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起蜘蛛精,身邊就有一只,滴里搭拉淌著口水沖“唐僧”大發花癡。
電池板都找回來了,徒步直播再次開啟,不過,直播間里鳥都沒有一只,甚至探險隊自己也都拿著手機切到紀安直播間。
許純怡看到彈幕:“喲,原來真是唐僧來的,老娘今天撞大運了,哦呵呵呵呵…”
笑聲在無人區山林里不斷回響,并不清晰的夜幕下,聽起來格外瘆人,紀安沖她無奈撇了撇嘴。
見野豬肉差不多了,大家都餓得不行,準備開動,紀安阻止道:“再烤一會。”
孫愷說已經能吃了,為什么還要等,紀安不解釋,只說再過一會,等豬腿里面部分也熟透了再吃。
20分鐘后,月亮從云端露頭,12個人加上一只花熊精分食野豬腿,周圍全是吧唧聲。
一頓大快朵頤,探險隊眾人總算緩了過來,黑漢子李峰喝了口松針泡的茶,好奇詢問紀安這么大一只野豬,他是怎么打的。
孫愷:“我也想問,剛李峰說這就是先前把我們攆得滿山跑的大野豬,你怎么干掉的?大禹?”
紀安道:“剛好路上撿來的。”說完,不理其他人不解疑惑,他用兩個杯子,將滾燙松針茶水來回倒,以現在山里的氣溫,不一會就涼了,遞給大禹。
大種熊兩只熊掌抱住杯子,嗅嗅覺得可以,它喜歡,舔出舌頭嘗了下,感覺味道很復雜的樣子,再次舔去。
李峰一聲驚呼,給周圍隊友發去鏈接。
不一會,這下探險隊一行人算是知道野豬怎么來的了,紀安還真沒瞎說,確實是他從地上撿的,不過撿食現場周圍環伺著群狼。
此時孫愷就算再雄心萬丈,試圖取代紀安的野心再大,也只能煙消云散,特么狼口里搶食的家伙,怎么跟他爭?
隨即明白紀安為什么執意要將野豬腿烤到熟透,100度高溫足以殺死可能存在于狼齒上的狂犬病毒。
“全華國最狂野男人?有多狂野?”某花癡含著手指,“含情脈脈”看向唐僧肉。
看到紀安不自在打了個哆嗦,孫愷笑道:“你別介意,她今天情況反常,以后熟悉了你就會知道,純怡其實挺不錯一姑娘。”
紀安無所謂揚了下眉,反不反常他并不關心,他覺得以后應該不再會和探險隊一行人有交集。
吃完飯,保險起見,紀安借口帶著大禹去扎營區周圍做“記號”,晚上防野獸,然后悄悄把維密的青團放到還沒化完的雪地上。
領地意識炒雞強的胖虎也跑過來,翹起狗腿,做下它的“記號”。
而孫愷帳篷周圍,探險隊一行人聚到一起,在商量什么。
孫愷用手電照向許純怡小腿上傷口,被野豬獠牙劃傷處,女隊醫已經給自己縫合好了傷口。人雖然花癡,但業務水平沒的說,精致“針線活”讓整容醫生都無法挑剔。
“純怡,你怎么說?”孫愷道。
許純怡:“我還用問?當然算我一個。”
孫愷:“好,那就這么決定了。一會我問下紀安他下次進山什么時候。”
這次險死還生,并沒有讓探險隊對荒野山林感到畏懼,相反,他們在躍躍欲試期待著下一次的徒步直播。
不過,徒步直播的時間地點得照紀安的計劃來,什么時候紀安進山了,他們也一起進山。這樣一邊賺錢,一邊安全問題也能得到保障,大不了和這次一樣,萬一出了問題,隨時召喚紀安。
包括孫愷在內的探險隊員算是徹底獻出了膝蓋,大風大雪,沒有任何蹤跡的情況下都能找到,還有什么地方是紀安找不到的?既然山里他說了算,他們還怕什么?
沒多久,紀安返回,進到帳篷,探險隊想過去詢問紀安的進山計劃,許純怡挺胸而出:“你們走開,讓我來。”
孫愷笑,示意大家退下,套話這種事,對象還是血氣方剛的紀安,符合華國男人審美的許純怡確實更適合。
話說一開始挑選隊員組成團隊的時候,孫愷就留意過,隊里其他人都是有穩定家室的漢子,這才敢把許純怡拉進來,否則深山老林里隊伍成員之間要是出現什么情感糾紛,指不定就是團滅的節奏。
許純怡停在紀安帳篷門口,收攏一下亂糟糟的頭發,擺出她認為最誘人的姿勢,回頭向孫愷比出一個ok手勢,信心十足拍拍胸口,表示這事包她身上了,彎腰進入帳篷。
可不一會,許純怡灰溜溜走出。
“怎么樣了?”
“問到了沒有?”
看許純怡表情,孫愷皺眉,以為她沒說清楚,孫愷道:“你沒有告訴他,我們不是為了蹭他人氣,雖然是同一個時間進山,但不跟他一起走,不會影響到他,只是想要個安全保障。
再不行,直播打賞收入分他一成也可以,兩成也能商量。”
許純怡一句話不說,低著頭,默默走回自己帳篷,一腦袋鉆進睡袋里。
孫愷李峰等人面面相覷,想不明白到底發生了什么,能讓許純怡灰心喪氣成這樣。
探險隊里活寶不少,因為他們領隊就是一個大活寶,孫愷道:“難道…”
其他隊員等待領隊高見,孫愷:“難道紀安不喜歡女人?”
隨即,大家目光一齊轉向了黑又粗,充滿爺們雄性氣息的李峰。
李峰頓時尷尬,忙擺手道:“不行不行,我家里還有老婆孩子呢。”
鉆在睡袋里的許純怡被活寶們逗笑:“不是你們想的那樣,紀安已經同意了。”
從林業植物保護工作的王振國問道:“那你還這么傷心干嘛?”
許純怡撇嘴苦笑,心里真叫有苦說不出,她身為女人的自信心遭到了嚴重打擊。
剛才,她鉆進紀安帳篷,試圖動用美人計。紀安冷笑看著她搔首弄姿發花癡,然后拿出手機,點開照片,送到許純怡面前,道:“你知道每天晚上都誰給我發照片嗎?”
許純怡當時是不服氣,醫院里男同事、病人看她的眼神,早已對自己身為女人的資本建立強大信心。
可這得看跟誰比,許純怡拿過手機一看,臉色頓時灰暗。論起女人資本,她人生第一次感到了絕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