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來秦魚就是這一場酒會的大熱門之一,多少人關注她,看那些人豪門大少都吃癟,不少精英躍躍欲試。
萬一大小姐不喜歡浮夸大少們,而喜歡他們這些有才能的草根精英呢?
正在一群人準備過去的時候,秦魚遇上麻煩了。
溫家跟齊家的人圍住了秦魚,擺明了要為齊蘊的死找秦魚麻煩。
不管是秦峰還算秦茍的鍋,秦魚都得背。
但秦魚在警方面前咬死了兩人不是真兇,當然不可能在溫齊兩家面前認慫。
但這兩家的人不安好心,其實根本不是真在意齊蘊的死,她也不至于在這人的死上糾纏,所以就說:“警方還沒公布調查結果,你們就這么著急,是想事先讓我給你們補償嗎?是給錢還給股份?”
她說得這么直白,兩家人臉色尷尬又難看,“你這是什么意思!你這是侮辱我們,現在是人命關天!你”
秦魚抬頭,很嚴肅地說:“如果警方調查結果說是我爸或者我弟弟殺了齊蘊,國家法律會主持公道,要處以什么刑罰我都認了,畢竟咱們國家是法治社會,不能用錢來糟蹋法律對吧,而且你們要的也不是錢所以我們都得耐心等警方調查。”
齊家跟溫家還想威脅秦魚坐下來跟她談判好咬下這個好運的女人一大塊肉,起碼也得要個幾億十幾億幾十億吧,她可有好多好多錢呢。
可這女人兩家人氣得不行,可被秦魚先發制人,這里又人多 該死!就是挑著人多才想逼迫秦魚的,哪知道這女人這么不要臉!
“你難道不管你爸跟你弟弟的性命?夸秦先生還把股份給你那股份本來該是我小妹的!對吧,小妹”
溫綺心不在大廳,估計去別的地方了,反正不太可能離席,那就是擺明了不想理會他們咯。
尷尬不?秦魚都替他們尷尬,但好歹齊蘊也是一條人命,雖然兩家人也就是那路貨色,但她倒不至于就此恥笑對方。
溫齊良家是跳梁小丑,溫綺心沒放在心上,秦魚也是。
所以糊弄過對方就算了,好在羅森也過來了,用不著多說什么,只擺冷臉就足夠讓慫到底的溫齊兩家人退卻了。
可大廳里很多人還是為此討論起來,秦魚懶得看這些人的臉色,就起身出了門,外面是花園,本就有一些不愛熱鬧或者有生意需要私聊的人到花園。
花園里面還有一些小涼亭跟茶座,秦魚走出后,找了一張椅子坐下,風景美好,涼風習習。
剛坐下,她聽到了身后有腳步聲。
室友們有些奇怪,因為奚景竟然在上課的時候屢屢看手機,還跟人發信息。
真奇怪。
尤其今天課程多,按照以往,她該更認真的,不管她是不是已經掌握這些知識點,可她們明顯感覺到她的心不在焉。
下課,奚景起身收拾東西,手機又傳來信息,是照片,奚景隨手點開看,一看就愣了下。
正好坐旁邊的幾個室友喊她一起吃飯,都看到了。
“咦,這是秦大小姐?”乍看到圖片,她們第一感覺是人跟禮服都好美,但第二感覺就是這竟是秦魚!
奚景也有些錯愕,因為見慣了秦魚從前張揚美艷的一面,再看她走知性優雅路線,真真是有些猝不及防。
“哈哈,你以為這一張就是終點?來來來,奚景,來看看這個”
于梨發來一個視頻。
奚景皺眉,想要收回手機,但手指還是往上面挪 而在奚景接收到那視頻的十五分鐘前,身后的人還未走到跟前,就出了聲。
“距離酒會開場舞還有十分鐘。”
是羅森,秦魚挑眉,沒有回頭,但羅森已經走到跟前,雙手負背,安然看著她。
秦魚坐在椅子上,沒有起身,更沒有像往日那樣對他表達恐懼,因從手中資本來說 她跟這些大佬缺得也只有經驗技巧了。
“你是在邀請我嗎?”
“這不是單人舞,我缺一個舞伴。”
秦魚瞇起眼,“你的重點應該是這十分鐘。”
“是,十分鐘,敢不敢跟我來,我給你看一樣東西。”
“我現在就是驚弓之鳥,可惜命得很,不敢跟誰誰誰私會,就是此時我也是怕你的,羅叔。”
秦魚這話幾乎已經是暗示了,羅森挑眉,“因為我派人狙擊秦氏?你怪我?”
“哈,怪?怪的前提是有情感上的負累,羅叔跟我還算不上君子之交,我秦魚也不會不自量力去怪你換句話說,出事了的如果是羅叔,恐怕我那位秦爸爸也會出手,這就是規則,弱肉強食。”
不管是商場,還是社會。
“那你為何不敢?”
“惜命,小心萬一,我已經說了。”
羅森沉默了下,淡淡道:“關乎秦家命案跟未來。”
秦魚手指一曲,瞇起眼看他。
“帶路唄”
他帶著她去了他的書房,路上有不少人看到,雖然驚訝,但兩人坦然的樣子,也只能讓人往一個方面猜。
這兩人,莫非 勾搭了?
書房門開,羅森拿起桌子上的盒子遞給秦魚。
“你自己看。”
秦魚皺眉,好奇打開盒子人皮面具。
啪嗒!盒子落地,人皮面具落在地上,秦魚臉色蒼白,神色驚疑不定得看著羅森。
羅森面無表情盯著她。
嬌嬌在那時哀嚎:我靠!難道是他!要死要死了,全都錯了!
錯了嗎?秦魚在當時也懷疑自己,但一秒鐘就打消了念頭,反而鎮定下來,問:“他寄給你的?”
羅森略驚訝,上下打量她,反而笑了:“我現在明白秦森為什么敢把那么多資源交給你了你吃得下它們。”
秦魚不太樂意:“我不喜歡你這個說法,承認我有才能就那么難?”
羅森不置可否,靠著桌子淡淡道:“為什么不懷疑是我主導一切?”
“那個人的行為作風已經表明了他有見不得人的過去需要遮掩,但你沒有,因為你的過去已經夠讓人詬病的了,而你反而從來不介意他人看法跟所謂名聲,所以你不是。”
羅森一愣,盯著秦魚的眼神越來越奇怪,半響,他說:“你說得對,從某種意義上,我弄死過的人比這個殺人狂魔多得多,只是手段不一樣而已。”
“而他故意寄給我這個面具,你覺得他想做什么?”
秦魚抿抿唇,淡淡道:“不是威脅你,是誘惑你來威脅我。”
“他想讓你跟他聯手,一起吞下秦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