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討厭啊,一個兩個女人都挑著他最不喜的事情來惹怒他。
黎琛摸了下臉上的人皮,微笑:“阿茍,把她扔下去。”
他已經迫不及待想看看最美的女人被硫酸腐蝕的樣子了。
秦茍聽話,拽著奚景的脖子 其實秦魚并非不能解決的,這個人在逼她——逼她殺了秦茍!
動手嗎?絕對的!
秦魚直接開木倉!但沒有瞄準秦茍的頭顱,而是左腿秦茍直接痛地跪下,奚景乘機脫身,趙鐵男在此時反手勾黎琛下盤,但黎琛早有準備,一拳打在她腹部,趙鐵男吐血后退,撞在墻壁上,而黎琛朝秦魚撲去 老娘有木倉,找死!
秦魚果斷按動扳機空響!沒子彈了!該死!這王八蛋早料到這手槍就一顆子彈,故意用秦茍耗費他的子彈!
不過她還有斧頭!
秦魚揮起斧頭黎琛避開,直接掐住秦魚的手腕,迅速奪下斧頭,但秦魚用力一腳踩在他的鞋上,疼痛促使黎琛手中的斧頭落地鏗一聲。
暴露的黎琛捏著秦魚的雙臂往后扭,拽著她往硫酸池子那邊大步走。
“秦魚!”趙鐵男重傷,走路都困難,一走就吐血。
黎琛那一拳傷了她的內臟。
三兩下嘩!秦魚的上半身被他按向硫酸池子 頭發比臉更快落在硫酸上嘶嘶!
秦魚嚇得全身冒冷汗,靈魂在那時幾乎要出竅了 嬌嬌也幾乎要出竅了,在那一瞬想起跟這個女人相處的一幕幕。
她對他并不是很好,不溫柔不討好,會罵他會損他,動不動就要克扣美人媽媽給他做的美食,可是可是 他紅著眼撲過去撓墻大吼:破墻壁,破墻壁,我要出去!放我出去!我借貸出去!放我出去!
黃金壁只回應一句——需要磨礪。
“磨礪你個錘子!那是硫酸!她的頭都要被腐蝕掉了!”
嬌嬌淚流滿面,“我求你了!”
這副本太恐怖了,根本不是新手可以解決的。
就是老手也不會遇上這么高難度的副本。
肯定出問題了。
“為什么啊,她只是一個普通人,她只是想要保護家人,為什么要對她這么狠是不是因為我?因為我我不要戴罪立功了,我不要這破黃金屋了,拿我去歷天刑吧,我犯的錯我自己承擔,你放她走啊!我求你了!”
嬌嬌一屁股坐在地上嚎啕大哭,像個無計可施可憐的孩子。
但黃金壁沒有回應他。
黃金屋之路開始,永不可能結束,除非死。
這是天命。
一簇頭發被腐蝕掉,奚景跟趙鐵男嚇得不行,而秦魚驚恐之余卻猛然銳利了眼。
在臉頰還要往下的時候,她被扣在身后的雙手能接觸到這人腹部,因為她是被他強行壓向硫酸池的他的上半身壓著她她半跪在地上。
這種姿勢讓她迅速想起了埋藏在記憶深處的一幕,應該說是未來的一幕。
她被那個男人強占的時候,就是這樣的姿勢 痛苦,卑微,毀滅一切。
命運反復,反復折磨,秦魚所有的恐懼淡去,蒼白變成了血色,雙手指尖捏著的東西從靈巧的指尖凸出。
那是什么?
反正秦魚在那一剎那用力將它往黎琛的腹部刺去!
刺入瞬間,乘著黎琛劇痛時全身氣力松懈,秦魚后腦勺再往后用力一頂。
后腦勺撞擊在胸膛,黎琛再怎么樣也只是一個普通人,直接倒地,肚子上赫然扎著一枚胸針。
秦魚翻身而起,還未站穩,她看到黎琛目光狠厲,原來他的手掌已經抓到了之前落在地上的斧頭站起,劈來!
秦魚虛弱,氣力用得差不多了,在那時還能躲?
奚景過來了,來不及!
黑影閃過。
噗!!斧頭深入后背 連著骨頭一起劈斷!
那力道大得秦魚胸腔反復都受大偌大的震動,從這個黑影的后背胸腔傳導她的胸膛。
沉悶作響。
震動靈魂。
她被他壓得倒地 看到人皮面具,看到他嘴角噴出的血。
秦茍。
也只會是他了。
秦魚愣松,眼眶卻紅了 “阿茍!!!”
悲痛發不出,她能發出只有嘶啞悲弱的聲音 “沒出息的東西!虧你身上還流著我的血,跟你媽一樣沒用!”
黎琛鬼笑著揮舞斧頭再來但秦茍聽到他那番話,好像暴怒!
是的,秦魚他們始終不曾提起,也不愿提起的一個最悲慘事實——他不僅不是秦峰的兒子,還是黎琛的兒子。
真正的惡魔之子!
這才是他甘愿墮落的根源,但現在他要帶著真正的惡魔一起下地獄!
撐著一口氣從秦魚身上爬起,撲向黎琛,利用自己強健的體魄用盡最后的力氣將他一頭撞在墻壁上,斧頭落地黎琛推開他,在一腳踹在他腹部,他倒地的瞬間,背胸受傷的內臟或許 血肉飛濺。
他的瞳孔收縮,只看到天花板明晃晃的白光 在那一時刻,趙鐵男抓著一把刀跟黎琛搏斗,奚景襲擊,抓住了他腹的胸針狠狠一劃。
劃開的肚皮熱血噴濺。
趙鐵男一刀砍下他的手掌 “啊!!!”黎琛慘叫!
永遠不要小看女人!
重傷的黎琛知道自己不是她們對手,因為他已經重傷了!
渾身浴血,他甚至來不及撿起自己的斷掌轉身就要跑 忽然,他聽到有人喊。
“黎琛,殺人會成為一種習慣,殺兒子也是嗎?”
黎琛步子一頓。
“親手殺死從小看著出生看著長大的寶貝兒子并且整容頂替成他以此將來可以重新拿回自己的資產甚至包括溫綺心父族一切力量,奧,還要包括秦家的一切,三筆如此龐大的資產你會一躍而成這世上最頂尖的強者,到時候就算你殺了無數女人,也沒人能奈何你!”
“但在我看來,你已經失敗了。”
“因為我的身體內安裝了人體竊聽器跟定位器,是我在茶館里讓張叔安排人替我安裝的,五個小時,還要進行無痕處理,可疼死我了。”
“游戲結束了,白癡!”
黎琛猛然轉身迎面而來一把斧頭!
他的臉色大變,想要躲開,但最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