宙斯表情一僵,下意識握緊了權杖,仿佛下一秒禪師就會發動攻擊....
可是三個大帝...走了,就這么走了。
硬生生撕走了神脈之心。
待他們走后,宙斯憤怒不已!
當然,于私他是絕對不敢找禪師的,因為他們雖然都是第一階梯大帝,但....宙斯沒把握。
禪師背后有太多大帝了,自身要實力有實力,要心機有心機,道統強大,信仰者無數,勢力強橫,對上風帝這明面上的最強天選大帝都不怵,何況他宙斯。
所以,宙斯只能....申請東西方大帝法庭,祈求聯盟制裁禪師。
“即便秦魚死在我這,她此舉也算是觸犯東西方聯盟條例了,基于規則,其他大帝也不會縱容她,何況這個女人近些年拉攏東皇太一他們,勢力越發龐大,加上一個未來勢不可擋的秦魚,風帝這些人早有忌憚,最重要的是,黃金屋規則就有限制,現在秦魚隕落,她等于折損一未來大將,風帝等人一定會乘機削減她的話語權,壓制她的權勢...”
宙斯信心很足,這也是他沒有把實際動手奪取神脈之心的東皇太一拉下水的原因針對一個禪師,比針對東皇太一跟禪師差別太大了,整個妖域禪道?風帝他們都不敢動手,因為那樣會繃斷整個東方體系。
所以得集中定點攻擊。
宙斯一邊如此打算,一邊安撫自家諸多西方神明。
宙斯出手迅猛,在邪選群體哀嚎己方損失的時候,天選這邊大帝之下階層都在悲痛秦魚的死訊,至于嬌嬌的事...被封禁了,無法查看,無法調查,好像被大帝以及暗金屋黃金屋集體封禁消息。
大帝階層聯盟群體很快得到了宙斯的控訴申請....
袖清風之地。
依舊清雅幽美,但伽羅地藏總覺得比起以前到來,此地多了幾分山雨欲來風滿樓的壓抑感,它的變化,只源于主人的心情。
伽羅地藏作為佛修,自問心靜自然涼,任何變故風雨到來,都得穩如泰山,所以他全程都不說話。
當然了,是不是因為不想話多觸怒禪師就未可知了。
糾結阿,佛禪是一家,佛宗在上,禪師隱晦,他伽羅地藏在地府,鐵板釘釘位居老三。
老三最受氣了,可憐阿。
入了袖清風,伽羅地藏就把姜苦這些人放了,留下西方的那些人沒放。
姜苦等人也知道如今時局可怕,不管是秦魚的隕落,還是嬌嬌的事情都涉及大局,已經是大帝入場的局,他們能撿回一條命已是慶幸,至于其中關于嬌嬌的隱秘...他們腦海已被下了禁咒。
囑咐?開玩笑,直接禁咒按下!
“你們背后也有大帝,可以自己去找他們解咒,但他們會不會解,或者直接洗去你們記憶我就不知道了,你們自己選擇,現在,滾!”
禪師面色平靜甚至語氣算得上溫柔的一句話,姜苦等人二話不說群體滾了。
溫柔?這語氣簡直跟此前對話宙斯沒差多少。
宙斯可以挨禪師彈琴弦多少下?
他們可以嗎?
能讓禪師真正溫柔縱容的人還有嗎?
有,那人剛剛掛了。
嚇死個人!
他們都不敢回去跟自家大帝訴苦的,尤其是東皇墨端,沒看人家爹爹就在這里,還不是一句話沒說就滾了。
也就阿瑟諾狄斯兩人留下了。
兩人好像明白為什么,但也不急著說話,就等三位大帝吩咐。
畢竟....這可能涉及秦魚的生死。
別問為什么,她們就是有這種感覺。
“神脈之心已到手,不管是作為研究,還是作為能源使用,都算是一種準備,但具體法子是什么?”東皇太一也不怕觸怒禪師,到了袖清風深處的禪師居所就開門見山了。
禪師也很直接,吐出一句:“她的死法不正常。”
頓悟,伽羅地藏當即想起來了,“靈魂海祭天,血入大地,軀骸歸空間,是了,當時我還覺得秦魚這丫頭就連隕落都如此有儀式感,非同凡響,現在看來....她是有意為之?”
東皇太一目光灼灼,吐出一句:“上古密葬之法?”
論古老,妖族的歷史比人族強橫多了,底蘊更深,東皇太一的話讓禪師兩人都看向他。
這個說法有點陌生阿,他們都當大帝這么久了,還有他們覺得陌生的事兒嗎?
東皇太一沒有繼續說,只點開天寶閣,指著權限最高也最昂貴的那一頁其中一個商品道:“神葬密鑰,上古大神紀元覆滅,諸多古神為了規避隕落,百家神通盡顯,但成功者微乎其微,因是宇宙紀元要殺他們,就如同天災要殺凡人,避無可避。但大神們一個個都承繼上古,有些得天獨厚,根基不弱于古老天地,若于隕落時代窺見天光,便有人于最后時刻創造密藏之術,以死葬退避紀元殺意,也就是所謂的轉生。”
伽羅地藏頷首:“這個事兒,我倒也知道一些,就是先死一回,應了紀元死劫,度過了紀元覆滅后,確定自己死劫期過,于新紀元復活,不過那些大神們的死劫太久遠了,也很詭秘,現在還不知道到底誰轉生成功,但邪選天選這么萬萬年來都在調查,畢竟一個大神轉生體就是絕對的大帝,且,他們再往上突破的概率比我們這些后世的高得多,找到一個,抵得上多好幾個大帝的優勢,可惜,一直沒什么進展。”
什么女媧蚩尤等等,都是下面那些不懂的仙人們自以為的,大帝們都知道那些大神目前根本不存在這個宇宙。
這是絕對機密了,下面的也沒必要知道。
但若是事關秦魚....
“秦魚這人我熟悉,絕對的求生達人,自知必死,也會做好兩手準備,她買了這神葬密鑰,是想讓自己通過上古密藏之法復活?”
東皇太一輕抿唇,道:“她的權限跟我們差不多,我們無法調查她的消費記錄,除非黃金屋允許,不過我猜測她在察覺到神脈之心有問題之前就已經準備了自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