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自在沒想到,他來得這么快。
當然,他知道,自己更加死不了。頂多,是從隱忍,變成魚死網破。
關鍵是,有這南宮闕一天,遲早都會魚死網破,那又何須隱忍!
如今圍觀的人越來越多,還有不少大姜王城的百姓,姜自在竟然不慫,大聲道:“越獄死罪沒錯,但是,我要問的是,姜君燮和南宮風塵,無憑無據,又憑什么把我關進兇煞獄!荒天關事件之前,我連本命圖騰都沒有。身為炎龍皇使者的侄子和弟子,就能公報私仇嗎?”
當初若華不服從命令,被關押,南宮闕他們還有說法。
但是姜自在,完全沒有說法,因為他是絕對不可能,和荒天關事件有關系的。
這一點,天下人都看著。
百姓,自然也議論紛紛。
雖然說在民間,紫麟王的罪行,有清楚的證據,可是熟悉紫麟王的人,還是有一些不相信的。
如今看到他的小兒子被如此壓迫,自然有一些同情心,議論的風氣,稍微有一些變化。
“我怎么覺得,這皇族使者,并不是來調查的,而是故意折騰紫麟府啊。”
“別亂說話啊,小心沒命,他們圖騰武師,耳朵很尖的!”
民眾們,誠惶誠恐。
不得不說,南宮闕一時間讓姜自在問得啞口無言。
這件事情鬧大了,如果要趁機弄死這小兒子,好像稍微不那么縝密。
因為,這不是最好的機會。
為炎龍皇做事,怎么能夠不縝密?稍微留下點空間,都能讓人找出破綻。
越獄死罪沒問題,關鍵是姜自在本身,不應該入獄。
民眾的輿論傳播是相當快的,幾天之后,可能整個皇朝,都會在關注。
而且,還有難纏的若華王妃。
當然,他也不會善罷甘休。
南宮闕冷哼一聲,道:“莫要狡辯,你既然做出讓人懷疑之事,入兇煞獄,也只是為了配合調查,如今犯下大錯,念在麒麟王族功勛的份上,死罪可免,活罪難逃。來人,將他關入‘兇煞獄’的‘厄難間’,三年不得外出,三年不得探視!”
三年后,一切結束了。
厄難間,那可是兇煞獄最重的懲戒,不說三年,半年就要廢了。
南宮闕這判罰,已經相當狠了。
人們嘩然,但也只能用憐憫的眼神看著姜自在。
畢竟,家道中落了。
肯定,要受到欺壓。
但,姜自在并無畏懼,哪怕他面對的,乃是玄脈境的金鵬軍。
此刻,便有那一夫當關,萬夫莫開的豪情。
只是這一刻,他真的很清楚,現在的他,無法左右荒天關時間帶來的局勢。
那是上一輩的博弈!
“如果父親在…”
他們,一定只能卑躬屈膝。
“身為兄長,他犯下大錯,我有責任指教他,尊師,我來捉拿他。”姜君燮拱手,恭敬道。
“去!”南宮闕搖晃著酒壺,表情舒爽。
“是!”姜君燮跳下馬背,腳步重重的踩在地上,嘴角勾起一絲冷笑,朝著姜自在走來。
他,無比得意了。
玄脈境!
差太多了!
可是,哪怕是面對他,姜自在也格外干脆,在萬眾面前,他直接做好的戰斗的準備。
要鬧,就鬧的足夠大!到如今,他唯一的依靠,就是天下輿論了。
也許自己一定要足夠慘,才能引起人們關注,才不會讓他們,胡作非為。
“這是想和我動手?”姜君燮啞然失笑,他驟然加快腳步,瞬間到達姜自在眼前。
那一拳,忽然打在姜自在的胸口,根本無法抵擋。
姜自在倒飛三丈,嘴角已經鮮血橫流。
這一拳的力道,如此兇猛,那種壓制的感覺,真是永世難忘啊!
他用舌頭,舔了舔嘴唇的鮮血。
“再來!”
對姜自在來說,他確實是強者,畢竟,他都修煉七年了。
但從天賦的角度,姜自在看不起他。
“來?呵呵。”姜君燮再次冷笑。
“玄脈境,是你這初學者,能想象的層次嗎?”姜君燮再次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