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做了。
就要準備好承擔隨之而來的后果。
茲魯這家伙,不聽他的勸告,想要去和人家一起冒險,那就是在找死,朗蔡此時已經見過了零布的龐然大局,雙方一比較。
朗蔡撇了撇嘴。
不自量力。
“父親,你到底是怎么想的,零上位,對我們來說一點好處都沒有。”大女兒感覺要氣死了,朗蔡現在是什么都聽不進去。
朗蔡反問。“好處?你們缺吃缺穿嗎?”
“可是。。。”
“可是缺權是吧?”
朗蔡直接點明。
“我。。。”大女兒有點語塞。
“我知道你們在擔心什么,擔心把你們都牽扯進去,你們放心,零已經答應我,不會追究你們以前的任何過錯,好好做自己的事情,遵紀守法。”
大女兒剛要說話。
朗蔡又道。
“如果是為了零的事情,你就別再開口了。”
大女兒張了張嘴。
卻不知道說什么。
要說服自己的父親,難度有多高,她是知道的。
“可是,你也不應該答應給他你手里指揮權啊。”大女兒實在是想不通,朗蔡讓零上去也就算了,還答應兩天后移交手里的指揮權力。
緬痶的軍事力量。
這可是他們家族的根本。
聽到這話。
朗蔡抬頭看了一眼大女兒,搖了搖頭。
“該去的,終究會去,就算你想使勁握住,但也要分是什么,這就是一個帶刺的鐵球,可以用來砸人,但自己越用力抓住,先扎傷的還是自己。”
“不會啊,有了指揮權我,我們也不怕他零當總統。”大女兒十分不解。
朗蔡無奈的笑了一聲,“呵呵,你認為,我要是抓著不放,會有好結果?”
“什么?他威脅您?”
大女兒一愣。
零還敢威脅朗蔡?
吃了豹子膽了?他憑什么?
朗蔡搖頭。
“不是威脅,如果我繼續抓住不放,就會讓一些蠢蠢欲動的人,時刻想要借我的手,來對零動手,這不利于我們和零的關系。”
“要是發生什么,現在的穩定局面將沒辦法維持,我們可能如愿,可失敗了會怎樣?我們將會失去所有,你能承受失去所有的情形嗎?”
朗蔡以上說的。
絕對是他的肺腑。。。扯淡。
邏輯上都有點不通。
但是。
至少算個解釋。
他朗蔡當然不愿意這么快放棄手里的所有權利,也準備再握些年,然而,事情的發展,已經超出了他的預期,向著他都看不懂的方向發展。
錄桑。
午壘。
兩員手下都好像和零達成了什么協議,一周前的一天晚上,直接越過他,動手抓了那個倒霉鬼,這讓朗蔡當時都看傻眼了。
特么的。
這么大的行動,愣是說都不說一聲。
他成孤家寡人了?
這兩人可是他的絕對心腹,現在都由于未知原因,倒向了零。
這代表什么?
代表著,他所以為固若金湯的后方,被零敲開了一個大口子,還是一個無法彌補的大口子,現在,他都不知道自己還能信任誰?
也就在事件結束后。
兩人找上門。
談了一個多小時。
朗蔡終于決定放棄手里的‘帶刺鐵球’,否則,繼續抓著,短時間內還能威脅到人,時間久了,鐵針扎進了肉,再拔,會很疼的。
果然不是省油的燈。
竟然很早就開始布局了,而他也只是局中人而已。
呵呵,朗蔡現在回想起來,竟然有種釋然的感覺,零這樣的人,只要堅持之前的作風,絕對能實現他夢寐以求的崛起之路。
他希望有生之年能夠看到那一天。
這個世界。
終究是屬于年輕人的,他老了。果然沒有世代相傳的權力,就像生命一樣,曾經的光輝終將逝去,時代,會讓無數優秀的人涌現。
推動者時代的前行。
而零。
就是代替他,開啟緬痶新時代的人。
“父親,你在說什么?”
“別在過問這件事。”
朗蔡嚴肅地看著女兒。
“。。。是,父親。”
最后,大女兒失望地離開了。
大勢。
真的已經去了嗎?
也就在女兒離開不過五分鐘。
朗蔡又迎接了一波來求情的,這些都是和茲魯走的很近的幾個大家族,人進去了,他們差點被嚇尿,零是不是要對他們也動手?
朗蔡默默地看著他們。
他們也忐忑地看著朗蔡,手心全是汗。
良久。
朗蔡開口了。
“失敗了,就要有失敗者的覺悟,零是個顧大局的人,茲魯會扛下所有的問題,至于你們,今后該怎么做,不用我來教你們吧?”
“是。”
“明白。”
“謝謝指點。”
有了朗蔡的這番話,他們心里的石頭終于落地了。
現在的局,他們全都看懵比了,要不是朗蔡沒事,他們都可能準備跑路,現在聽說零只是給一個警告,這是最好的結果了。
“知道了,就都回去吧,未來,需要你們一起去創造。”朗蔡開始趕人。
“是。”
“您保重身體。”
“我們過些天再來看您。”
隨后。
他們結伴離開。
走出朗蔡的住所。
“我們今后怎么辦?”一個族長問,
旁邊一個明事理的說:“朗蔡不是說了嗎,零不會把我們牽扯進去,但是得將功贖罪,不然,零保不齊今后會對我們下手,今后都老實點。”
“可是,茲魯的位置。。。”損失了一個代言人,他們心痛啊。
一人苦笑道:“這就不要想了,零肯定會提拔聽話的人上去,到時候,我們再去想辦法建立聯系,零那邊。。。過幾天我們上門表個態。”
“只能這樣了。”
三月十七日。
徹底屬于零的時代。
來臨了。
朗蔡完成最后的權力交接,今后,零將徹底行駛手里的權利,當天,拜訪的人絡繹不絕,不少國家的祝賀電話也是一直沒停過。
也就在次日。
上午。
二零零七年全年工作會議在內必都召開,這算是一次非正式會議,各個邦的一二把手全都到齊了,他們知道,零,要開始動手了。
巨大的會議廳內。
零坐在首位。
坎親坐在旁邊,余光看了一眼年輕的零,雖然這半年天天見,但心里總有擔憂,現在,一切擔憂都沒了,零,徹底坐實了這個位置。
那些想要打零位置主意的人,全都不見了。
而他。
坎親。
本以為這次可能直接退休的人,卻獲得了連任,擔任第一副首 人生的際遇。
就是如此令人捉摸不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