地。
尤其是在瞧見床上那惡劣的畫面之時,唇角,不由自主地微微上翹。
眼中,也不易察覺地掠過了冷色。
“打擾了。”
秦家姑姑隨手關上了房門。
可她的人,卻沒有退出去。
她有十足的理由,留在房間里。
該出去的,不是她,而是林秋水。
剎那間。
病房內的空氣,仿佛被徹底凍結了一般。
連呼吸,都成了一種奢求。
唐歡忙拉起被子,捂住了身體。也不管那涼涼的藥膏是否會黏在床被上。
心跳那個如雷啊。
差點就漏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