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瑕疵?
林微探頭看過去,簡直想戳瞎自己的眼,她怎么看不出來?
這不是挺完美的么?
她正腹誹,卻見王阿珍點了點頭,“我也覺得這塊沒處理好,你來看看,怎么處理?時間變化,光線隨著變化,我這塊確實是沒處理好。”
看著倆人討論,林微只好繼續等,順便漲漲知識。
等到能吃飯了,飯菜剛好可以達到王阿珍需求的溫度。
老王頭做飯這手藝,林微簡直想跪,不知不覺多吃了一碗飯,罪惡感頓生…
吃過飯,他們各自忙著,林微看時間差不多了,再趕去四合院恐怕趕不上下午的課,索性從李啟這兒出發,直接回了學校。
到了晚上,林微回到宿舍,才知道跟孫城固同行的人里,加了一個鄭甜甜和王園園。
詫異地看了她們一眼,有些驚訝。
“看什么看!”
鄭甜甜撇撇嘴,語氣很沖,卻沒有找茬的意思,就連王園園也安安靜靜地看著專業書。
“進步挺快!不錯!”
林微笑笑,收回視線。
這倆人也不知道怎么了,自從去年鬧了一場之后,再也不找她茬了,而且那學習的勁頭帶動的全寢室都挺努力。
鄭甜甜:“…”
她進步快不假,她才不要她夸!
一個骯臟的女人,都被人那啥了,還這樣高調的活著,真是作死!
鄭甜甜自詡書香世家,王園園家里父母是老師,也同樣認為自己帶著書香氣,如今跟著鄭甜甜,小家子氣似乎都少了一點,人也顯眼起來。
想著寢室里,王園園偶爾提及鄭子成,還有專業課成績的突飛猛進,林微但笑不語,這是戀愛的力量?
王園園看林微沒了敵意,眼里隱隱有些得意,似乎想炫耀什么,但又強行壓制了下來。
林微挑了挑眉,沒去管她們。
只要她們安靜,不來找她晦氣,她也懶得讓她們知道她的彪悍。
把洗漱的東西放好,林微爬上床睡覺。今天周三,再過三天,又是休息天,她在這三天里,得把王志的事兒給辦辦好,周末正好陪著李啟他們去醫院。
現在掛號費便宜,掛個號也才五分錢。藥品也不是那么貴,就是品種單一,還有點副作用。就拿感冒藥來說,有些吃多了,牙齒難看死了。
所以,她感冒要是不嚴重,通常都是多喝開水多睡覺,自己扛過去。
周六,林微收拾好書包,正要出去,就看見洪書和杜磊站在門口,似乎在等人。
等她走出去,洪書激動的臉都紅了,“林微,我也跟著老師去了!”
“嗯,好好做。”
林微笑笑,這丫頭似乎特別容易滿足,跟杜磊一樣。
“這次機會難得,我問了孫老師,為什么沒有你的名字,他說是你主動放棄的,是這樣嗎?”
洪書激動退去,有些替她遺憾。
“嗯。別管我了,你們記住老師的安排,也多找找資料,看看他們國家的風俗習慣。”林微把挎包提了提,笑道,“鬧笑話倒是沒什么,關鍵是別刺激到他們。他們,嗯,怎么說呢?有些禁忌。你們要是有什么不懂的,問問孫老師吧。”
他們離開的時間很近了,這點時間,也就夠把孫城固給他們的資料熟悉吃進去一部分。
跟洪書和杜磊說完,其他人也跑過來向她道喜,眼里的滿是激動和感激。
他們沒想到,能加入這個翻譯小組,得到的,竟然比付出的多得多!
林微理解他們的心情,當然,對于他們的翻譯量也有個大致了解,因為差不多半個月的時間,她就會看看賬本,上面記錄的東西很清晰,也不用費神。
以前說了,每翻譯一筆,就要抽取一部分錢,當作研究費用之類的。
現在,翻譯小組也積攢了不少了。
恭喜過她們,又給了一些建議,林微這才去取了自行車,往大門口走。
“這邊。”
彭兵看見林微,招了招手。大壯和黑點就乖乖蹲在他的身邊,興奮地看著林微,尾巴甩的讓人忍俊不禁。
這兩只經過小半年的喂養,長得高壯漂亮,比退役那段時間還要膘肥體狀,毛色亮滑。
這么威風凜凜地往校門口一蹲,輕易沒人敢走到它們旁邊。
也正是因為這樣,林微才讓它們蹲著,而不是站起來等她。
“怎么帶那么多書?”
彭兵要幫她提挎包,林微三兩下將挎包纏在車把上,笑道,“不沉的,只是幾本專業書。”
“下周孫老師出差,你還用不用去學校?”
林微抬頭,看著他,笑吟吟地道,“給你布置任務了嗎?”
彭兵老實點點頭,“還是要繼續去旁聽的,有老師代課。也布置了任務,給了一本M國原著,比較貼近他們的生活,能從中理解他們的問話信仰之類的…”
這任務看著不重,但對初學外語的彭兵來說,他就只能每天休息最多六個小時,才能在孫城固回來的時候把這個任務完成了…
好可憐的孩子!
林微有些竊喜。
讓你學那么快!讓你進步神速!這下踢到鐵板了!
孫城固果真威武,將彈簧原理用的是淋漓盡致,哈哈哈!
彭兵看林微嘴角翹起,又竭力控制上揚的弧度,有些不理解。
這是在高興?
高興什么?
因為他被老師看重?
“走走走,趕緊的!我得先回四合院一趟,再去先生那里。”林微直接上了車,腳一用力,自行車就滑出去不短的距離。
她原本可以今晚就住在四合院,明天再去接人。
不過想想,還要早起受冷風吹,還是決定去了四合院,再來李啟這兒。
明天老王頭不用來,今天晚上還是把書給王志的好。
天氣漸漸暖起來,再加上有孫芳給弄的棉手筒,騎自行車到也不覺得難受。
一路到了四合院,兩只先一步躥進了院子,順便把自己吃飯的家伙什給銜到廚房門口,做的齊刷刷,盆子擺放的角度幾乎一樣。
林微愣了一下,噗嗤笑出聲來,開玩笑地說道,“怎么?很長時間沒吃肉了?”
這饞樣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