伍樊趕忙阻止,但老者不聽,非要用正式禮儀,向伍樊表達他的致意,因為老者認為,他代表的是一國百姓,而非他自己。
“是呀,米國和倭國的經濟,這下要完全垮掉,即將開始劇烈的通貨膨脹,不要說跟我們打貿易戰,就算我國稍微掐一下他們的脖子,他們就要痛得經受不了。”錢雨山欣喜道。
“我得到情報的那一刻,就已經相信,伍圣師圓滿地完成了任務,干得漂亮。”老者坐下后,滿面春風地望著伍樊,輕咳一聲后,又道,“作為我們華夏國的護國圣師,伍圣師是實至名歸。我們需要再接再厲,繼續與帝國ll主義斗爭,因為雖然他們的經濟垮了,但仍然有強大的軍事力量,對我華夏國構成巨大威脅。”
“是,正該如此!”伍樊和錢雨山都連連點頭,贊同老者的高瞻遠矚。
錢雨山望了一眼伍樊,又望望老者,欲言又止。
“錢老弟,有什么話盡管說,伍圣師不是外人。”老者道。他是個平易近人的人,這么稱呼錢雨山,一下就將關系拉得近了。
“領導,我是想問問伍圣師,那些黃金,如此巨量,伍圣師弄到哪里去了。”錢雨山臉色一紅,還是將他的疑問說了出來。
老者點了點頭,將目光投向伍樊,也是帶著疑問。
伍樊眼望老者和錢雨山,臉頰紅了起來,囁嚅了半晌,終于開口道:
“領導,錢兄啊,能不能讓我保留一點秘密?相信我,我不會將那些黃金儲備,用來擾亂我們華夏國的經濟秩序。”
老者和錢雨山一聽,都沉默起來,室內的氣氛變得沉悶,安靜得落針可聞。
“伍圣師,并不是國家要貪那一批黃金,如果全部進入我們華夏國的國庫,確實能錦上添花,但沒有的話,也不影響我們華夏國的經濟健康發展。伍圣師想擁有自己的一些財富,我們無話可說,只是,只是。。。。。。”半晌,老者終于開口,打破了沉悶,最后又猶疑起來。
“還有什么不妥之處嗎?”伍樊心中一緊,問道。
“是這樣的,我們華夏國有八百噸黃金,寄存在米國的黃金儲備中。據我所知,還有其它幾個國家,也多多少少寄存了一些。其它國家我們可以不理,但屬于我們華夏國的,伍圣師能不能,能不能上交國庫呢?”老者用商量的口吻問道。
原來如此,伍樊一聽,放下心來。如果要他將全部黃金交出來,他確實心痛,現在不過是八百噸,而且本來就屬于華夏國,交出來是理所當然的。
張天師誤會伍樊是一個財迷,其實并沒有完全誤會,伍樊此時的表現,確實和一個財迷沒有兩樣。
要在盤古淚中搞建設,需要建立發電廠,需要各種設備,伍樊還擔心他現在擁有的黃金不夠用呢,倒也不是真的在乎那些黃金。
“好,我會將八百噸黃金交出來,只要指定一個地方,我在一日之內,會將黃金全部運到。”伍樊道。
“感謝伍圣師的愛國精神。錢老弟,你和相關部門協調,這是一件大事,盡快處理一下。”老者吩咐道。錢雨山點頭應允,說他等下立即辦理。
又閑談了一陣,三人離開了密室,伍樊向老者和錢雨山辭行。
恰在此時,錢雨山和老者的手機鈴聲同時響了起來,二人走到一邊接聽電話。
伍樊走到大白小白旁邊,招呼顏心慧和張詩琴,準備一起離去。
“伍圣師,請留步,請留步。”錢雨山急匆匆跑了過來,高聲叫道。
錢雨山神色驚慌,讓伍樊感覺到出了大事,連忙跟隨錢雨山,回到了密室之中。老者面色凝重,已在密室中等候。
“你跟伍圣師說吧。”老者面色凝重道。
“米國反應很快,他們懷疑是我們華夏國搞的鬼,將他們的黃金儲備偷運走了。我跟伍圣師提過的那個米勒大魔法師,神不知鬼不覺,來到了京城,對我國的國安部門,大開殺戒。他騎著一把掃帚,從萬里外飛來,竟然能夠避開我國的雷達偵測,實在恐怖。現在,三名警衛人員和兩名特工已經傷重不治,英勇犧牲了,還有七八十名特工,都在武警總醫院進行搶救。”
見慣了腥風血雨的錢雨山,雖然有一些慌亂,但仍然有條不紊地將事情經過,說了一個清楚無誤。
“靖安門是否也受到了攻擊?”伍樊心下慌亂,趕緊問道。顏心慧到來后,就前往了靖安門,伍樊擔心她出事。
“根據報告,靖安門也被攻擊了。”錢雨山心知伍樊為什么緊張,不敢隱瞞道。
“好,現在救人要緊,稍后,米勒魔法師我會滅了他,走,去醫院!”伍樊聽說事情緊急,轉身就往外走,并示意老蘇帶路。
“我和你們一起去,他們是我國優秀的特工人員,必須全力搶救,否則是我國的重大損失。”老者道。
兩輛轎車風馳電掣,駛入了武警總醫院,門衛看見車牌號碼,根本不敢阻攔。
伍樊不知道顏心慧是否也受傷特工人員之中,還是已經遇難,他心急如焚,快步走在老者的前面。顏心慧和自己曾經同生共死,雖然曾經因為吃醋,害過海倫娜,但后來也知錯了,現在和她也關系親昵,可是說是自己的女人,她的生死,牽動了伍樊的心。
