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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22 怕羞的天才少女

  命里有時終須有,命里無時莫強求!

  該勸說的都勸說了,有些人注定要因為貪(欲yù),老死在這里,伍樊顧不得了。

  主艦甲板上,伍樊翹起二郎腿,坐在太師椅上,等候許久,終于見到鮑微子和冼玉蕾先后到來。

  果不其然,她們二女勸說后跟隨離開的同門修士,寥寥無幾。

  太妍和老鄭等人早已回來,正在等候伍樊的指令,飛行方向早已下達,伍樊一聲令下,三艘虎鯊空艦同時緩緩飛出。

  等到飛了一段,再也見不到其他修士時,伍樊繞飛到三艘虎鯊空艦的背后,伸出右手掌心正對它們,默念一聲收后,空間變換,再次一念之后,已現(身shēn)于幽靈之海。

  三艘虎鯊空艦的六名駕駛員,都同時發現了天地異象,心中驚駭,但都以虎鯊空艦的飛行速度,擺脫了異度空間的道理,來自圓其說。

  伍樊下令返回南域聯合軍駐地,三艘虎鯊空艦調整方向,主艦領頭,朝北飛去。

  鮑微子站在甲板上,已經望見遠處的海岸線,心知跟隨伍樊逃出了生天,激動不已。恰在此時,谷梁馨從另一艘虎鯊空艦飛過來,找她聊天。

  見到谷梁馨,鮑微子和她緊緊相擁在一起,仿佛劫后余生一般。

  “伍樊是值得托付終(身shēn)的人,你什么時候和他成親,我就什么時候。”鮑微子美麗絕倫的臉龐上,因為激動,浮起了兩片紅云,在谷梁馨耳邊低聲道。

  “你呀,不聽伍樊說,非要帶領門下去打撈血鈦琉璃。我聽黃教主說,伍樊現在是三元混合體,其中之一就是鈦金玄體。有人放出風聲,幽靈之海有血鈦琉璃,依我猜測,早已被伍樊收去了,煉化到了他(身shēn)上,不要犯傻了。”

  谷梁馨冰雪聰明,從各種蛛絲馬跡判斷出了這一個事實,她第一次將此猜測說出,告知自己的閨蜜。

  “那,我們可要保守秘密,怪不得阿樊他言之鑿鑿,說打撈不到呢。”鮑微子會心一笑道。

  “走,我們去找他。”谷梁馨說罷,牽上鮑微子的手,一道下去船艙。

  男秘書通傳之后,帶了谷梁馨和鮑微子進入伍樊居住的大客艙,男秘書退出,關上了艙門。

  四名貼(身shēn)侍女,正在服侍伍樊在浴池中泡溫水,谷梁馨和鮑微子見到,不由面紅耳赤。

  “你們出去吧,她們一定有要事稟報。”伍樊見到二女的神色,連忙讓四名侍女出門。

  “你還是起來穿上衣物,我們只不過是來和你聊天。”谷梁馨見四名侍女已經出去,還帶上了房門,于是眼望別處道。

  “你不早說,我都叫文娥她們走了,只有勞煩你幫我洗(身shēn)擦(身shēn),換上衣物。”伍樊賊笑道,谷梁馨過去在真空老母教是天才少女,地位尊崇,眾星捧月,居然也如此害羞,伍樊覺得好玩。

  “伍樊,你可想得美,我還沒有跟你成親呢!”谷梁馨噘嘴道,聽到伍樊的話,她是心如鹿撞,心中慌亂。

  望見谷梁馨的臉色通紅,紅到了脖子根,伍樊愈發想要捉弄她,四肢舒展開來,等待她來服侍。

  “阿馨,你都已經跟阿樊定親了,沒必要害羞,我都跟你說了我和他在(情qíng)侶山的事呢,你若是覺得怕羞,我走好了。”

