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水根他們還不覺得什么,但郭媽媽不同,她了解前后的情況,有對比。
震驚的人不止郭媽媽,此時醫院的院長辦公室中,張院長正在給他的一位老朋友打diànhuà,激動地告訴老朋友,自己親眼看見一個神奇的年輕人,用ànmó手法,就將一個飲了農藥的人,從瀕臨死亡的關頭救活,他的老朋友死活不信。
“郭大叔這病,在這里醫院是沒有辦法治好的,如果跟我到光州去,就有一點希望。”伍樊打算用真氣來給郭小冰父親續命,自己只是麻煩一下,但不算大事,故而如此對郭媽媽說道。
“謝謝伍樊,你是有本事的后生仔。”
郭媽媽熱淚盈眶,本來已經走投無路,因為閨女出去相親,立即就柳暗花明,任誰都會激動。
伍樊說他明日再來看望,向郭小冰父母告辭,和黃水根鐘凱大同一起走出了病房。
時已傍晚六點,到了胡立新約好的時間,伍樊四人開車前往迎賓館。
過去,迎賓館是白河最好的酒店,也是縣政府的招待所,但在經濟的大潮下,現在縣城出現了真正的四星級酒店,迎賓館就顯得有一點落后,但酒樓的出品還是地道的。
去到迎賓館一樓大堂邊的酒樓,胡玉玲和他父母,叔叔已開了包廂,伍樊遲到了十分鐘。見除了黃水根和大同,還多了一個鐘凱,胡立新立即叫fúwù員加位。
酒樓的廚師做的菜也是本地菜,賣相好一點,但要論起味道,比起羊角嶺許多村民家里柴火灶做的,差了不是一丁半點。
在父母面前,胡玉玲不停給伍樊夾菜,讓伍樊很是局促,多次拒絕,但她不聽。
胡建新夫妻則望著伍樊,笑意盈盈,當他是未來女婿。
“阿玲呀,村委會的工作辭了就辭了,我也想不到你會受人欺負,以后跟著伍樊到光州去,只要不怕苦,還怕找不到工作?!”胡玉玲的叔叔胡立新道。
“那個黃老狗,以后我見到他,看我不揍死他,差點害死我閨女。”胡建新罵道。
飲了一點酒,吃了一個來小時,酒席就結束了。伍樊說他們回羊角嶺,胡立新有車,他搭胡玉玲一家回村。
迎賓館門口,胡玉玲將伍樊叫到一邊。
“你明日幾時走?我搭你的車去光州。”胡玉玲問。
“點鐘吧,你如果真去,就在路邊等我的車。”伍樊應道。
突然,胡玉玲抓住伍樊的手,湊上前親了一口伍樊的臉頰。
飲了一點酒的胡玉玲,面色紅潤,嬌艷欲滴。伍樊在酒精的作用下,啟動了tòu侍功能,腦海中的明鏡,代替了眼睛,全身沒有穿衣服的胡玉玲,一身雪白,冰肌玉膚,吹彈可破,伍樊大飽眼福,渾身燥熱,差一點不能自持,趕緊收起tòu侍。
大山里有金鳳凰,誰說村姑就一定是土氣粗壯的,胡玉玲如果學城里的姑娘,略施粉黛的話,只怕是要秒殺那些濃妝艷抹,搔首弄姿的女明星。
“阿樊哥,你們飲了酒,開車一定要小心。”胡玉玲望著伍樊的雙眼,含情脈脈道。
“你也路上小心,早睡早起。”伍樊微微一笑,眼睛不由自主地望向胡玉玲的衣領,那里v字形的下半部分,露出了渾圓的邊緣。
胡玉玲順著伍樊的目光,看了一眼自己的胸口,抬頭時,將身體一挺,似乎有意讓伍樊看個夠,道:“阿樊哥,可惜我要陪爸媽回村,時間這么早,要不我們可以去看diànyǐng的。”
“嗨,光州有很多豪華的diànyǐng院,以后有的是機會。”伍樊身上的燥熱還沒有消退,不自禁地吞了一下口水,他越是欣賞胡玉玲的身體,越是有不好的預感,擔憂連感情也會深陷進去。
