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殿下,您說這一招會不會把水搞渾,讓他們相互猜忌?”
觀城樓的某一處,中年文士正俯身對著一個衣著華麗,身材矮小的中年男子說道。
“哼,他們越亂越好,孤王就是要攪亂現有的局面,看看東木和東野兩個家族誰能挺到最后。…還有東方家,都要密切關注。”
被稱做太子的那位,窩在碩大的皮椅中,抬了抬眼皮,露出一絲得意的笑容。
“太子殿下真是高明,只用了一個女人,就足以把落英王國的王宮鬧翻天。…看來,落英王國想不滅亡都不行了。等大軍一到,您很快就可以接手這個富饒而又美麗的王國了。”
中年文士滿臉堆笑,一副諂媚的奴才相。更多更快章節請到。
“哈,哈哈,哈哈哈…落英王國已是我囊中之物,大好河山,物華天寶,終將歸屬我龜蛋太子。”
龜蛋太子難掩激動之情,臉上褶子揪成一團,青筋暴起,仿佛打了雞血一般。
從皮椅中一躍而起,揮了揮拳頭,情緒激昂的說道。
“吩咐下去,賈本國的秘密精英們,盡力將王城特別是王宮的局勢搞渾,…渾水摸魚才是省力又能達到效果的最可靠手段,還有對于東野和東木家族,不要刻意隱瞞我的身份。”
“混賬東西!你就知道尋花問柳,也不想想,人家為何花十萬晶幣拍下,卻又白白送給你,…明明是個陷阱,你還以為是餡餅。更多更快章節請到。”
落英王國的財政大臣,也就是大總管東野良大人,此刻正怒氣沖沖的對著東野昆咆哮:
“連人家是誰都不知道,就接下這么詭異的饋贈,給自己脖子上套一個致命的繩索,真是不知死活的東西…在這個特別敏感的時刻,說不定我們整個東野家族,都會毀在你的手里。”
堂堂東野總管,此刻絲毫沒有上位者的威風,反倒像被逼入墻角的老鼠,急得上躥下跳。
“野驢,你也是頭蠢驢!”
罵完了東野昆,回過頭來指著野驢的鼻子,冷著臉,吼道:
“人家為什么不送給東木盛,堂堂大將軍東木崖的家族公子,居然不如這個毛頭小子,你是怎么辦事的?…限你三日之內,查清那位神秘貴賓的真實身份,若是出現差池,就叫隨從把你的腦袋帶回來吧。更多更快章節請到。”
“是!卑職明白。”
東野良的震怒讓野驢冷汗涔涔,原本以為東野昆白撿了一個異域美女,卻不料被老爺子一分析,居然是一個圈套。
最近一段時間,王宮內外都在不遺余力的堅壁清野,肅清內奸。
陛下態度十分堅決的下令,對于跟賈本國有牽扯的人,哪怕錯殺也絕不放過。
只要有線索,必須一查到底,無論牽扯到誰,都不準繞過去。
即便王公大臣,位高權重者,一律不得例外。
這是一個死命令,沒有緩和的余地。
一時間整個王城風聲鶴唳草木皆兵,不少位高權重的官員,頃刻之間變為階下囚,有的甚至被株連三族。
還有一些官員,莫名其妙的失去蹤跡,活不見人死不見尸,仿佛人間蒸發一般,搞的是人心惶惶人人自危。
其中不乏一些心懷叵測的官員,趁機煽風點火,造謠中傷,加上暗藏的賈本國奸細,將局勢更是引向混亂。
原本合作得‘親密無間’的落英王國三巨頭,相爺東方昱,總管東野良,將軍東木崖,這時為了自保,也不惜相互攻訐,相互拆臺。
在這樣的節骨眼上,東野昆出了這么一檔子事,叫老爺子如何不急。
同樣急的還有大將軍東木崖,在聽到街頭巷尾的議論后,趕緊將東木盛叫來了解事情的原委。
“…我沒有見到那位神秘人物,只是經過文士的嘴里,了解到送玉佩給我的原因。人家說我都快人到中年了,不再像毛頭小子那樣膚淺,比較適合玩玩玉佩之類的精巧藝術,而東野昆是少年英雄,血氣方剛,美女自然應該送給他。”
“那小子也是,看到洋妞眼都直了,就差哈喇子沒流下來了…這事跟我沒什么大關系。”
東木盛低著頭,把事情的經過復述一遍,當然略過一些價格競爭的內容,卻將東野昆的好色大肆渲染了一番。
說完滿不在乎的朝著祖父東木崖笑了笑,很輕松的準備扭頭就走。
啪啪——
兩個清脆的大耳刮子,扇在東木盛那張瘦削的臉上,頓時他的臉部不僅變得豐滿起來,還變得精彩紛呈。
鼻子嘴角鮮血直流,嘴里還含著幾顆被打掉的門牙,嗚嗚的不敢叫出聲。更多更快章節請到。
“沒出息的東西!口不對心,分明是覬覦美色,指使木興與那野豹糾纏,被別人瞅準空當,誘入圈套。…你什么樣的珠寶玉石沒有玩過?偏偏會接受這么一塊低劣的貨色,被人利用,對整個家族帶來威脅。”
“…不要以為你只是拿了一個不起眼的玉佩,就可以撇清干系,相反更容易讓人遐想無限。”
比如會猜測,是欲蓋彌彰呢,還是另有深意…
三大世家彼此明爭暗斗多年,特別是總管東野良,一直在盯著東木家。
東方相爺雖然表面上一團和氣,暗地里也是希望東木或者東野家,出點什么差錯。
“還有一點,我要告訴你,落英王國的王公大臣們中間,一定有賈本國的奸細,陛下早已暗中排查。…你都快三十歲的人了,還那么不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