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七百四十一章 又騙了一個(本橘喵開始進化三色了)
“這個世界上怎么可能會有魔法啊。”
御坂美琴第一個吐槽，然而面對御坂美琴的吐槽，方正卻是搖了搖頭。
“你這如果是開玩笑說說也就算了，你要真這么想的話，那么這就不科學了。”
“哎？”
面對方正的回答，御坂美琴徹底懵逼了。
“為什么啊？”
“因為魔法只是一種形容和描述某種現象存在的詞匯，而并非事物的本質。”
方正喝了一口冰紅茶，繼續向著眾人講了下去。
“比如說現代人都會使用打火機，也可以通過手機進行視頻通話，但是如果你穿越回一千年前，你用手機進行視頻和千里之外的人通話的話，那么那個時代的人也會將其視為魔法。為什么？因為在他們眼里，魔法就是他們無法理解，目前常識也無法做到的事情。你看，當時的人只能夠通過書信來回傳遞信息，他們根本不可能想到能夠遠隔千里相互見面還能夠通話的技術。”
說道這里，方正攤開雙手。
“所以他們會將這認為是魔法，但是你們應該很明白，這并不是什么魔法。就算你們不是特別了解其中的原理，但是大體也應該知道關于電波，聯絡通訊技術等層面的知識，對你們來說，這是現代的文明可以做到的對吧。”
聽到這里，其他人都點了點頭，不得不說，這種說法她們還是第一次聽到，感覺頗有意思。
“簡單來說，其實魔法本身形容的是人們無法理解，現有文明等級不可能出現的現象而已。所以，魔法并不存在這一點兒其實不要說的那么絕對。魔法與科學并不是天然對立，比如說……”
一面說著，方正一面指了指御坂美琴。
“像這位御坂同學剛才釋放的雷電，如果放在幾百年前，那么肯定會被當時的人傳頌為雷神之女，說不定還會寫下類似神話史詩的東西來記載‘雷神操縱閃電，燒焦大地……’你能夠說他們寫的是錯的嗎？”
“不，這當然不是，可是……我這不是魔法，是超能力啊！”
“哦？真的？那么請說明一下，你是怎么操縱雷電的？你是如何用人類的身體引導，控制并且操縱電流的？”
“這個………”
面對方正這個樸素的詢問，御坂美琴居然一時卡殼了，她并不是學習成績不優秀，事實上，涉及到電流層面的知識，御坂美琴都很清楚其原理，公式和作用。
但是這個問題……她是怎么用人類身體操縱電流的？
“這……是因為超能力……”
“那么超能力從何而來呢？它又是如何作用的？”
“這個………”
這下御坂美琴徹底傻眼了，不僅僅是她，就連黑子和初春都是緊皺眉頭，這個問題她們從來都沒有想過。對于她們這些能力者來說，釋放能力本身就像是吃飯喝水一樣平常的事情，可是要問這能力從哪兒來的……如何發揮作用的，她們頓時就沒話說了。
“所以你看，超能力和魔法本質上沒有區別，它們的根本都是一樣的。”
方正笑嘻嘻的攤開雙手，開口說道，而淚子則好奇的眨了眨眼睛，望向御坂美琴。
“御坂同學，你也不知道嗎？我還以為能力者每個人都知道能力是怎么來的呢！”
“這很正常，沒什么好奇怪的。”
“是嗎？”
“是啊，科學上經常會有這樣的事情，那就是先發現了某種現象，然后再去探究這個現象是如何產生的，很多東西都是如此。無法解釋并不奇怪，因為說不定只是你們目前的文明等級和生產力沒有跟上而已，就拿剛才那個手機遠程通訊的例子來說，為什么數百上千年前的人類無法理解，常識也不能接受？因為當時他們并沒有這方面的生產力，也沒有這方面的理論，更沒有這方面的基礎。”
說道這里，方正呵呵一笑。
“所以，超能力或者魔法是如何產生和作用的或許到目前為止還是個迷，但是總有一天，伴隨著人類文明的發展，我們是可以解開這個謎題的，這也是這么多科學家都在為此工作和研究的原因。”
“方正先生你說的可真有意思。”
聽到這里，淚子也是興奮了起來。
“你說的這些可比學校里的老師說的那些有趣多了，他們只會說一些讓人聽不懂的東西，什么量子理論什么的……哎，如果方正先生你是我們的老師就好了……”
一面說著，淚子一面百無聊賴的趴在桌子上，相對于其他人來說，上課對淚子而言是最痛苦的，畢竟其他人都擁有能力，哪怕是初春也一樣，反而只有自己一個人根本沒有。這簡直就等于是看一群人高高興興的玩游戲，自己卻連游戲怎么打開激活都不知道一樣……
“就算我是你的老師，也不一定能夠讓你成為超能力者，實事求是也是很重要的。”
方正擺了擺手。
“其實在我看來，超能力有點兒像是天賦，你看，總有人天生一副好嗓子，有人天生就是音癡。有人覺得幾何很簡單，有人卻無論如何都無法理解。為什么會產生這樣的變化呢？是因為他們身體層面的原因嗎？比如說唱歌唱的好的人，也許聲帶和普通人長的不一樣？或者發聲過程有區別？還是他們的大腦內部對于聲音的分析程度有不同的看法？”
