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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一八章 華東“戲精”學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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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洪斌心里有些頗不寧靜,深吸了一口氣,努力保持自己的情緒,不至于內心五味雜陳的心境宣泄到話語之中。

  “勾皴石法,也…也就這樣嘛。”一個老教授心知肚明,但是還是嘴硬不愿意承認。可能勾皴石法,他自己來畫,也就是這個水準了,或許筆法上,還不如鐘岳來得有意韻,在其他筆法上,比鐘岳稍微老道一點,畢竟多吃幾十年飯呢,這種經驗上的事情,不是短時間可以彌補的。

  一旁的馬大由苦笑道:“是,也就這樣。大三才教的內容,大多數學生臨近畢業都不知道當中的意韻,當年我從師學業,這一個坎,磨礪了五年,最后出師的時候,老師跟我說的一句話就是:大由啊,你畫的石頭入門了…”

  “別說了!再說我都要跟曹瘋子去掐架了!”

  會議廳內,幾個老教授將畫作篩選,排次。好的作品有,但是在物象和意韻上都做到登堂入室的,那也就不會出現在華美了,必然是央美或者國美的寵兒。毋庸置疑,鐘岳的這幅勾皴石圖,在物象和意韻上已經做到了高水準,不能說盡善盡美,沒有進步的空間,但至少是有一定水準了。

  有些人將畫紙畫得很滿,但是他整張畫不知道要表達什么,或者說突出什么?國畫的詩文書畫是互通的,不管哪一種題材,你都是要告訴讀者,你到底要表達什么?這一點如果沒有扎根在一個藝術家的心里,那么即便你技法再高明,作品都是浮在水面,沒有任何內涵可言。

  這一點,鐘岳算是遇到良師了。至少金農、文征明之流,都是一代大家,不是那種完全隨大流的昏庸之輩。也明白,書畫表意這樣淺顯道理,然而現在時代在發展,教育再提高,這些基本的東西,反而被人遺忘了。

  鐘岳就不一樣了,他從踏入書畫這條道路開始,無論是《誰的青春無暇》,還是之后的《靈飛經》,那都是有自己的東西,不是一味的模仿,這就是書匠畫匠與書畫大家的區別。

  畫展自然就像是梁山好漢排座次一樣,有個優劣之分。華美不管是舉辦什么畫展,在會展中心,都會引來不少的人流,不光是校內學生,還有一些滬上的社會人士,過來參觀,一般每次舉辦畫展,放在會展中心入門位置的展臺上的,被稱為“龍頭”。

  這是一種榮耀。

  整個展廳畫展,可能就像是一條長龍似的,一幅接著一幅,一節接著一節,龍頭自然就是整個畫展最優秀的作品,收錄到華美每年編輯一次的畫譜,也不是沒有機會。

  幾個老教授選來選去,鐘岳這幅《勾皴石圖》始終放在案首,就像是重石一般,壓得底下那些新生畫作喘不過氣來。

  馬大由喝了一口濃茶,“不行,我再從紙簍里翻翻,我就不信了,還真的就讓這小子拿‘龍頭’了,這樣之前咱們在康校長面前放狠話,不成了自取其辱了?”

  “老馬,也沒這么嚴重吧。鐘岳的畫工厲害,又不是曹丹青教的,也不算是咱們輸了吧?”

  “輸不輸的暫且不論,但是人是鐵定是人家老曹的了。”

  “命吧…”

  洪斌長嘆一口氣,說道:“那咱們來說說這個‘龍頭’給誰吧?我推這幅《勾皴石圖》。”

  “我也是。”

  “唉,我推《勾皴石圖》。”

  一群老教授,雖然心里有點不愿意,但還是實話實說,這已經不是什么同等水準了,簡直就是骨灰級玩家吊打新手菜鳥的情況了。

  “好吧,既然大家意見一致,那就這樣吧。”

  馬大由看著這幅《勾皴石圖》,咋摸著嘴,說道:“老洪。”

  “怎么了?”

  “你說這小子單單畫塊石頭,是不是想表達,咱們這些老家伙就像是茅坑里的臭石頭,又臭又硬?”

  “嗯?!”

  “你想啊,連勾皴石法都會,單單畫一塊石頭,我還沒見過單以石頭為物象的國畫呢,一定是含有嘲諷之意。”

  “誒,這么說好像是,是不是他覺得咱們華美的國畫老師都是頑石,冥頑不靈?”

  “你說的也有點意思!”

  一群國畫系的老教授,開始了自己的戲精聯想。

  鐘岳回到書齋,繼續自己的書畫大業。鐘岳思索了一下,如今自己獨住,萬一哪一天被盜了,自己褲頭都穿不上了。

  反正成就點放著也沒有,鐘岳直接兌換了一張中級圖鑒,也不是特別貴,五千成就點,換一個踏實。他也不確定,將靈飛經放入到系統之內會發生什么特殊變化,但是至少安全。真的有一天要拿回來了,大不了浪費一張圖鑒嘛。

  “宿主是否要刻錄靈飛經殘本?”

  “確定。”

  從商城兌換出來的圖鑒靈光一閃,化作一縷光暈。鐘岳手中木匣內的靈飛經殘篇,也隨之慢慢地消失。在草地上空慢慢地出現了那靈飛經的篇章。靈飛經是鐘岳小楷臨摹的頭一篇文章,也是最老道的一篇,自然是他如今書法成就最高的作品。

  “刻錄成功!”

  鐘岳看了眼劇情任務之中的那任務完成度,百分之三十七。看來,這個劇情任務,確實是個不可能完成的任務啊…想別說永鑫古玩的秦海手頭上否有靈飛經殘篇,至少那大都博物館里的,就不是他能夠去拿到手的。

  那里邊,可有不少咱們老祖宗的東西,如今在外國人的博物館里,真是一種民族的恥辱。不過時隔百年,再過去索要,已經是沒什么法律效力了。

  他退出了筆法系統,準備換身衣服。因為今晚,他得去參加一個重要的宴會。

  沒錯,歐陽開山夫婦的金婚典禮。這種豪門云集的盛宴,倒不是說他想結識一些達官顯貴,但是至少,去總得出一趟。

  這個讓他接觸到滬上商業巨亨的巧合,如今他已經是歐陽開山的合伙人了,這種關系的轉變,恐怕被一些不知情的人聽了,估計下巴都要驚訝掉了。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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