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七百六十六章 等價交換(化身為橘喵的時間到了)
很快，方正就帶著佐天淚子和白井黑子來到了木山春生所在的研究所大門口，接著直截了當的走了進去，來到了木山春生的辦公室，敲了敲門。
很快，房門打開，隨后一個黑眼圈看起來十幾天通宵熬夜沒睡覺面容憔悴的女人出現在了方正等人的面前。
而看見這個人，白井黑子和佐天淚子都是大吃一驚。
“木山博士？”
“啊？是你們啊……找我有什么事嗎？”
看見兩人，木山春生則是有些意外，而就在這個時候，方正則打了個哈欠，然后順手點開個人終端，很快，一陣悠揚的古典音樂聲浮現在眾人的耳邊。對于白井黑子和佐天淚子而言，這個音樂似乎除了聽起來非常好聽之外沒什么其他特別之處，但是木山春生就不一樣了。
“嗚哇！！！”
只是過了短短不到三十秒的時間，只見木山春生就抱著腦袋倒在地上，而看見這一幕，佐天淚子急忙跑了過去。
“木山博士，你還好吧！”
“嗚……啊……”
但是木山春生完全沒有回應佐天淚子的說話，她只是抱著腦袋，不住的顫抖著身體，看起來似乎相當痛苦似的。而白井黑子則驚訝的轉頭望向方正，一時間不知道該說什么才好。
“方正先生，你真的確定是木山博士嗎？”
“確定啊。”
方正一面說著，一面隨手關上了門，接著拉過一把椅子坐了下來。而這個時候，木山春生也停止了掙扎，她緩緩的坐起身來，死死的瞪視著方正。
“你，你做了什么！？”
“將以幻想御手為核心的網絡的徹底刪除。”
方正晃動了下手中的個人終端。
“你的想法不錯，不過可惜啊，現在，你的幻想御手網絡已經徹底完蛋了，那些聽了幻想御手而擁有能力的人，也會失去自己的能力。嗯，這次的事件算是完美解決了，果然還是要直接對服務器下手啊。”
方正可懶得和那個什么AIM猛獸打，能從源頭搞定不比什么都方便？
“怎么會……”
聽到這里，木山春生愣了一下，她閉上眼睛沉默了片刻，接著整個人仿佛失去了力氣的玩偶般癱倒在地上。而看見這一幕，佐天淚子也是忍不住開口發問。
“木山博士，真的是你？你就是那個幻想御手的幕后制造者嗎？”
“沒錯……的確是我……”
一面說著，木山春生一面點了點頭。
“你為什么要做這種事？”
“我…”
面對佐天淚子的詢問，和所有功敗垂成的BoSS一樣，木山春生也坦白了自己的動機———基本上和方正在動畫里看到的沒有什么不同。木山春生原本只是一個普通的研究員，后來她參與到了一項研究之中，負責照顧參與計劃的那些孩子們。而在照顧這些孩子的過程中，木山春生也和他們逐漸產生了感情。
然而，在正式實驗開始時，實驗卻出現了問題，導致那些孩子徹底失去了意識，變成了植物人。
不僅如此…
“在那之后我才知道，那根本不是什么意外！”
木山春生憤怒的一拳砸在地板上。
“那根本就是實現計劃好的，那些孩子……那些孩子就是被他們當成小白鼠給放棄了！！”
聽到這里，佐天淚子和白井黑子都驚呆了，半晌之后，白井黑子才開口說道。
“你，你可以通知警備員……”
“就那群靠上級吃飯不然都不會走路的家伙有什么用啊，你就別提他們了，這群家伙還沒偵探劇里的警察好使呢。”
方正撇了撇嘴，打斷了白井黑子的說話，而白井黑子想要反駁，但是一想起最近這段時間警備員那邊的確是毫無作為……她好像也沒什么好反駁的。
“可是這和你制造幻想御手有什么關系？”
“我想要治療那些孩子，讓他們恢復意識，也圍了進行事故發生原因的模擬，我連續申請了二十三次樹形圖設計者的使用權。如果有樹形圖設計者的運算能力的話，就應該能夠拯救那些孩子們了……但是全部被駁回了！”
說道這里，木山春生憤怒的站了起來。
“統括理事會也是一丘之貉，沒有人可以相信！所以，我才要用這種方法來獲得龐大的運算力，然后拯救那些孩子！只要能夠救出那些孩子，我什么都做得出來，哪怕與這座城市所有人為敵也無所謂！”
但是很快，木山春生便無力的低下頭去。
“不過現在……這一切都結束了，幻想御手的網絡被徹底消解……你們也是來抓我的吧……呵呵……”