這很難怪伍樊,讀大學時,他短暫和一個同班女生拍過拖,僅僅限于接吻,寥寥幾次。畢業后應聘進了港口電子做網絡管理員,和綜合辦公室的文員甄麗花曖昧過一段時間,連手都沒有牽過。而現在的女朋友顧萱婷,堅持親嘴可以,死活不讓越過界線。
伍樊畢竟血氣方剛,以前只能靠五姑娘度日,而眼下這一個千嬌百媚的金鳳凰,狐媚得讓人怦然心動。只是,現在和她還沒有到男女朋友的地步,要保持形象,不能顯得猴急,這其中的滋味自然讓人難受。
最終,還是不能忘記,自己是有女朋友的人了,不能亂來。
“我們先走了。”伍樊望見胡立新在和一個熟人打招呼,難等他們一起開車走,和胡玉玲說罷,就走向自己的大奔,黃水根已經啟動了車。
“鐘凱,明日上午我們就出發去光州,我和水根會先到縣城,到了給你diànhuà。”車上,伍樊道。
“好,我等你,也沒有什么好收拾的,幾件衣服一包就走。”鐘凱道。
“阿樊,我問了你家旁邊的幾間屋位,勝榮叔不肯賣,那就只有推倒舊屋,在原來的位置上起樓。”大同已經diànhuà和伍勝榮溝通磋商了幾次,對方不肯。
“他家都已經起了三層洋樓,那一塊地基用不上,為什么不肯賣呢?”伍樊有點疑惑。
“農村是很復雜的,嫌人富貴憎人窮,你這次回來,如果沒有發財,他可能還會賣給你,現在你開了大奔回來,人人都曉得你發了大財,他不賣很正常。”
伍大同初中畢業后,一直留在村中務農,偶爾打點散工,對鄉村之人的心態,還是了解的。
“這么說,阿爺就要跟我去光州大半年了。”伍樊沉默半晌,考慮了一下道。
“這樣也好,阿爺到光州生活一段時間,見識一下大城市。”大同應道。
“阿爺養的雞 ,還有三只羊,你就一塊弄過去養吧。另外,阿爺的低保,你幫忙和村里的會計算一下,全部捐出來修路。”伍樊道。
鐘凱見車已經到了qìchē站,于是叫黃水根停車,他要下車回家。他家住的野豬塘一帶,走路過去不用十分鐘。
到了羊角嶺,伍樊叫黃水根直接開到他家斜樹村,因為伍樊想起后備箱還有最后一袋翡翠原石,今夜要煉化掉。
從斜樹村開車回來,已經是晚上九點多,羊角嶺村只有寥寥的燈光,顯得靜謐。伍樊提了一個麻袋,和大同道別,回到了家里的院子。
將麻袋放在屋檐下,伍樊進屋,發現阿爺已經睡下,自己的臥房,透出一絲燈光。
應該是郭小冰在里面,不知道睡了沒有。伍樊猶豫了半晌,終于還是出了門,不敢這個時候敲門。
坐在院子中的石板上,伍樊開始修煉,一個小時后,就將一袋翡翠原石,煉化一空。
隨后,伍樊開始學習丹藥知識,知道了作為一個修道者,如果能夠自己煉丹,而不仰賴別人或門派的丹藥,是有極大好處的。
搜尋到天材地寶,按照修煉進度,事先煉制一些輔助突破境界的靈丹,是有備無患。而且,如果能夠達到高階煉丹師,將藥材煉制為一些自己不需要的丹藥,也可以賣出,獲得錢財。
真元丹可以治愈晚期肝硬化,如果能夠煉制出來,幫到郭小冰。另外,阿爺的年事已高,如果能夠煉制改善身體的靈丹,讓他服用,也是好事一樁。所以,學習煉丹,不是可有可無。
煉丹爐自己制作,需要花費大量時間,遠古有一些煉丹爐,流落民間,不為人識,當做一般古董,可以到光州古董市場淘到一件。
整個晚上,伍樊還修習了銘文陣法陣旗,進一步領會八大基礎銘文的奧妙,強化陣法陣旗的融合構建。
天已大亮,伍樊靜靜地坐在石板上,腦海中一片空明,吸收著各種知識,包括在心中演練奇門遁甲之術。
