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年,我們需要為那個基金會執行一些任務,比如這一次的任務是炸毀神農架的華夏龍脈。”
“魯長老暗中組織這個事,掌門不知情。”
伍樊的魄力干擾下,魯茂松劉林四人竹筒倒豆子,將來龍去脈講得青蔥拌豆腐,一清二白。各門各派的人聽了,都無不膽寒,青城派的幾個敗類,居然內外勾結,賣國求榮。
一長排桌椅上坐的是多個華夏國頭面人物,此時都緊張地站了起來,面色凝重。
“各位領導請放心,我已經破壞了他們埋設的引爆電纜,但沒有時間起出炸藥,還有一點危險,請派人手前往清理。”
伍樊的話,讓眾多領導和掌門心頭大定。
在伍樊指示了兩個位置后,即刻有保鏢和安全專家前去查探,回來稟報是果然埋藏了炸藥,而且這種新型的特種炸藥,威力驚人。
青城派和崆峒派一樣,以玉石原石為修煉資源,需要耗費大量金錢,但青城派不堪的是,為了獲得修煉資源,干出了損害華夏國的事。
“我青城派約束門下不嚴,差點成為民族罪人,本道將整頓一門上下,并引咎面壁。門下敗類交由司法機關審判,請護國圣師另行責罰我們青城派。”
青城派掌門馬國宗倒是個磊落漢子,勇于承擔責任,說的話擲地有聲。
“好,我作為護國圣師,在國家需要的時候,會征調各方志士。青城派能夠反省整頓,以儆效尤,我們不再追究,但愿往后精誠團結,為國效力。”
伍樊寬宏大量,本不想訓誡他人,但此時他的身份不同,必須做出姿態。
“伍圣師,你當初購買地球之心,運送回國的時候,我已經注意到你,那塊幾噸重的翡翠原石,品質至高,可謂國寶。但真正的國寶,是為國為民,俠之大者。不久前,我們已經收到了報告,你帶領兩位優秀青年,前往南海荒島,摧毀了米國暗中部署的神力天幕系統,為我們華夏國解除了一個巨大的隱患。現在,就在成為護國圣師之前,又摧毀了外國勢力妄圖炸毀我華夏龍脈的陰謀,可謂居功至偉。”
頭發花白的老者侃侃而談,又道:
“伍樊,你是華夏國的一個有為青年,百年難遇的天才,用一個學期,就取得了碩士博士學位,可謂史無前例,又是國際上新晉的科學巨星,還是一個修道天才。我們相信,作為護國圣師,你將使我們華夏國在世界上的地位更為穩固,我們華夏國的國運也將繼續昌盛。祝賀你,同時也祝賀我們,曾經多災多難的華夏國!”
老者的話音剛落,許多人已經高舉拳頭高呼起來。
“榮辱與共,護我華夏!”
“榮辱與共,護我華夏!”
口號聲越來越大,響徹云霄,久久不息。
接下來,在華夏國頭面人物的指示下,有一隊軍用飛機快速到來,專業部隊的軍人前來清理埋藏的炸藥。而伍樊和李老,常老,各門派掌門和華夏國頭面人物,商議回到燕京,舉辦慶祝宴席。
下午,伍樊和常老搭乘領導的專用飛機,返回燕京。
坐在茶幾邊,頭發花白的老者握了握伍樊的手,一臉意味深長。
“伍圣師,聽說你有多個紅顏知己,你年紀輕輕,倒也不足為奇,現在你成了護國圣師,這都不是問題。”老者滿臉笑意盈盈道。
常老滿眼慈愛地望向伍樊,讓伍樊不由臉紅起來,嘴上說哪里哪里。
在燕京的宴席過后,伍樊在入住的酒店中進入盤古淚,因為顏心慧一直在這里成長做事,就將她帶了過來。
二人在酒店的大房中,浴池沙發,一番溫存,春光無限。
“燕京你熟悉,現在去桃花山莊也沒有意思,你找個地方飲酒。”伍樊道。
“原來你到了繁華的燕京,就想花天酒地,好吧,我打個電話。”顏心慧因為能夠和伍樊獨處,自然高興,以前對伍樊不顧自己而去的恨意,早已煙消云散。
甚至表妹宋倩敏和伍樊的關系更加親昵,她都樂見其成,畢竟,跟隨伍樊走上修道之路,俗世的爭風吃醋不值一提。
“現在我帶你去參加一個酒會,我哥哥的一位朋友,想要見到你,你不反對吧?”顏心慧打了一通電話后道。
“我又不認識,有什么好見的。我們已經是一家人,見你哥哥,這倒是可以。”伍樊望著顏心慧美艷不可方物的面容,不由調笑道。
“不,這個人是京城四大家族之一錢家的一個科學家,他很仰慕你,非要見你,目的是向你請教,你不應該拒絕。”顏心慧道。
伍樊被顏心慧深邃的眼神一望,有點心虛,尷尬一笑道:“我不反對你帶我去見誰,只是不想多生事端。”
“嗨,每次來到京城,你都行色匆匆,還沒有帶你游覽一下京城的名勝古跡呢。”顏心慧長嘆一聲,幽幽道。
“是了,酒會的地點是 在哪里?我在京城有一位朋友,想約上他一起,因為很久沒有相見,借這個機會碰一碰面。”伍樊問道。