“呃……這個……”
聽到這里，佐天淚子和白井黑子互相為難的對視了一眼，坦白來說，最開始她們的確是想著把幻想御手的制作者審之于法的，但是在聽木山春生說完之后，她們就有點兒不知道該怎么辦了……
然而這時候方正也開口了。
“行了行了，別裝無辜了，木原幻生不是什么好人，你這也好不到哪兒去，用一萬人的大腦做實驗，說實話我覺得你還不如木原幻生呢。人家也就禍害幾個孩子，你這一禍害就一萬多人啊。”
“但是我有準備幻想御手的治療裝置。”
木山春生望向方正，開口說道。
“不會留下后遺癥，不會傷害任何人！”
“哈啊？你做夢呢吧。”
然而，對于木山春生的說話，方正嗤之以鼻。他伸出手去，拍了拍身邊的白井黑子的腦袋。
“看見我身邊這丫頭了沒？就在不久之前，人家被一個使用幻想御手的家伙踢斷了五根肋骨，還差點兒破了相……你現在和我說不會傷害任何人？一萬人的隨機試驗，我都不敢保證百分百沒問題，你倒是很有自信啊，白井，給她說說，自從幻想御手散播以來，有多少被害者？”
“這個……”
聽到方正的詢問，白井黑子猶豫了一下。
“目前入院的，包括之前虛空爆破受害的警備員在內，大概五百多人。”
“聽到了沒？”
方正冷哼一聲，望向木山春生。而木山春生則是低下頭去，一言不發———事實上，她現在也的確不知道該說什么才好了。
“……那么，方正先生，現在怎么辦啊？要叫警備員來嗎？”
佐天淚子這會兒真是為難了，坦白來說，她最開始的確是同情木山春生的，但是方正說的話也讓佐天淚子想起不久之前看到的那個胖子———他想要購買幻想御手，結果卻被那些混混騙了十萬元，而且還被痛打了一頓。不僅如此，自己和白井黑子也因此吃了不少苦頭……佐天淚子倒不是對此有什么怨念，只不過一想到也有其他人因此而受害，她就有點兒拿不定主意了。
“我當然早就想好了。”
一面說著，方正一面站起身，來到了木山春生的面前。
“你剛才說了，為了救那些孩子，你什么都愿意做對吧。”
“沒錯。”
“很好，那么就把這個簽了。”
一面說著，方正一面拿出了一份合同遞到了木山春生的面前。而看見這份合同，木山春生愣住了。
“這是什么？”
“一份合約，你要在我的量子神經研究所工作最少十年，作為報酬，我會給你提供足夠你用的運算資源……沒問題吧，我把東西給你，能不能弄出來就看你自己了。”
“你，這怎么可能？”
看著眼前的合同，木山春生目瞪口呆。
“你是說，你擁有可以和樹形圖設計者相比的運算資源？這根本不可能！樹形圖設計者可是……”
“得了吧，區區一個破電腦，被你們傳的和神仙一樣，除了預報天氣準一點兒之外，那東西有個屁用，全是胡扯的。”
方正百無聊賴的打斷了木山春生的說話。
“我可以對你保證，我給你的運算資源遠超那臺破機器幾百倍都不止，怎么樣？用不用？不用拉到，白井，拷上直接送警備員了。”
“不，我愿意！我當然愿意！”
聽到這里，木山春生不再猶豫，急忙一把拿過合同，飛快的在上面簽了字。而在確定她簽名完畢之后，方正也是拿過合同翻了一遍，接著滿意的點了點頭，打了個響指。
“好了，去研究所吧。”
“等等，方正先生，這樣真的沒問題嗎？”
白井黑子和佐天淚子這會兒則完全處于懵逼狀態，直到方正打算轉身離開，白井黑子這才反應過來，急忙開口詢問道。
“有什么問題？”
“你這樣做，警備員那邊……”
“警備員那邊壓根就沒備案吧，既然如此，那么這件事對他們來說不就不存在嗎？這段時間這件事一直都是你在忙吧。”
“呃……話是這么說……”
白井黑子也有些小糾結，的確，警備員那邊根本沒有行動，也沒有對這件事特別上心。事實上這段時間以來也就白井黑子加上初春兩個人一直在跟進幻想御手的事情———現在白井黑子總算明白為什么方正拉自己一起來了。
“所以你的決定呢？”
“…就按照方正先生你說的做好了。”
最終，白井黑子也是無奈的給出了自己的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