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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五十九章:尊敬師長是必須的

  (昨天有些匆忙,所以一章寫的有些簡單了,昨晚修改了一下,應該會好一些了。)

  顧楠從高臺之走了下來,生無可戀地回頭看了一眼,樓閣之下,鴉雀無聲。

  被,笑死了吧······

  感覺沒臉見人了,我堂堂一軍領將。

  她都不敢想下面的人會想一些什么,估計她那撇腳的儀舞,明天會成為全城的笑料。

  呵呵。

  她有一種想要找一面墻撞死的沖動,索性,她算是忍了下來。

  邁著無力地步伐從臺階走下,顧楠只感覺自己有些累,打完一場仗還累,那是一種心力憔悴的感覺。

  走回嬴政面前,卻見到嬴政正呆呆地看著自己,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也許是氣到了,顧楠也沒有在行禮,伸出了一根手指在嬴政的額頭彈了一下。

  “我這次算是丟人丟大了,這下滿意了吧。”

  啪,一聲輕響,嬴政被顧楠這一彈彈回了神,看著近在咫尺的人兒,臉色一紅:“滿,滿意了。”

  白了他一眼,看得嬴政又是一陣恍然。

  顧楠轉身走開,拉扯著袖口,準備去將身的這身衣裳換了。

  獨自坐在桌案前的嬴政,傻傻地摸著自己被彈紅了額頭。

  卻咧著嘴輕笑了起來。

  顧先生倒是已經很久沒有像這般彈過寡人的額頭了。

  殿的眾臣慢慢的從那舞悠悠轉醒過來,呼出了一口胸的濁氣。

  留戀地看了一眼那已經人去樓空地高臺。

  “哈哈,今夜能見如此如仙舞樂著實快哉,老夫,謝秦王賜舞。”

  眾人這才反應了過來,紛紛對著樓拜道:“謝秦王賜舞。”

  “哼。”嬴政聽到外面的聲音,冷哼了一聲,什么叫做賜予你們的,連寡人都是求來的。

  他有些后悔,該是讓顧先生只跳給他一人看才是。

  等到顧楠回來的時候那身白色的裙裝已經被換去,重新換的是那一身喪白的衣甲,還有那張兇煞的獸面。

  嬴政看向重新換了甲胄的顧楠,又想起先前,她翩若脫塵的模樣,眼頗有幾分遺憾和懊惱。

  剛才只顧著發呆了,卻是還沒來得及好好看個清楚。

  是想再看一次。

  不過看顧楠的樣子,顯然余怒未消,嬴政也沒敢提。

  顧楠看著嬴政的樣子,胸的郁氣也變成了無奈,畢竟是自己看著長大的學生,當是讓他胡鬧一次吧。

  嘆著氣搖了搖頭。

  “王。”微微躬身,捧著裝著裙裝的盒子:“這是方才的衣物。”

  嬴政一愣:“寡人不是說送與先生了嗎?”

  顧楠將盒子放在了桌,無力地說道:“王你也知道,我是武將,用不到這種衣物的。”

  “那也是送于先生了。”

  顧楠還想說些什么卻被嬴政抬了抬手阻止了。

  認真地說道。

  “先生常年領軍在外,為我大秦搏殺,卻無有功名,也無有得賜,大秦對先生虧欠良多。微薄之禮,是為寡人對先生的感謝,還請先生莫要回絕。”

  顧楠默然地看盒子,最后無奈地收了下來。

  嬴政笑了笑,扭頭樓外的咸陽:“而且,顧先生,你剛才的樣子,是很好看的。”

  一根手指又彈在了嬴政的頭。

  “先生,你又為何打我?”

  “不敬師長。”

  “呵呵呵,先生打的是,該打。”

  第二日,那宮闈之的傾世一舞傳出了宮墻,也不知道是誰多的言,咸陽城流傳著那一舞的風姿。書生不見那風姿悔恨不已,作賦自哀。也有說是見過的夸夸其談。

  但是誰也是說不清楚,跳了那一舞的到底是何人。

  只知道是一個從未在宮見過的極俊美的女子。

  有人說那是秦王妃子,但是秦王剛才加冕,也還未有聽聞什么王妃之言。

  如此一來更加是眾說紛紜,說是宮善舞的舞女,說是秦王姐妹的都有,更有甚者說是天賜一舞,祝秦國運。

  最荒唐的是居然還有人說那是陷陣領將,說他曾經有幸見過那陷陣領將脫去甲面,是那個女子的模樣。

  當然,惹來的自然是眾人大笑,陷陣喪將是一個怎么樣的殺徒誰不知道。

  曾見過陷陣軍歸來的人指著咸陽城的東門笑道,那時候整條街都是那股兇戾之氣,叫人不敢抬頭,是走近都能感覺自己渾身發寒,大氣都不敢喘一下。

  那般的人會是個女子?

  還能跳出那叫得群臣為傾的舞樂,說來是誰能信?

  宮殿,畫工收起筆。

  絹布之畫著一個柔美的女子,衣袖舒展,站在云月之下,似在起舞。

  他將筆放在一旁,他靜靜地看著絹布有些癡迷,這幅畫應該是他此生最好的作品了。

  “畫好了嗎?”一個聲音問道,嬴政坐在那里。

  畫工連忙躬身行禮:“回王已經好了。”

  “呈來。”

  “是。”

  絹布被遞了去,送到了嬴政的面前,被他取了過來拿在了手。

  畫的雖然不錯,但是終究是少了一份神韻,但依舊甚美。

  嬴政看著畫微微一笑。

  城門口,一個穿著一件白色粗布衫的年輕人站在那。

  看年紀是個約莫只有二十余歲,黑色的長發綁在頭,手懷抱著一柄青銅長劍。

  身子挺拔,帶著這一種銳利的氣息,使得這個看起來本該頗為普通的年輕人,看去像是一柄出鞘利劍立在那。

  棱角分明的臉帶著一分淡薄的神色看著咸陽城的街道,眼里似乎浮現了一些懷念。

  應該是個年輕的劍客,只不過怪的是他的腰間還別著一把短木劍。

  木劍雕刻的還有些拙劣,只能勉強說看得出是一把劍。

  一個劍客身帶著這樣的一把劍是說不出來的古怪的。

  街道之有一些熙攘,但是劍客的身邊卻有些安靜,聲音似乎被什么阻止,傳到他的身邊時已經很小了。

  他張了張嘴巴,好像是在自言自語:“咸陽城。”

  一個小孩從年輕人的身邊跑過。

  卻被年輕人伸手搭住了肩膀。

  小孩回過頭來看到擋在自己身前的人影,嚇得退了半步:“你有什么事嗎?”

  年輕人一愣,臉動了動扯出了一個有些勉強的和善的笑容。

  “小兄弟,你知道這咸陽城,武安君府怎么走嗎?”

  “武安君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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