孤月花了好大一番功夫,才將這些疑似走歪路的新進弟子拉了回來。!
“從現在開始你們是我無敵派的弟子了。”他朝著眼前這群仍舊裹得嚴嚴實實,還刻意低著頭的女子掃了一眼,皺了皺眉指向終于做完飯的羿清道,“本派目前雖然只有三個人,但以我和他的修為,足夠教導你們。望你們以后努力修行,早登仙途。”
“是!”眾人齊齊回答。
孤月又說了一堆鼓勵的場面話,這才沉聲道,“近段時間你們可以先跟著我學些基本的術法,只是你們原本有修為,我得先知道你們的具體情況才能開始教授。說說你們之前都學過些什么,修練的什么功法吧?”
眾人愣了一下,面面相覷了會都看向了前方的郁紅。
郁紅神情變了變,立馬又恢復前一步道,“稟仙師,我等只是學過一些粗淺的引氣入體的仙法。我是火木靈根,只修習過春華訣,至于其它的姐妹…”
“讓她們自己說。”孤月沉聲打斷道,“修習過什么功法,她們自己應該最清楚。”
郁紅一愣,回頭看了眾人一眼,才退了回去,“是!”
她向眾人使了個眼色,那些一直沒怎么說過話的女子,才一個接一個的前,報出自己學習過的功法,聲音仍是壓得很低,若不是在場的都是修士,幾乎都聽不清楚。
“我修習過…御水訣!”
“我練過,輕體術。”
“我修習的是…”
她們一個個報完了功法,又立馬退回郁紅身后。
孤月臉色更沉了一些,似是在猶豫什么,半會道:“你們的情況我大致了解了,天色不早,修練可以從明日再開始。”眼神掃過旁邊,一個拼命扒飯,一個幫忙遞碗,還時不時發出叮叮當當聲音的兩人,頓時嘴角抽了抽。
“喂,你們好歹也說兩句吧?”到底是誰的門派啊喂?
“啊?”沈螢愣了一下,一臉的茫然,“說啥?”
“這些弟子新入門,你做為掌門,不想了解一下門下弟子的具體情況,考驗一下門人的水平之類的嗎?”
沈螢瞅了瞅眾人,再看了看滿臉都寫著不平衡的牛爸爸,這么一說,好像的確有必要的,但是…
“要考些啥?”
“隨便你。”孤月揮了揮手,“讓她們展示一下行。”
“好吧!那…”沈螢這才放下碗筷走了過去,一臉認真的在眾人眼前走過,最終停在了郁紅面前,“妹子,你…有freestyle嗎?”
啊?啊!
啥大?
孤月:“…”
f你妹啊,你以為這是選秀啊!你怎么不讓人家干脆來段說唱啊喂?!
“扶…扶什么思達?”郁紅一臉的茫然,“掌門請恕弟子愚鈍,此話何意?”
“師父果然高深莫測!”羿清眼睛一亮,“這一定是什么高階功法?師父能否再說一遍?”
高深個鬼啊!喂喂喂,你拿筆是什么意思!這t個段子好嗎?羿清你個師父吹能不能不要強行捧場啊喂!
“原來如此!”郁紅點了點頭,“還請掌門明示。”
咦?你們t真信啊!智商呢?!
“呃,其實我是想…”
“夠了!”孤月實在忍不住打斷,回頭冷冷的瞪了沈螢一眼,“閉嘴!吃你的飯去。”
“…”不是你讓問的嗎?
他用力的揉了揉額頭,深吸了一口氣才壓下滿心的槽點,“今天先到這里了,你們先下去休息吧,修行的事明日再說。”
說完掏出幾塊打開禁制的令牌,示意她們去前殿右側的居所。
眾人有些茫然的看了郁紅一眼,見她點頭才紛紛行禮,退了下去。
心好累…
“這群人問題不小。”直到完全看不到眾人的身影,羿清才出聲道。
“廢話。”孤月回頭白了他一眼,你也是遇到跟沈螢無關的問題時,智商才會回歸,“剛剛她們明明有三人都已經結丹,報來的修練功法卻只是一些低階,甚至有些是散仙都不會去練的功法,誰信?明顯一個都沒說真話。”
他看了看眾人離開的方向,“看樣子,應該是惹到了什么麻煩,才順勢躲到了這里,而且還是個不小的麻煩。”
“叛教之人?還是逃奴?”羿清眉頭緊了緊,無法哪樣都不像什么好人。
“她們身一定有什么掩蓋氣息的東西,所以才看不穿她們的身份。”他轉了轉手里的笛子,“不過也藏不多久,興許明日知道了。”
深夜。
一個身影出現在一處屋檐下,正緊張的四下張望著。
“紅姐姐…”下一刻她對面出現了另外八個人,快步迎了去。
“來了。”郁紅看了一眼眾人,細細點了一下人數,“都到齊了嗎?可有被發現?”
“郁紅姐放心。”一人低聲回應道,“我們前后都查看過了,沒有人跟蹤。這個無敵派除了那三個人外,果真沒有其它人在。”
“那好!”郁紅松了口氣,仍是緊張的看著幾人道,“但也不能放心得太早,別忘了這里地處妖界,之前那些高階妖類你們也看到了,不是我們能對付的。”
眾人臉色頓時沉重起來,“郁紅姐,我們真的…能平安逃到下界去嗎?”
“會的,一會定的!”郁紅緊了緊身側的手,不知道是給自己還是她們打氣,“我們連斷空涯都能逃出來,還有什么可懼的。只要等我們到了下界自由了。有那個人的庇護,我們可以重新開始新的生活,沒有人敢再輕視我們。”
她話音一落,眾人眼神頓時一亮,像是重新燃起了希望,“沒錯,聽聞她曾經跟我們一樣…同為女子,她…她一定會幫我們的。”
“可是…”還是有人有些擔憂,帶些猶豫的道,“郁紅姐,我們真的要離開嗎?我看…那兩位尊不像是壞人。而且這里又在妖界,振祥…那老賊也不會找到這里來的。而且那兩位尊都是化神,還是劍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