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提了,我可是服了你,那個顏心慧對你有意思,不尿我,而這個陸燕涵自從見到你,也像丟了魂似的,伍兄弟的魅力,李某是遠遠不如。”李銳嘆氣道,自信在泡女方面,無往不利的他,都不得不羨慕伍樊的桃花運。
“聽說李少是天下第一的泡女高手,我哪里敢比。”伍樊笑道。
想不到陸燕涵對自己生情,伍樊不由自主地轉頭望向她。陸燕涵不但肌膚勝雪,猶如透明一般,吹彈可破,更因為出身于富貴人家,自然而然流露出一派大家閨秀的氣度。
“都是外人瞎傳說,碰到了伍兄弟,我才知曉人外有人,天外有天。你的女朋友程博士,都已經是貌若天仙,京城中的那些名媛,簡直沒得比。伍兄弟你相信我沒錯,我可是閱人無數,啊哈。”李銳直到此時,才敢于和伍樊坦蕩交流,無所顧忌。
“這么說,在溝女這方面,李少倒是和我很有共同語言嘛!”伍樊贊許地望了一眼李銳道。
見李銳對自己十分恭敬,伍樊已經考慮,可以收他做個小弟。李銳這個人,雖然粗俗,但畢竟是華夏頂級隱秘的豪門子弟,見多識廣。
“伍兄弟,陸燕涵這個女人,脾氣暴躁,不適合你。你看我mèimèi李美儀,身材樣貌都沒得說,性情又好,你考慮考慮她。不是我要推銷親mèimèi,她那個死丫頭,自從聽說了是你救的她,早就對你日思夜想,恨不得對你以身相許。”
李銳越來越離譜,竟然向伍樊推銷起他的親mèimèi,說起來有一點無恥,但作為修道中人,其實并不太在乎俗世的陳規陋習,倒也不算什么。
另外,李美儀傾心伍樊,李銳早已一清二楚,此時不過是順手推舟。
“算了吧,我已經有女朋友,可不能朝三暮四,我可不是你這樣的花心大少。”伍樊言不由衷道。
“伍兄弟,這個我了解,非常了解。”李銳會意地一笑。
因為有免費大餐吃,伍樊打了一個diànhuà給郭小冰,說晚飯不用煮了,他會來接她一家三口,到叢花這邊吃飯。
送了眾人去到山莊,伍樊開車,去接到郭小冰一家返回。這一頓自然所費不菲,但李銳可不是普通人,刷卡毫不肉痛。
年初三到初五,伍樊都是陪阿爺,瑪素,程秋蕓,李銳,陸燕涵,李美儀他們吃吃飲飲,有時喪彪和蝎子宴請,伍樊都帶上一大幫人去,過了一個好年。初六的時候,阿昆和寇小文都回到了光州,拜年之后,又是吃請。
伍樊抽空去拜訪了茅師傅,他說年初七就要上班,錢書月diànhuà中說了,她初六夜晚到光州。
上官俊才去了鵬城過年,伍樊diànhuà中和他互道了新年祝福。
“伍兄弟啊,我媽老念叨著你,說你是個人才,怎么來過一次,就不來我家了,你可知道我mèimèi怎么一個樣嗎?”上官俊才道。
伍樊愣了一下,他家的家庭瑣事,本來不應知道太多,如果開口相問,顯然是不禮貌的。因此伍樊啊了一聲,等待上官俊才繼續說。
合作創辦元午科技公司以來,除了那一次在叢花匆匆一見,伍樊簽署了各種法律文件,之后,和上官琴玉就極少見面,甚至通話都不多。年底的股東大會,伍樊都沒有出席,只是在diànhuà中對股東大會的議案表示了同意與否。
“我那妹子,以前都不會對我媽發脾氣的,這次過年,聽我媽提起你,就大發脾氣。”上官俊才可能因為閑得慌,在diànhuà中都愿意和伍樊長談。
