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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十七章 不受控制的劇情

  “嗯。”祝遙重重點了點頭,這次不用他偷香,直接湊了上去印在了他的唇上,緊緊的抱著。直到他的身形越來越淡,留在一句,“有事隨時喚我。”最后消失在那光柱之內。

  祝遙站在原地,手里多了一物,而且還是她分外眼熟的玉墜,祝遙忍不住掀起了嘴角。抬頭看著已經再次恢復平靜的天空,良久良久才緩緩低下了頭。

  走回自己的屋里,覺得有點冷清,拉起床上那匹之前蓋在她身上的輕紗,這才后知后覺的后悔起來。

  媽蛋,剛剛多好的機會,她居然就這么錯過了,好不容易見到師父一回,不應該分分鐘推倒他的節奏嗎?她居然只記得跟他聊大道理,把最重要的忘了!

  師父,你回來!

  祝遙在這片桃園中,整整待了七天,芝麻才醒過來,一個月后,月影才睜開眼睛。當初在斷絕之地,三人都受了傷,最重的卻是她,但由于師父關系,她的傷已經完全全愈了。

  這一個月來,她也沒有閑著,而是真的努力在修行著。她隱約覺得現在情況肯定不樂觀,就連師父都感覺到下界來提醒她了。可見她在踞里的那一千年,世間已經發生了很多事。她雖然是化神期,但在那個黑影的手下,卻不堪一擊,如果她不繼續修練,別說是保護身后的人了。就連自保都是問題。

  不說別的沐媚顏和月寒星的撕逼大戰,絕對已經進行到白熱化了。

  她猶豫了一下,決定還是先回玉林派去,她決定把黑影的事,告訴紫暮,讓對方早做準備。必竟丘古是修仙界第一門派,加上自己當初在神識阻止沐媚顏奪舍之舉,肯定招來了她的怨恨,明里暗里的算計。

  已經決定了,祝遙就沒再停留。讓芝麻進入神識。再抱起月影就往丘古派的方向飛去。她急著知道現在的情況,御劍的速度自然也就快了不少。

  卻在路過一處狹谷的時候,感應到自己神識的觸動。祝遙愣了一下,轉頭看向下方其中的一個山洞。總覺得那里有什么在召喚她。

  可是她急著回玉林峰。不怎么想耽擱。正要飛行而過,后一想,還是調轉回來往那方山洞而去。

  此后的時間。她無不慶幸自己回了頭,才避免了一場悲劇的發生。

  那是一處簡單的山洞,四處沒有任何的靈氣聚集的樣子,可是進到里面,卻是滿洞邪修的氣息。

  一個穿著青色衣衫的猥瑣男子,正半跪在地上,下半身的衣物已經褪盡,只露出兩腿之間那惡心的物什。而他的身下正壓著一名,明顯重傷在身,衣著白衣的女修,而那張臉…

  小蘿卜!

  祝遙頓時覺得心底升起一股無邊的怒火,揚手一揮,帶著重重靈氣的風刃就朝著那邪修揮去,直接把那邪修壓制在了墻上,掌中聚集起雷光,直向他的丹田,血海與元神攻了過去,直接廢了他元嬰期的修為。

  那男子悶哼一聲,大口大口的吐著血,卻被她的威壓直接壓在了地上,無法動彈。

  “小蘿卜。”祝遙走近地上已經衣衫不整的徒弟,手都忍不住有些顫抖了起來,還好…還好…還好來得及,還好她沒有直接飛過去。

  玉蘿似是意識已經有些模糊,緩緩的轉頭看了她一眼,呢喃出聲,“師…父?”

  下一瞬,已經陷入了昏迷。

  祝遙又是心疼,又是后怕,把手里的月影交給芝麻。連忙幫她把衣服一件件系了回去,直到穿妥當了,才扶起已經暈迷的徒弟,轉頭看了地上的邪修一眼。

  指間一動,直接收繳了他的犯罪工具,順便震碎了他的靈根,這樣的人修為再高,也只是個強/奸犯而已。

  玉蘿醒來的時候,是在自己的床上。不是她睡了近千年的那張軟塌,而是那張平實的木板床。她回來了?

  玉蘿瞬間有些晃乎,心底卻傳來一陣心裂的撕痛,這些年發生的事,像是一場夢一樣。她都不敢相信,就這樣結束了,而且還是那樣的方式。

  她突然神色一變,那個邪修…

  她連忙查看了一下自己的身體,卻發現完全沒有任何異樣,而且她昏迷前,好像看到了…

  “師父!”