早起的郭小冰見伍樊在小院中坐了一夜,心里責怪他不肯進房之外,被他高尚的品行深深感動。她輕輕地走到伍樊身后,一把緊緊地抱住伍樊,哽咽起來。
“郭小冰,不用感動,我是在修煉道法。”
伍樊站了起來,輕輕地將郭小冰一只柔嫩的小手拿開,回頭望向她的雙眼道。郭小冰含著淚花的雙眸水靈靈的,美麗迷人,精致的面容上,憂郁之色淡了許多,明艷動人,帶著一絲嫵媚。
這就是天生麗質!郭小冰素面朝天,連淡妝都沒有化,就已經是艷若桃花,她何嘗不是大山里的又一只金鳳凰。
“真的嗎?你是一個道士?”郭小冰并不十分吃驚,伍樊的眉宇之間,透出不一樣的氣質,她很能理解,伍樊跟普通人不同。
“你不相信?”伍樊說罷,向后一個后空翻,身體飄上了半空,然后翻騰360度之后,劃過了一道完美的弧線,飄然落地。
郭小冰還來不及驚嘆,伍樊已經手腳舞動,演練起格斗術。一招一式,帶起氣流,快準狠的動作,激蕩得空氣發出爆響。
身姿矯健,矯若游龍,伍樊沉浸在武道世界之中,運行真氣之后,全身協調性更好,威力大增,附近的靈氣都被吸聚過來,發出隱約的轟隆聲。
郭小冰看得目瞪口呆,伍樊說他是修道者,卻不是一般的道士那樣,腳踩八卦,手拿拂塵,扔出符紙,口中念念有詞,而是一身強悍的功夫,聲勢驚人。
已經苦練了一個小時,伍樊眼見阿爺從屋里出來,便停止了練習。
“阿爺,怎么起得這么早,不多睡一會?”伍樊上前道。
“你們后生人才應該多睡,阿爺年紀大了,睡得少。”伍三爺應道。
“隔壁的地,別人不肯賣,起樓要拆了老屋,阿爺還是跟著我,到光州住一年吧。”伍樊征求阿爺的意見。
“起樓,要起樓,去光州住一年,阿爺也愿意。”伍三爺立即答應,在他心目中,起樓是一件大事,村里多數人家都建了小樓,自己家不建,孫子娶媳婦都成問題。
伍樊將等一下就要出發去光州一事,說了一下,阿爺都沒有意見,就是擔心他養的羊如何處理,伍樊說交給大同繼續養。阿爺放了心,回臥房收拾。
“昨日,我已經跟你媽說了,你爸肝硬化晚期,醫院是治不好的,不如跟我去光州,我用一種ànmó療法,讓他可以堅持久一點,就看你的意思。”伍樊朝郭小冰道。
郭小冰一大早見識了伍樊的身手,將伍樊奉若神明,立即滿口答應。
她跟隨伍樊的堂姑媽過來相親,竟然鐵了心要嫁給伍樊,在伍樊家留下,忙里忙外,照顧阿爺,這讓伍樊感動,否則他還不至于為一個關系一般的病人,費心費神。
“聽說你和阿爺要走,我爸爸正在做早飯,都到我家那邊吃。”大同從院門進來道。
“好,阿爺在里面收拾,哪些東西要保留,你問問他,我去河里游水。”伍樊說罷,找了自己的毛巾就出門。
一夜的修煉,伍樊感覺全身黏黏糊糊,早晨到河里洗一洗,涼快舒爽。
八點半,黃水根提了行李到來,伍樊正在將阿爺收拾的東西裝車,其實也沒有多少東西,無非是一些過冬的衣物,伍樊說到光州買新的,但阿爺不肯丟掉。
大同和三個叔叔嬸嬸,兩個堂弟都出來送別,揮手告別之后,黃水根已經將大奔開得飛快。
路上,伍樊接到了胡玉玲,一行人到達縣城,在qìchē站又接到了鐘凱。將郭小冰送到縣醫院,她在聽了伍樊的提議后,一早和她媽通了diànhuà,要她媽盡快bànlǐ她爸的出院手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