“讓開讓開,首長來了。”已有醫務人員,認出了老者,為他開路。錢雨山在伍樊身后,不斷指示方向,前往醫院手術區。
醫院的院長副院長等眾多領導,正在走廊上指揮多個手術室,同時進行手術,搶救眾多傷者。
“首長來了,注意。”一名領導遠遠看見老者的身影,立即低聲道。
其余領導都轉頭望了過去,臉色微變,準備迎接。
“閑雜人等,請到一邊去,這里正在搶救重傷人員。”一名副院長朝伍樊叫道。
“我來看看,醫治傷員,必須盡快。”伍樊充耳不聞,一邊說,一邊走向其中一個手術室。
“喂,你是誰,耳朵聾了嗎?”穿一身白大褂,身材高大的院長,一把揪住伍樊的手臂,就要將他拉走。
“張院長住手,放他進去,所有醫生,配合他治療傷員。”錢雨山大喝道。他以前見過常老圣師治病救人,非常神奇,因此他相信伍樊,也能施展神奇手段,救治傷員。
培養多年的特工,就是一名,都相當寶貴,如果能夠挽回生命,治愈康復,都能發揮巨大的作用。靖安門和國安局被米勒大魔法師重創,雖然不是自己的系統,但也是華夏的重要部門,因此錢雨山的口氣十分嚴厲,顯得心情急切。
“哦,是錢所長?這個小孩,硬往里闖。。。。。。”張院長疑惑道。
“讓開,讓伍圣師進去!”張院長的話未說完,已被錢雨山打斷。
張院長渾身哆嗦了一下,趕緊松開了手,伍樊趁機急匆匆走進了手術室。
老者和錢雨山,站在手術室門口,并不進去。醫院的眾多領導,都和老者招呼起來,又顯得手腳無措,將他們兩人圍住。
手術室內,伍樊要求主治醫生,立即停止搶救,但戴了口罩的主治醫生,有如沒有聽見一把,繼續低頭手術。
“我叫你住手,聽見沒有!”伍樊惱怒道。
主治醫生嚇了一大跳,停住了手,詫異地望向伍樊,其余醫護人員,也是一臉懵逼。
“讓伍圣師治療傷員,你們配合,聽到沒有!”錢雨山在門口已經看見氣氛不對,趕緊高聲道。
手術室中,所有醫護人員看向門口,他們都看見了老者的身影,隨后,面面相覷。
伍樊將傷員身邊的設備和專用醫療器材,一股腦地拔掉,嘩啦一聲,推落地面。眾多醫護人員都反應不過來,呆呆地看著這一切。
釋放出魄力,伍樊查探傷員身上的生命體征,并立即開啟的透視功能,仔細觀察傷在哪里。
受傷的特工,肋骨斷了幾根,脾臟破裂,命在旦夕。伍樊不再客氣,立即釋放出真氣,為他療傷。他的脾臟,幾個呼吸之后,就已復原,斷了的肋骨重新續接,幾分鐘后,也已完好如初。
見特工仍然昏迷,伍樊打入一道真氣到他的腦部之中。不多時,特工幽幽醒轉過來,從手術臺上爬起,疑惑地看了看周圍眾人,跳了下來。
“我手術過?已經好了?”那名特工掀起身上的衣服,查看自己的身體,有一點疑惑,就算進行了手術,也該有一些痕跡吧。
“你已經完全復原了,可以走了,我還要救下一個。”伍樊淡然道。
手術室中的所有醫護人員,都被眼前的一幕,驚得目瞪口呆,不可思議的醫療手法,簡直是神乎其技。
“這是氣功療法,不用奇怪,快去將其他傷勢最嚴重的傷員,都推過來,讓我治療。”伍樊面向所有醫護人員道。
他們終于回過神了,其中兩名女護士奪門而出,去推送其他垂危的傷員。
復原后的特工,走出了門外,他的出現,讓走廊上的眾多醫院領導莫名其妙,詢問他現在感覺怎么樣。
“你是主治醫生?請你幫我查詢一下,有沒有一位叫顏心慧的傷員,她的情況如何?如果受了傷,立即送進來。”伍樊向那位執行手術的醫生道。
“好,我立即去。”主治醫生看向伍樊的眼神,猶如看著一位醫神,是一位肉白骨起生死的神仙。
當他走到外面,看見醫院領導們時,激動地向他們述說,一位年輕醫神,如何不靠任何醫療器材和藥品,就救活了一名垂危的傷者。
對,不是神醫,而是醫神!
神醫還是凡人,而醫神是神仙!
各位領導本來根本不會相信,但他們眼望老者和錢雨山,正平靜地望向手術室內的伍樊,又不得不信了。
而且,那位復原后的特工,仍然站在一邊,想要搞明白自己先前確實身受重傷,但為什么無緣無故的就好了。
領導們之前親眼看見,他身受重傷,陷入昏迷,被緊急推入了手術室,現在卻生龍活虎地站在這里。
護士們從其他手術室推出了一個一個傷員,朝伍樊所在的六號手術室,飛馳而去。后面跟隨了多名醫生,高叫著“胡鬧”“亂來”,已經有一點氣急敗壞。
“這算什么事,啊!”氣急敗壞的醫生,面對多位醫院領導,神情激動,更加怒不可遏。
“手術進行了一半,你們這是拿生命當兒戲,要出大事的!”另一名醫生也憤怒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