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準打人,都站那里,別動。”
門外。
馬來西亞警員正準備開門。
“咦?”
“我鑰匙呢?”
各個口袋掏了掏。
可是。
摸了半天,沒摸著,一拍腦袋,“想起來了,在抽屜里,等下,我去拿。”說完,快步轉身離開,維卡松了口氣,得救了。
然而。
下一刻。
“停!”
“住手。”
“你。”
“啊!!!”
慘叫。
繼續。
維卡眼淚都流出來了,嗚嗚,你們這群刁民,連看守的話都不聽,難怪會被關在這里,活該,“救命啊,來人,快來救救我。”
吼著。
喊著。
半分鐘后。
“踏踏!”
膠鞋踩地的聲音傳來,五人立即停手,坐回床邊,東張西望,仿佛剛才打人的不是他們,維卡大口喘氣,一臉懵比地趴地上。
那個氣啊!
“你怎么還趴地上。”
“我。。。”
維卡聲音一哆嗦。
握草。
你以為我愿意啊。
“他們剛才又打我。”維卡告狀。
“是嗎?”
看守打開門,看了無人一眼。
“沒有。”
一個男子搖頭。
“哪敢。”
“對啊。”
“您叫停手,我們立馬就停了,至于他為什么還叫,估計是想訛我們,我們全都看到了,他自己趴在地上打滾,不知道喊什么。”
語氣中。
含著濃濃的疑惑,仿佛看瘋子一樣看著維卡。
“是嗎?”
看守看向維卡。
此刻。
維卡張大嘴巴,這顛倒黑白的本事,竟然和勞資有的一拼,他爬起來,指著幾人,氣憤地喊道,“欺人太甚,你們欺人太甚。”
說著。
撲上去,準備報仇,有看守在,對方應該不敢還手。
只是。
維卡再一次錯估了形勢。
“砰!”
一腳。
他就捂著肚子跪在地上。
“您看到了,是他先動手的。”幾人表示無奈,我這是自衛。
不一會兒。
維卡被帶到訊室。
此刻。
維卡是崩潰的。臉疼,身體疼,還有心也疼。上帝,才僅一天,就三進審訊室,一次比一次慘,他感覺今天是自己的受難日。
被抓。
走火。
被打。
長這么大,從來沒這么悲催過。
“為什么打架?”
這一問。
瞬間。
維卡整個人都不好了,一幅‘你瞎啊’的表情,生氣道:“我是被打,被打,不是打架,我全程都是受害者,是被打的那個。”
“哦。”
對面不以為意地說道,又問:
“那你為什么被打?”
聞言。
維卡臉都氣紅了,“我怎么知道,我是受害者,再說一次,我是受害者,為什么被打,你問他們去,他們是行兇者,你搞清楚。”
“哦。”
又是一聲淡淡的回復。
“稍等。”
接著。
轉身離開,留下一臉懵比的維卡。
呵呵!
維卡被氣笑了,我。。淡定,淡定,不和這些人一般見識。好一會兒,維卡的呼吸才穩定下來,準備等會兒好好批評對方一下。
一分鐘。
五分鐘。
二十分鐘。
半小時后過去了。
“人呢?”
維卡發現不對,怎么這么久還沒回來。
“來人。”
“哎!”
“怎么那么慢?”
吼了五分鐘,依舊沒人進來。“有沒有人,出來一個,我不批評你了,先把我放開,我餓了,我要吃飯,我要喝水,我要。。”
數分鐘后。
“我要。。投訴你們。”
想哭。
竟然被遺忘了。
等啊等。
等啊等。
一小時后。
“哐當!”
忽然。
門開了,維卡精神一震。
“咦。”
“你還在?”
來人一幅驚訝的表情。
我被拷這,不在這,還能在哪?維卡已經無力吐槽,都說馬來西亞的警員平均素質不高,但把他忘在了訊室,玩笑大了吧?
還有。
你快速把手里的烤腸吃完,什么意思。
“我。。餓了。”
千言萬語,維卡凝結成一句。
“稍等,我去給你買。”
“等。。”
維卡還想點餐,人卻跑沒影。
之后。
這里又只剩下維卡一人,此時此刻,他不禁回憶了一下這傳奇的一天,真夠刺激的,想來也該到頭了,應該不會再有意外。
“來了。”
很快。
一份午餐擺在維卡面前。
漢堡。
薯條。
可樂。
維卡無語,就這么敷衍我。
“我請,別客氣。”
這不是你請不你請的事好吧,算了,吃吧,總比沒有好,維卡艱難地下咽著不知多久沒吃過的東西,忍住了點大餐的沖動。
吃飽。
喝足。
“繼續,關于剛才的打架。”
“啥?”
“他們說你辱罵他們,而且率先動手,勸你沒用,這才反擊。”
剛吃飽,維卡就感覺氣撐了。
“胡說八道,他們撒謊,我只是讓他們靠邊,哪有辱罵他們,明明是他們先動手,我不服,我要求當面對質。”維卡哪肯認。
“你確定?”
“怎么了。”
“那里沒有監控,因此,事情的起因無法判別,按照一般原則,多數人的口供,采納的概率較高,你是否有其他證據證明。”
“證。。你。。”
大爺。
維卡哪有證據。
“沒有嘛?”
“沒。”
咬著牙,維卡說。
“那就麻煩了,不過,你作為傷者,可以讓他們給你道歉,至于醫療費用,等回來之后,再做責任劃分如何?”對面人說。
這時。
維卡才意識到。。。麻麻的。。我現在是傷者。
握草。
早知道,第一時間就要求去醫院多好,何必在這里遭罪,而且,這群不知道是不是充數的家伙,我受傷,也不立即主動送醫。
哎呦。
全身青一塊紫一塊。
我要去醫院,我需要護士,我要多住幾天。
“好。”
維卡沒想到,被打還有這好處。在醫院,至少還有床,不至于睡硬板床,或者和壞人一起,自己就算做壞事,也是有水平的。
和那些人不是一路。
一個高級。
一個低級。
之后。
維卡被押上車,向不遠的醫院而去,看著身邊警務人員腰間的搶,維卡一哆嗦,每每回憶上午那一生死時刻,他都陣陣后怕。
另一邊。
“啥?”
羅希懵了。
“保外就醫?我咋不知道這事。”有人得到消息,說維卡去做傷勢鑒定,寫得挺慘,但有人卻覺得這是蘇蘇托家族的力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