“嗚……聽起來似乎很復雜的樣子……”
“當然，如果簡單的話，早就被人解開了，不至于到現在還一事無成。”
說道這里，方正看了一眼時間，然后拍了拍身邊的理子，站起身來。
“好了，時間不早了，那么我們就此告辭，你們也該回家休息了吧。”
“啊，對了，門禁！”
聽到這里，御坂美琴和白井黑子頓時打了個顫，急忙打開了手機看時間———然后才松了口氣。
還好還好，時間還夠。
“啊，對了。”
就在離開之前，方正似乎想到了什么，轉身望向黑子。
“這位……白井同學，下次最好換一件內衣，我認為你現在穿的那個……影響不好。”
說完這句話，方正就帶著理子轉身走出了餐廳，反倒是黑子在聽到方正的說話之后，頓時面色通紅，身體僵硬———她這才想起來，自己之前攻擊對方的時候，方正似乎抓住了自己的腿，然后朝著上面瞅了一眼……
“不…不………”
“白井同學？”
“不要呀呀呀呀呀 瞬間，刺耳的尖叫聲響起，此刻的方正早已經離開了餐廳。
對于方正來說，和動畫里的主角們見面也算是個意外之喜，但是也有個非常不好的地方，那就是他在和御坂美琴進行接觸之后，無奈的發現自己對她一點兒感覺都沒有———也就說，這位LV5的超能力者，并沒有具備類似坐標核心數據的東西。
還以為她和露易絲一樣呢，結果現在看來是沒戲了。
既然美琴沒有，那么其他幾個超能力者估計也一樣，不過方正也得轉著圈看一遍再說不是？
話說如果不是這些的話，那么應該就是那個幻想殺手了？
總而言之，先看情況再說吧。
就這樣，對于方正來說還算平穩的一天過去，第二天一大早，他也是把理子送去了武偵高，然后這才打著哈欠重新回到研究所這邊。
只不過讓方正沒想到的是，在回到研究所之后沒多久，方正就通過監視器看到了一個意料之外的人物。
“佐天淚子？她來這里干嘛？”
看著屏幕上在研究所大門外轉來轉去，不知道在找什么的淚子，方正也是有些好奇，于是他也是果斷走出了研究所，推開大門對在外面轉悠的淚子打了聲招呼。
“喲，你在這里干嘛呢？”
“啊，方正先生！”
看見方正出來，淚子似乎這才松了口氣。
“那個……這里真的是你的研究所啊……我剛才還有點兒擔心自己是不是找錯地方了呢……”
“哦？你是來找我的？”
對于佐天淚子能夠找到這里來，方正倒不意外，畢竟昨天他也給幾個小家伙都留了名片嘛。
“是的，只不過沒想到這個研究所看起來這么……”
說道這里，淚子有些不好意思的抬起頭來，也難怪她會止步不前，眼下這個量子神經研究所經過了方正一晚上的全面改裝，早已經鳥槍換炮，外墻看起來就是渾然一體的立體幾何形，里面還能夠看見高達十幾米的玻璃穹頂和各種一看就高大上的布置，這讓淚子著實有些望而卻步。
原本她還想要找個警衛什么的問問情況，結果這里連半個人都沒有……
“沒事，有話進來說吧。”
方正倒也不在意，直接推門讓淚子進來，然后帶她到了會客室。而淚子這一路上則是好奇的看著四周的布置，顯然有點兒挪不開眼睛的意思。
“方正先生，你這里簡直就和科幻電影里一樣啊……”
“畢竟能唬人才是最重要的不是？”
面對淚子的感慨，方正也是呵呵一笑，隨后拿了兩瓶飲料坐在了沙發上，將飲料放在了淚子的面前。
“那么，佐天同學……”
“啊，叫我淚子就好。”
“好吧，那么淚子，你來找我有什么事？”
“這個……”
面對方正的詢問，淚子有些不好意思的扭捏了一會兒，這才猛一咬牙，像是下定了決心似的開口問道。
“那個……方正先生，您之前說過，您是在研究如何讓無能力者擁有能力對吧。”
“嗯，沒錯。”
“那……那我想加入您的實驗，可以嗎？”
說道這里，淚子也是鼓足了氣勢，抬起頭來望著方正，而方正則是呵呵一笑。
“你連我的實驗究竟是什么樣子的都沒見過，就想要加入我的實驗？難道你就不怕我像電影里那些科學怪人一樣，把你的身體給切開，然后在里面裝上一些什么儀器之類的東西嗎？”
“哎？這個……不會真的是……”
“開玩笑的，我雖然的確是搞的生物研究，不過是基礎研究啦，也就是基因層面，并不涉及具體的身體器官什么的……嗯，所以你也想要加入實驗？倒也不是不行，畢竟我也的確需要對比。”
說道這里，方正看了一眼淚子。
“你是無能力者？”
“是的……”
說道這個話題，淚子多少有些沮喪。
“我可以加入嗎？”
“當然沒問題，如果你打算加入的話，那么我要先進行說明，這個實驗的目的你是知道的，而我們需要進行調整，抽血和化驗……也就是說，會對你的身體進行檢查和抽血，沒問題吧。”
“這個……沒問題！”
聽到要抽血，佐天淚子多少有些害怕，不過還是立刻點了點頭。
“很好。”
在得到回答之后，方正也是微微一笑。
“那么，我們就來簽合同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