“她呀,可能因為今年就要和燕京已有婚約的對象,姓陸的一個人,舉行婚禮了,很不高興。我看呀,她是喜歡你,所以煩躁。”上官俊才道。
“才哥,琴玉可沒有向我表示過什么,我可不能表錯情。她一個總裁,能夠處理好感情之事的,不用操心吧?”伍樊道。
“嗨,阿樊,我是她親哥哥,她的心思我還看不出來嗎?她是藏著掖著,憋在心里,她是看誰都不順眼,唯獨對你,一直掛在心上。我這個mèimèi,能力很強,我都遠遠不如,就是在感情上很不懂表露,情商低了一點,你該珍惜她,給她打個diànhuà吧。”
上官俊才的話,將事情挑得如此明白,和李銳一樣,又是推銷妹子,讓伍樊頭痛了。
伍樊頭痛,倒不是因為有女人緣,而是怕表錯情,鬧了笑話,面子上難堪。
掛了上官俊才的diànhuà,伍樊想了半天,終于還是打了一個diànhuà給上官琴玉。節日的問候,現在已經算很遲了,而且年初八要去一趟京城,也該通知她一聲。
“上官大小jiě啊,我是伍樊,新年好。我初八要去一趟燕京,告訴你一聲,免得到時找不到我。”伍樊見diànhuà通了,立即開口,以掩飾什么似的。
“你,你為什么現在才給我diànhuà。”手機傳來上官琴玉的話聲,有一點悠遠,伍樊以為xìnhào不好。
“我陪我阿爺在光州過年,一直不得閑嘛。”伍樊嘿嘿一笑道。
“行了,也祝你新年快樂。”上官琴玉的語氣,確實有一點陰郁。
“聽說你過年過得不是很快樂,你。。。。。。”伍樊還是想要試探一下。
“沒什么,不要聽我哥哥俊才瞎說。”上官琴玉一聽,就知曉 伍樊和她哥哥通過話,反應極快道。
“那好,你保重。我后日年初八,就要去到京城,陸家的陸燕涵也在光州,我是陪同她去的。”伍樊還是不忍心,想要上官琴玉吐出苦水,他也好知曉她的心意。
“陸燕涵?”上官琴玉問了一句,之后就沒有下文,只是說了一句拜拜,就掛了diànhuà。
伍樊心中疑惑,自己已經提到了陸燕涵,上官琴玉必然知曉,自己知道陸家的陸燕飛是她的未婚夫,但如何知道的呢,她甚至都不想了解這個情況,根本不愿意多問一句。
此時的上官琴玉,端坐在梳妝臺前,淚眼婆娑,望著鏡中的自己,自憐自哀。一腔情思,卻無處訴說,作為高冷女總裁,講的是威望,不能將感情流露出來。
雖然婚期定的是五月,離現在還遠,但因為新年假期長的緣故,不免要考慮這些問題,上官琴玉因此心緒不佳。
她撥了一個diànhuà給mìshū黃茵,心中的苦悶,只能向黃茵傾吐。
年初七的下午,黃水根開車,和鐘凱,胡玉玲一起從老家回來了,他們年初八要上班。顧萱婷和梁老板一家也開車回到了富麗花園,她一到,就跑來伍樊家。
伍樊在羅崗找了一家酒樓,還算高檔,叫上顧萱婷,還有郭小冰一家,一起吃飯。瑪素因為還沒有開學,暫時就住在羅崗伍樊家中,和胡玉玲住一間房。
酒足飯飽,伍樊和阿爺,胡玉玲,瑪素回到家中,黃水根和鐘凱回了三樓他們的住處,顧萱婷和郭小冰一家也回去了。
胡玉玲沖了涼后,一身舒爽,她拉上伍樊出門,說有話要說。
挽著伍樊走在小區的水泥路上,胡玉玲一臉幸福,媚眼如絲地望著伍樊。來到一處幽暗的草坪,在邊上的樹叢下,二人坐了下來。