  鮑微子滿臉笑意盈盈,說罷款款而行,出門之后將門帶上,還將門上的一塊牌子翻過來,上面有幾個字:請勿打擾。

  見鮑微子關上了房門,谷梁馨方才轉頭正視伍樊,只見伍樊(身shēn)上光溜溜的,只穿了一條碎花小內褲。

  “你不幫我,我就一直泡在水里。”伍樊((賤jiàn)jiàn)((賤jiàn)jiàn)地一笑道。

  “你——”谷梁馨嗔怪地說了一個字,卻說不下去。

  只有自己一人,和伍樊孤男寡女共處一室,伍樊赤(身shēn)露體,又實在不雅,想要正式問他一句,兩人之間的婚事,到底怎么打算,谷梁馨不由首鼠兩端。

  終于,谷梁馨默默地從衣物架子上取下一條大毛巾,走到浴池邊上,要給伍樊擦洗。

  伍樊半坐起來,眼望著谷梁馨無限(嬌交)羞的臉龐,不由心旌搖曳,露出似笑非笑的神(情qíng)。

  浴池頗大,谷梁馨的手有時夠不到伍樊的(身shēn)體,無奈之下,她跨入了浴池。

  雖然有衣裙掩蓋,但谷梁馨的一雙勻稱細長的大腿,還是顯露在伍樊眼前。當谷梁馨彎腰給伍樊擦洗背部時,伍樊順勢抱住了她的美腿。

  這一雙大長腿,比起東方夢的來,確實是有所不如,但也是美到了極致。

  伍樊伸手摸向了水管的開關。

  “哎呀——”谷梁馨突然發出一道驚嚇聲。

  上方水管的溫水沖來,一下子就將谷梁馨淋成了落湯雞。她(身shēn)上的衣裙被打濕,渾(身shēn)濕漉漉的,衣裙緊緊貼在(身shēn)上,等同透明。

  “伍樊,快關水,你作死啊!”谷梁馨發慌,大叫了起來。

  伍樊卻不關水,嘿嘿笑了起來,一把將谷梁馨擁入懷中。

  “你都快是我的媳婦了,還怕什么羞呢。”伍樊吻了一下谷梁馨的臉頰,笑道。

  “被人看見了,這成何體統。”谷梁馨大急道,可是又不好強力掙開伍樊。

  “這里只有我們兩個,沒有誰看見啊。”伍樊道。

  谷梁馨沉默了起來,此時她已經感受到了伍樊(身shēn)上強烈的男子氣息,有一點意亂(情qíng)迷。尤其渾(身shēn)濕透,和伍樊是肌膚相接,她甚至能夠感受到伍樊(身shēn)上最為(熱rè)力四(射射)的地方,和自(身shēn)已經是零接觸了。