  玉蘿猛的坐起,沖出了房間。

  院子里一個女子正在飲茶,她一身粉色的長衫,干凈得沒有半點塵埃,卻只有一頭長發松松垮垮的搭在肩上,她愛干凈,去塵訣用得比誰都勤,卻不善打理自己的頭發,每次挽的發髻都是半死不活的樣子。

  小時候,她每到出門,總要拿糖哄著她,幫自己挽發。她還貪吃,卻討厭用清體之術,寧愿自己用靈氣養出各種蔬菜瓜果,哄騙她做各種好吃的給她。

  最重要的是,她很護短,每次她被人欺負,她比自己還急。想方設法的,幫她欺負回來。

  可是…這樣的她,卻突然消失了,一走就是千年。

  “師…父…”她有點怕,萬一不是呢?

  祝遙轉過頭,嘴角拉開長長的弧度,揚了揚招呼,“喲,小蘿卜醒了。”

  玉蘿覺得眼前的畫面突然模糊了起來,像是堆積在心底的壓力,一瞬間找到了宣泄的出口,眼淚不受控制往外流。

  這到是把祝遙嚇了一跳,“你怎么了,這是?哭什么?”

  玉蘿卻怎么都止不住,越來越多的眼淚奔涌而出,再也忍不住,哇的一聲撲了過去,抱住自己的師父,哭那叫一個肝腸寸斷,日月無光。

  “沒事了沒事了,別哭,別哭。”祝遙頓時也有些慌了,難道遇上邪修的事對她打擊太大了?

  “師父…師父…師父…”玉蘿卻越哭越激動,泣不成聲的喊著她,“你怎么…才回來。”

  “呃…出了點事。”唉,誰知道一晃就過去了千年呀。祝遙拍了拍她的背,試圖穩定她的情緒。這小蘿卜,長這么大還從來沒有哭得這么傷心過,就算以前因為靈根被人看不起的時候,也沒這樣。到底是自己帶大的孩子氣,看得怪讓人心疼的。

  玉蘿這一哭,就整整哭了三個時辰才停了下來。

  最后,還是一直站在旁邊的月影,站得有些累了,興許是帶著他這么多天,讓他有了些領地的意識。自己爬到她的腿上,順便把抱著她不放手的玉蘿給擠開。

  玉蘿這才停住了那如洪水泛濫的眼淚。

  祝遙見她總算平靜了一會,給她倒了杯靈茶遞過去,這才順口問道,“到底發生了什么?你怎么會獨自一人。胥松呢?他沒跟你在一起嗎?”

  她話音剛落,剛還神色有些緩和的玉蘿,臉色瞬間蒼白,就連拿著茶杯的手都抖動了一下。

  祝遙隱隱有種不詳的預感,“怎么了?他出事了?還是藍翔派有什么問題?”

  “沒…沒有。”玉蘿喝了口茶,臉色卻更加難看了起來,“藍翔派挺好的,他…也挺好的。”

  祝遙神色一沉,直直的看向小蘿卜,“他負了你。”她用的是肯定句。

  玉蘿手一抖,茶杯頓時掉在了桌上,帶著靈氣的靈茶流了滿桌。玉蘿一臉慌亂的擦拭道,“我…我不是故意的,師父您別見怪。我馬上…擦干凈。”

  “蘿卜!”祝遙胸中頓時升起一股無名火,一把拉起臉色蒼白得像張白紙的徒弟,“我陪你去,閹了他。”

  祝遙最近有些煩惱,一千的時差,回來后卻發現物是人非。很多事都開始偏離了本來的軌道。例如像小蘿卜,例如像胥松。若是在以前,打死她都不相信,胥松會移情別戀。當初他們倆在一起的時候,她可以看得出胥松對蘿卜是真心的。可是再深的感情估計也經不起時間的磋磨,對于她來說自己前天才把蘿卜交給胥松,第二天他卻棄之如履,所以她才這么憤怒。想去找他算賬。

  可是玉蘿卻不肯,甚至為了這事跪在她面前,求她原諒。她才想起來,對自己只有一天,可對她們來說卻已經過了千年了。

  唉,她又能原諒她什么?明明她自己什么錯都沒有。這會她到是有些后悔自己把蘿卜教得太好了,讓她連怨懟都沒有,更別說是恨意了。

  更后悔的是,當初自己輕易放任了兩人的感情,還推波助瀾過。

  “竟然他心里已經沒有我的位置,即便是強求來,又有什么意義?”蘿卜淡淡的說著這句話,明明在她心里,永遠都是個小孩的她,實際心底卻似已經經歷了蒼桑。

  祝遙一時也不知道怎么辦了,感情的事冷暖自知,外人根本插不上手。說到底當初她干嘛腦抽啊。

  “唉…”祝遙長嘆了一聲,心情悶悶的,掏出師父留下的那個玉墜,輕輕喚了一聲,“師父。”

無線電子書    我家徒弟又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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