顏心慧告知了一個高級私人會所的地址,伍樊即刻在手機上找出了傅大少的號碼,撥了過去。
在光州一個小型拍賣會上,來自京城的傅大少,花三百萬買下伍樊競拍來的筆筒,后來又懇求伍樊做他的私人鑒定師,開價年薪一千萬。
傅大少是豐云地產的董事長,這個人豪氣干云,看人有點眼光,值得結交,伍樊因此想起了他。
“想不到伍老弟來到了京城,晚上我做東,請你!”傅大少在電話中爽朗道。
伍樊解釋自己時間緊張,因為要參加一個酒會,請他到場一見,傅大少爽快答應了,說他馬上出發,到時見。
伍樊又打了一個電話給李銳,說他要去哪里參加一個酒會,李銳哈哈大笑,說他正要前去參加這個酒會呢。
“這是一個普通酒會,我們所謂的京城四少其中一人定期發起的,你說我能不到嗎?”李銳道。
因為之前參加了高層的國宴,伍樊沒有跟隨李老李銳他們去李家下榻,而是住在訂下的酒店,李銳因此沒有邀伍樊一起去,想著伍樊可能需要休息。
另外,李銳以前也很少帶伍樊出入這種場所,自從被伍樊所折服,他已經減少了到處出風頭之心,轉而一心修道。
因為長久沒有參加這類酒會,這一次是勉為其難參加,想不到伍樊也被人邀請出席了。
高級會所的保安,守衛嚴格,非要伍樊和顏心慧出示會員卡,顏心慧只好打電話給她哥哥顏心智。
一位身材挺拔,西裝革履,一頭短發,鼻梁高挺,嘴唇略薄,臉形長圓,但皮膚是古銅色的青年,神采奕奕地出來,和顏心慧招呼。
“這是我請來的客人。”那青年向保安道。
保安點頭哈腰,放伍樊和顏心慧進去。會所內部富麗堂皇,自不必說,各處文娛活動場所,應有盡有,極盡奢華。
“這就是我哥哥顏心智,這位就是伍樊,全國聞名的嶺南大學的畢業生。”顏心慧介紹道。
“伍樊你好,你的名氣如雷貫耳。不久前,心慧提起她遇到一個少年,名叫伍樊,身手不凡。而我一位朋友,是一位科學家,他也老是提起,希望能夠認識你,請教一些科學上的問題。很巧啊,因為聽心慧說,你來到了京城,所以我求她,務必要安排一見。”顏心智爽朗道。
“不會吧,我這么有名嗎?”伍樊笑道。
“你是一個科學巨星,在科學界名氣大了,我是一個陸軍軍官,可能不了解,但我那位朋友,早已關注你多時了。”顏心智道。
“既然是要進行科學交流,哥哥你就不應該安排在這種地方。”顏心慧因為被保安攔阻,仍有一點氣憤道。作為一名女特工,哪里不能去,即便是龍潭虎穴,也照樣闖,想不到卻被小小的會所拒之門外。
“這里是京城權貴子弟定期聚會的會所,是京城四少發起的,你應該也有所耳聞。劍明老弟已經榮升空軍上校,也被他們拉進了這一個圈子,而我是被劍明他拉了進來。帶你們來見識一下,也是好的。”顏心智臉上露出無奈的笑容,道。
“關劍明兩年前不是還是少校嗎?這么快就晉升為上校?”顏心慧吃了一驚,道。
“這有什么好奇怪的,有的人升遷起來,就好比坐了火箭一樣。我還在少校這一級,打滾了五年了,沒有半點動靜。”顏心智搖頭苦笑道。
“都是些紈绔子弟,你少將他往家里帶,我不想見到他!”顏心慧道。
“唉,他從小就和我們玩在一塊,總不能顯得太生分吧,你表面功夫還是做一下。”顏心智道。
“少來,我沒有那個閑功夫。”顏心慧眉頭一蹙,冷然道。
“走罷,我的那位朋友還沒有到,去長桌邊飲點飲料。”顏心智朝大廳中央的一張長條桌子一指,道。
長桌邊上已經稀稀落落圍坐了一些人,桌上擺滿了各種時令水果和點心,咖啡,名酒和茶水都有專門服務人員添加。這一個長桌,怕有十來米長,能夠圍坐三十多人,而不顯得擁擠。
“聽說幾十年前,一些前輩經常在莫斯科餐廳聚會,因此他們都效仿莫斯科餐廳的風格,布置一張長桌,方便大家高談闊論,發表驚人的意見。”顏心智介紹道。
“心慧妹,你來了?心智,你太不像話,心慧來了,也不告訴我一聲。”一名容貌忠厚,臉上還有青春痘的青年男子,端了酒杯,匆匆過來道。
“劍明啊,心慧這不和她的一位客人,剛剛趕來,還沒有來得及和你說呢。”顏心智道。
“心慧要來見世面,給我打一個電話就行,平日忙什么呢?心慧。”關劍明也不客氣,挨著顏心慧坐下,道。
“關劍明,我有我的事,如果不是因為我哥哥的朋友,要見我的朋友,我才懶得來這種地方。”顏心慧一臉冰冷,毫無一點勉強表示熱情的意思,道。
“朋友?這個大冷天穿恤的小孩,是你的朋友?”關劍明眼睛一斜,怪聲怪氣道。
伍樊從有暖氣的酒店出來時,穿的還是恤,因為忘記了這是隆冬季節,沒有多穿衣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