“阿樊哥,我爸爸媽媽說了,再過一個月就來光州,我就在你家樓上租一套房,我一家人和你家住得近,互相有個照應。”胡玉玲道。
“你可以問一問,業主肯不肯賣,如果可以,買下來最好,我出錢。”伍樊應道,他右手摟住胡玉玲,聞著她發絲上散發出來的清香,流露出迷醉的神情。
“我知道你發大財了,買下來也好,反正,我這個人都是你的!我爸媽說,要快點跟你扯證呢,可是,你還有那個程博士呢。”胡玉玲幽幽道。
“你知道我的苦衷就好,那一次,因為我的一句話,你就飲農藥自殺,我一直覺得虧欠了你。”伍樊想起往事,將胡玉玲摟緊了一點,讓她幾乎倒在懷中。
“回到白河,我每一刻都想你,阿樊哥,我,我所有的一切,都屬于你。”胡玉玲將臉貼在伍樊的臉頰上,吹氣如蘭,雙手攀住了伍樊的肩膀。
二人親吻起來,不是很熱烈,而是相當熱烈。長時間沒有相見,伍樊又是血氣方剛,深深一吻,十分忘情。
伍樊的雙手很不老實,上下其手,反正胡玉玲都說了,她的一切,都屬于自己,因此伍樊不再客氣,要在她身上實踐主權。
胡玉玲熱烈響應,抓住伍樊的手,毛遂自薦地做起了導游。幸好附近沒有人來往,否則就會望見這污眼的一幕。
二人都面紅耳赤,喘息不停,胡玉玲在甜蜜的親吻下,已是渾身癱軟。
“不要,我大姨媽來了。”胡玉玲終于阻止了伍樊最后一步的行動。
伍樊沒有辦法,無奈停止下來,但胡玉玲善解人意,將伍樊服侍得舒服無比。在這一刻,伍樊疼惜起胡玉玲來,將她緊緊摟在懷中,二舌交纏,不斷吻著她的小香舌。
“阿樊哥,我并不是一定要名分,只要開心快樂就好。我生是你伍家的人,死是你伍家的鬼。”胡玉玲一臉堅決道。
“我知道了,你是我的小甜心,萱婷也是。”伍樊戀戀不舍道。
送了胡玉玲回去,伍樊仍然是開了大奔,回到8號別墅,修煉是最重要的事。
第二日一早,伍樊打車去到李銳他們下榻的酒店,會合他們一起去機場。飛機票李銳已經一同買好,四人再打車前往機場,飛行了三個多小時,旅程還是辛苦的。
在燕京機場下了飛機,李銳說他安排了人來接,陸燕涵因為沒有在家過年,急于回家,也叫了人接機。
在機場出口,接李銳的人是一個中年人,看李銳和李美儀對他的稱呼,應該是一個管家或工人。而接陸燕涵的是一個高大英俊的青年,經過介紹,伍樊知道了他就是陸燕涵的哥哥陸燕飛,點頭就算招呼過了。
“燕涵,你大年都不肯在燕京過,去到光州,就是找這個伍樊,去他家里過年?”陸燕飛詢問的時候,淡淡地望了一眼伍樊,看得出伍樊是一個修道者,但境界太低。
“是呀,李銳找伍樊,是為了給他爺爺治病,你可不能小看了他,就是他救了美儀呢!”陸燕涵道。
“得了,你出去野這么多日,也野夠了,爸媽一直不放心你的。”陸燕飛嗔怪了一句,就招手要陸燕涵跟隨他去停車區。
伍樊第一次見到傳說中的上官琴玉的未婚夫,不免多打量了兩眼。這個威武的青年,倒是器宇軒昂,氣度不凡,和上官琴玉看起來是挺般配的。
李銳坐在副駕駛位置,伍樊和李美儀坐在后排,司機將車開得四平八穩,是個老司機。
李美儀靠在伍樊身邊,伸手抓住了伍樊的右手,伍樊和她相視一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