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在秦魚措不及防的情況下。
“阿宿!”
“哇,阿宿,我好想你啊!”
然后快步撲了過來,直接抱住了不能動的秦魚。
“你有沒有想我啊。”
然后吧嗒一口在秦魚臉上親了一口。
嬌嬌:“!!!”
秦魚:“”
其他人:“!!!”
那百花門女弟子都愣了下。
云出岫也愣了下,后放下油條,說:“我現在覺得我剛剛可能冤枉人了,每一夜什么的,也不一定是跟女人,還可以跟男人。”
頓了下,她笑容嫵媚,問臉色難看的南宮之筠:“南宮姑娘,你之前做什么來著?偽證啊?”
還癡情于青丘一人。
這種癡情,可能是有時限的,還得講究天時地利人和 云出岫暗自腹誹喝了一口豆漿,輕瞥過還摟著秦魚不放手的漂亮小公子,再看看那邊臉色煞白的百花門美麗女子。
暗道:這狗男人桃花運還不錯。
南宮之筠的表情就復雜了,看了看那小公子,又看了看那美麗女子,略壓了精致的眼角,低頭喝了一口水。
她覺得自己可能真的瞎了一次,心里萬分復雜,但抬頭看到某位白公子被定身后那錯愕又不得已的樣子。
她在想,自己是不是過于苛求了,即便眼前局面已經但對方冒險救自己兩次不假,即便無關私生活,此人也的確算得上有情有義。
所以,南宮之筠決定再信任對方一下下。
但她還沒說什么,那小公子仿佛察覺到什么——不是察覺到秦魚被定身了,而是察覺到有一個女人。
“于晚秋?額,我對不起,阿宿,我不該這樣,我馬上走”
百花門的于晚秋眼睛紅了,尷尬無奈道:“不,蔣公子,你不用走,我走,我”
這話還沒說完,她捂住嘴巴,似身體很不舒服,有一種欲嘔的感覺,然后在眾人矚目之下,她垂了眼,轉身跑走了。
眾人:“”
在這樣尷尬得一逼的氣氛之中,一個人擦擦嘴,起身離席了。
南宮之筠。
她看都沒看秦魚一眼。
倒是云出岫看了暗秦魚,那眼神像是在說——你個白斬雞竟還能讓女人懷孕!小看你了!
誒,這氣氛簡直了。
眾人紛紛找了個不走心的借口跑了,真吃貨的也端著早餐跑到定的房間去吃。
百花門的女弟子們則是群體用看臘雞的眼神鞭笞了一遍秦魚,然后才離開。
而那蔣公子則是滿帶愧疚帶著仆人上了樓。
大廳靜悄悄。
這一桌就三個人坐著。
柜臺后面的店老板暗暗瞟了下,心里嘀咕:這特么一下子省了好多伙食材料,可錢都拿到了,甚好!以后這種事可以多來幾波。
多來幾波的話,秦魚覺得自己會原地爆炸。
云出岫倒是胃口很好,吃完后,“咦,你們兩個怎么不吃?”
被定身了很久的秦魚跟解疏泠面無表情看著她。
“哦,我忘記了。”
云出岫恍然大悟似的,然后慢條斯理解了術,還端起杯子敬秦魚。
“來,恭喜你。”
秦魚皮笑肉不笑,“云道友何出此言?”
云出岫:“喜當爹啊。”
你個糟老娘們,老子遲早要打殘你!
秦魚微笑:“沒想到云道友比我還開心。“
云出岫:“于白公子而言,總還有比這更糟糕的事兒了,沒到那境地就是賺了。”
解疏泠好奇了,“還能有更糟糕的事兒?”
云出岫:“有啊,比如那姓蔣的也懷孕了。”
解疏泠當時就噴了。
嬌嬌也嗆住了。
秦魚:“”
行吧,你們開心就好。
秦魚帶著已經崩壞了的皮囊人設去了后院,很快在院子里見到了坐在那兒十分傷感的于晚秋。
“于姑娘。”
“阿宿我對不起,我不是有意給你帶來麻煩的。”
“不,你沒給我帶來麻煩,是給我帶來了一給孩子。”
“我”
于晚秋面色微紅,摸了摸肚子,羞澀道:“三個月了,我找不到你,一直不知道怎么跟你說。”
“沒關系,這是喜事,保胎了嗎?”
“我一直不敢讓人知道也不是很懂。”
“沒關系,我懂,你等我一下。”
秦魚起身,去了廚房,沒一會,出來了。
手里端著一碗紅彤彤東西。
“喝了它,保胎用的。”
于晚秋看了下,表情僵住,“阿宿,這個不是辣椒油么?”
秦魚:“是啊,辣椒油保胎的,孩子要從小抓起,在胎兒時能承受辣椒油的洗禮,長大后才能紅紅火火恍恍惚惚。”
于晚秋:“”
嬌嬌:這是親爹啊,怕是要生個紅孩兒。
——不,也有可能是哪吒!一出來就腳踏辣椒風火輪。
秦魚:“不想喝么?我這孩子他爹是不會害他的,莫慌,來,喝了它。”
她起身就要給于晚秋灌辣椒油。
“阿宿,你是不是生氣了,我不是故意的,你不要這樣對我”
她要哭了。
秦魚卻捏著她下巴,“要哭了?行吧,再哭一次給我看看,看看是不是跟之前那會一樣梨花帶雨,我見猶憐,畢竟這是你的專業啊,柳夫人。”
于晚秋捏住秦魚的手腕,從原來的清秀無辜轉變成清嫵嬌媚,也不過是一眨眼的事情。
“阿,白公子,你可真狠心,就這樣對待我這樣一個嬌弱女子?”
“柳夫人也只有在一種情況下嬌弱——那就是被人打殘的時候。”
“白公子這樣恨我,是恨我毀了你在她們面前的好好形象么?”
“不哦,我是悔恨白撿一孩子的事兒竟然是假的。”
“你要是喜歡,我給你弄個三胞胎都行啊,你喜歡男還是女?”
柳如是嫵媚得很,風情入骨,與秦魚調侃毫無懼意。
秦魚松開她,慢悠悠把辣椒油放在桌子上,坐在她對面,翹了腿。
“底氣這么足,傷都沒養好就急匆匆來找我,既不怕我殺你,又不怕我揭穿你,莫非你背后那位大人物也跟在你身邊?”
柳如是笑顏如花,“就不能是我惦念白公子?”
秦魚想了下,若有所思:“你跟原來那白宿有一腿?”
柳如是一愣,后神色微淡,手指把玩著茶杯,慢悠悠說:“大家都是女人,何苦把對方往那俗事上想呢?”
秦魚:“周涼想過這俗事么?”
周涼死很慘的,雖然是被秦魚干掉的,但拿來懟柳如是,秦魚一點心理障礙也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