  “你這個人是英雄蓋世,這么多女人都喜歡你,我害怕。”谷梁馨鎮定了一點,將她內心最深處的擔憂說了出來。

  “你怕什么呢,你在我(身shēn)邊,一生一世,我們永遠在一起,這不好嗎?”伍樊道。

  “我爹娘都死了,世上也沒有什么親人,若是連你都背叛我,我就沒有活路了。”谷梁馨眼泛淚花道。

  頭上的水管,溫水還在嘩嘩嘩地流出。

  伍樊捧起谷梁馨的臉龐,她烏黑的長發和額頭上都流淌著水珠,滑如凝脂,精致細膩的面容,秋波靈動的眸子,配合她凄然的神(情qíng),帶給人一種美麗到極致的溫馨感。

  這一刻,伍樊理解了谷梁馨的憂慮和哀愁,他自己何嘗不是一個孤兒,和阿爺相依為命,在阿爺的撫育下長大成人。

  未來的事,誰又能知道呢,但自己既然有了異能,總是更有能力,將一切安排穩妥。

  “阿馨,我三歲的時候,爹娘就已經死了。”伍樊凝望著谷梁馨的雙眸,將自己的(身shēn)世,緩緩地說了出來。

  谷梁馨靜靜地聆聽,到了最后,她已是眼淚滂沱,緊緊地擁住伍樊,將臉埋在伍樊的頭邊,臉頰摩挲,泣不成聲。

  “阿樊,不管將來如何,我谷梁馨生是你的人,死是你的鬼,生死相隨,永不分離。”谷梁馨哽咽道。

  “不要說得這么悲壯,我們在一起,就是要快快樂樂地過完這一生,這不正是你爹娘也希望看見的嗎?”伍樊伸手抹去谷梁馨臉上的淚水,心疼道。

  之后,二人(情qíng)感上已經交融,于是如魚得水,(愛ài)得天昏地暗,妙到毫顛,不再贅述。

  “你真的已經將血鈦琉璃,煉化到了(身shēn)上嗎?”谷梁馨的小手撫摸著伍樊結實的(胸胸)肌,(嬌交)羞地問道。

  “確實如此,你剛才也知道了,我可是累不垮的。”伍樊捏了一下谷梁馨的翹鼻道。

  換上了干爽的衣物,伍樊打開了艙門,吩咐守候在門外的男生活秘書,將鮑微子和冼玉蕾,千尋雪,苑煙霞,太妍,圣女簡妙禪,上官琴玉,令狐月,程秋蕓,錢書月等女都找來。

  大客艙是總統(套tào)房的格局,除了起居室,旁邊還有一個小型會議室。

  文娥等四個貼(身shēn)侍女,在會議室中給每一個人都端來了一杯茶,并在旁邊隨時添茶添水。

  “大家也都知道了,當(日rì)我在真空老母教,答應了谷梁教主,他將閨女谷梁妹子許配給我,和我已經是正式定親了的。大家不要誤會,以為我伍樊是沾花惹草之人,在座的很多都曾經和我伍樊一起共患難過,我呢,也珍惜你們每一個人。”

  伍樊動(情qíng)地說到這里,頓了一頓,又道:

  “這一次,返回南域聯合軍的駐地,我就要前去南域西邊的蠻荒秘境,打探敵(情qíng)。為了保證安全,修為境界低微的,就不要跟著去了。比如書月,秋蕓,還有美儀,燕涵等人。”

  “老大,我愿意死也要和你死在一起。谷梁妹和你定了親,我們都知道,但我和秋蕓姐可是和你登記結婚了的,你又將我們放在哪里呢?”

  李美儀心中有氣,此時見沒有其他外人,突然將已經登記的事拋出來。

  “伍樊,你和秋蕓,美儀都登記結婚了嗎?”錢書月第一次聽聞此事,一臉震驚,質問道。

  伍樊可以欺騙世界上的所有人,就是不能欺騙自己,因為當年二人在光州重逢,錢書月一直抗拒伍樊的(情qíng)意,直到他成為了護國圣師,在江海市漂泊的錢書月,才敞開了(胸胸)懷。

  千年等一回,只是等一人。當年在江海市的海邊,錢書月望穿秋水,但心中信念堅定,此時回想過往的一幕幕,(情qíng)難自控。

  “確實都登記過了,我作為護國圣師,擁有法外特權,可以登記多次。”伍樊道。

  他的言外之意,是既然可以登記多次,和錢書月再登記一次,也無不可,沒有必要在這件事上糾結。

  可是伍樊這樣想,錢書月未必會這樣想,她此時只有一腔悲憤。

  上官琴玉,令狐月,海倫娜等女,也是第一次聽說,伍樊和程秋蕓,李美儀都登記了的,一時心中五味雜陳。

  谷梁馨,冼玉蕾,鮑微子,千尋雪,苑煙霞,太妍,簡妙禪等女,都從伍樊和其他幾女的對話中,知曉了登記的意義,就是說,伍樊和程秋蕓,李美儀其實早已是合法夫妻。

  叫來開會,原來是這個原因,千尋雪是心中冷笑。

  這么多女子,圍繞在伍樊(身shēn)邊,必然難免爭風吃醋,伍樊全部找來開會的意圖,無非是要大家相安無事,他好享受齊人之福。

  千尋雪還沒有發難,卻已經有人率先發言了,她于是靜觀其變。

  當時,在西域聯合軍中,伍樊以龐海的(身shēn)份擔任總司令,借口和伍樊是鐵哥們,通知伍樊前來相會。

  因為機會難得,當時千尋雪和伍樊巫山,一度,并沒有追究伍樊在霧州千氏借口通緝令,逃之夭夭,令她在族中成為笑柄一事。

  最近萬里迢迢,到三清學院找到他,這才將新賬舊賬一塊算,以為自己在他心中地位超然,如今看來,也不過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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