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了?
完了。
baby覺得今天自己理解了不可思議四個字,她也曾在香江打拼過,也去過島國,這些地方曾經地下秩序是具有著非常強大的破壞力,都需要在某些層面保持低調和隨時低頭,這一次的事情起因雖說有些可笑,得罪人是實打實的,都找了一圈了,都沒能處理,面前的陳昊曾經那個在自己面前還滿是青澀拍攝mv的小老弟,一個電話就把事情給解決了?
“你讓黃教主跟那邊聯系吧,準備幾份禮物送一送別失了禮數就好。”陳昊不想解釋太多,像是殷天養這種人,剛才如果不是開了一句玩笑,處理這種事就是一兩句話的事情,不會為難,態度會非常兩極分化,要么直接不辦,要么直接辦,這中間需要付出什么是你不需要問的,越是他們這種人,越在意的東西反而不是實物,而是諸如人情這樣虛無縹緲的東西。
看似抓不到摸不著,看似沒有任何實際價值,可你要分是誰來領受這份人情。
第二天一大早,baby就滿臉輕松的拉著小迪去吃早餐,其實目的是跟陳昊通報一下事情的進展,昨晚還沒等黃教主打電話,那邊先主動打電話過來,告訴他可以照常回去拍戲,事情就當沒有發生過,他在寶島拍戲期間,有任何問題他們都管,確保你順利拍好戲離開。
錢,不要。場子,不找。
一切就好似從來沒有發生過,是大王總親自給黃教主打了電話,直言不諱,有外面的超級大佬發話了,發話的人在美國。
執筆的人,寫劇本,改劇本也只在勾涂之間。
劇本中人,劇本既是命運,你永遠都不可能窺探到劇本外的世界。
當天跑男的拍攝非常順利,下午一點拍攝完畢,大家回賓館洗漱吃東西,上車轉道前往長白山,在家鄉接近兩天的時間,讓整個梅城進入到全國人民的視線之中,比起各種節目的介紹,以娛樂圈的方式推出這個城市更容易一些,到這期節目播出之際,還會對這座城市有一個非常強勢的推廣。
作為這座城市對外的一張名片,陳昊這兩個字,已經深入到每一個梅城人的心中,出門在外的梅城人,介紹自己的家鄉時,只需要說上一句陳昊就是梅城的,那會產生一種很莫名的自豪感。
在兩天的拍攝中,跑男節目組和上百家的媒體都見證了這座城市的待客之道,熱情給得足足的,大多數的城市居民都在給外來者營造一個舒適的環境,讓你來了就不想走,離開之后提到這座城市,方方面面都會點個贊豎個大拇指。
這一次帶來的影響有著非常深遠的意義,未來一段時間,光是影視劇劇組,就有超過十個有意向到梅城來拍攝,那些在外打拼的梅城游子們,歸鄉給自己布置一個家園的意愿越來越濃郁,直接刺激到了梅城的房地產,讓目前在建的好項目,突然之間多了一批誠意非常足的潛在客戶,而這其中,陳昊家族麾下的紫晶城三期項目,很短時間內就宣告期房售罄。
潛在的各種影響還有很多,周邊的旅游景點都得到了更多資本和有關部門的關注,來考察旅游項目的意向方也越來越多,都說一個人改變一座城,陳昊不敢自夸做到了,但他至少敢拍著胸脯說,我讓這座城市的居民因為我的存在感覺到驕傲,不是單純我是大明星,是我帶給相當一部分人實實在在的實惠,改變了一小撮人的生存軌跡,改變了一部分人的生活狀況。
從梅城出發的一路,陳昊都在翻看樂樂同城、梅城信息港、家鄉的一些論壇,那些贊揚之詞、那些肯定的言語都讓他非常非常的驕傲自豪滿足,頗有一種士為知己者死的感觸,這種成就感非常的濃郁,有點像是第一次拿到影帝,第一次在奧斯卡拿到影帝的成就感。
車上,在小迪的安排下,在接近目的地、天色暗下來大家開始漸漸精神頭弱下來的時候,用車載電視播放了當初梅城競選文明城市時,陳昊作為城市形象大使,演唱《怒放的生命》拍攝宣傳mv,以及他在城市直播做宣傳的專題片。
短短幾年的時間,你說他是褪去了青澀也好,說他一步一登高氣質凸顯也好,你會發現一件事,所有的藝人都曾經有被他們自己認為土掉渣不堪回首的‘黑’影像歷史,這陳昊是沒有,哪怕是他剛剛開始直播的時候,那時候深情款款的唱歌,也是氣質出眾。
出道既王者,你這讓別人還怎么活。
安吉麗娜朱莉看了這些視頻資料之后,說了一句話,讓所有人都深以為然:“他不是一座城市的名片,他現在應該算是華夏在影視藝術上的一張名片,我鄰居家的小孩,今年大學畢業,他就是因為喜歡陳昊,所以對華夏文化產生了濃厚的興趣,大學期間曾經兩次假期到華夏旅游,目前正在學習漢語。”
車上有幾位并沒有直接聽懂安吉麗娜朱莉的話語,baby主動承擔起了翻譯的職責,讓車內兩次響起了贊同的掌聲。baby同時也將這番話,發給了已經飛到了長白山的黃教主,用這番話來讓丈夫心中那點嫉妒羨慕不服氣的心態,徹底抹掉,曾經的畫面我們應該感恩而不是成為我們仰視他的障礙。
曾經小王答應了歡聚時代的孟繁天孟總幫個忙,請baby去拍了mv,給一個新人的mv做女主角,當時絕對算得上是天大面子,黃教主是護花使者也跟著到了現場。
那年輕帥氣陽光的大男孩,唱歌非常棒,也很有禮貌,當時兩人心中所想很簡單,這個年輕人以后肯定能紅,那時的他們,是站在高處俯視這個新出道的新人,算是有著一分提攜之恩。
該去感恩有這段過往讓彼此的關系不同于他人,別端著覺得自己拉不下臉還想俯視人家,不愿意承認對方早已站在了你仰視都不一定看得到的高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