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鼓足勇氣之后,便走出了一樓別墅大廳,來到了外面的山林里。
雨已經停了。
剛才那只老虎并沒有守在附近。
“我們往哪里走?”看著面前的山林,20歲青年顯得有些迷茫。
“我先到處看一圈吧。”30歲女人拎著槍,繞著別墅轉了一圈。
“從這里走。”30歲女人決定了某個方向。
20歲青年不太明白為什么要從這里走,但既然30歲女人決定了下來,他也就不想多思考什么,就好像已經習慣依賴她的決定了一樣。
兩人從山林中小心翼翼的往外走著,主要是擔心山林中突然沖出的野獸。
幾分鐘過去了,一切都顯得很是平靜。
30歲女人一邊走著,一邊在山林的地面上觀察著什么,不多時的功夫,兩人居然來到了一條大路上。
這是一條水泥鋪成的山路,足夠容納兩輛車并排行駛。
而且,剛好有一輛十座左右的小巴士就停在路邊。
熱的小巴士轉了一圈,小心翼翼的觀察著車窗里面的情況,確認里面沒有人之后,30歲女人才打開車門來到了駕駛座。
車鑰匙還在車上。
“你簡直太厲害了!居然找到了大道上來,還找到了一輛車!”20歲青年很驚訝的看著30歲女人。
“沒什么,我一路跟著痕跡走過來的,雖然山林里下過雨,但是某些痕跡是雨水沖刷不掉的。”30歲女人,稍稍有些得意的神情。
“看起來你會的東西真不少。”20歲青年對30歲女人露出了很崇拜的表情。
“我們該返回別墅,通知其他人一起坐車離開了。”女人警惕的向四周張望著,說起了正事。
“嗯,沒想到這么容易就離開了,那個游戲的幕后操縱者肯定要氣死了。”20歲青年顯得很是興奮。
“你說起這個,我倒是想起件事來,我們兩個還不能都回去別墅里,萬一他們發現我們找到了這輛車,趁我們叫人的時候把車子破壞了,或者把車子開走了,我們就失去了離開這里的機會。要不這樣吧,我守在車子里,你一個人去叫人,把他們都叫到這里來。”30歲女人想了想向20歲青年提了出來。
“可是,萬一我回去的路上,或者帶他們過來的路上,遇到那只老虎怎么辦?”20歲青年聽到30歲女人說的話之后有些猶豫。
“這確實是個問題,把你一個人留在這里的話也不太安全,還是我們一起回去叫人,再一起返回這里,我暫時先把車子鎖起來,希望過來的時候車子還在。”30歲女人點了點頭。
“其實,我們兩個是有機會就這么離開的,但如果還要帶上他們的話,很可能我們也會失去離開這里的機會,你還是決定帶他們一起離開嗎?”20歲青年有些猶豫地向30歲女人提了出來。
“他們也是四條生命,我們不能就這么丟下他們不管,如果把他們丟在這里,我們兩個獨自逃生的話,別和我一輩子都會生活在自責之中。”30歲女人沉默了一會兒之后回答了20歲青年。
“你真的是一個很高尚的人,我沒有看錯你。”20歲青年很感動地看著30歲女人。
“其實你剛才在問我那個問題之前,你自己心里也有答案了,換了你你肯定也不會丟下他們不管的,對不對?”30歲女人莞爾一笑。
“是的,丟下他們離開的話,我也確實會心里一直放不下去,我本身也一定會很自責。”20歲青年點了點頭。
兩人鎖好了車子之后,便轉身向山林中的別墅走了回去。
為避免節外生枝,車子被人偷走或者破壞,兩個人走回去的時候走的很快。
“有車子離開啊,還有這么神奇的事情?”花白胡子老頭有些不太相信的表情。
“外面太危險了,有老虎,我不會出去冒險的。”為何少年拒絕了30歲女人的好意。
“外面有車子,你們確實沒有說謊?”冷峻少年顯然也不怎么相信二人的話。
一番勸說之后,只有花白胡子老頭同意和他們兩個人一起離開。
至于少女,就只能讓,20歲青年和花白胡子老頭一起扶著她上車了。
少女仍然處于昏迷之中,沒辦法,20歲青年只有把她背了起來。
30歲女人在前面探路,花白胡子老頭幫著照看20歲青年身邊附近的情況。
三人再次離開別墅大廳,走進了山林之中。
“沒想到那兩個小孩是那么犟,死活不肯跟我們一起走。要知道,這可能是我們唯一的求生機會了。”20歲青年一邊走一邊嘆氣。
“各人有各人的想法,這種事情是沒辦法強求的,你該說的都說了,他們不來那也沒辦法。”花白胡子老頭不以為然的語氣。
“等我們到了外面,回到正常世界之后,就趕緊找人過來救他們。”30歲女人在前面聽到后面的對話,也插了幾句進來。
“外面,正常世界?外面的正常世界會是什么樣子的?我們什么記憶也沒有,我們是什么人?我們該到哪里去?”20歲青年突然變得有些迷茫起來。
“回到正常世界之后,應該有很多辦法查明我們自己的身份,只要查明了我們自己的身份,就可以,通過向朋友親戚打聽慢慢回憶起我們的人生。”30歲女人對此倒是很樂觀。
“怕就怕,所謂的外面根本就沒有正常世界。”會不會胡子老頭倒是有不同的想法。
“你為什么會這樣說?”20歲青年不解的看著花白胡子老頭。
“你沒什么,胡亂猜測而已。”花白胡子老頭不再多說什么了。
很快三人就來到了大路邊。
你如何安全,并沒有遇到什么野獸。
巴士也靜靜的停在路邊,并沒有被人破壞,或者是被人開走。
“謝天謝地,車子還在,有了車子,我們就很容易逃出這里了。”30歲女人打開車門,坐在了駕駛座上。
很顯然,她還有關于駕車的記憶,這是忘記了自己是誰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