咦怎么回事?
在場的所有人都大‘惑’不解,沒有人能看出逸塵的修為,更沒有人會想到,逸塵竟然能抗住戰將高手的全力一擊,而且還擊退貝塔。.最快更新訪問:。
雖然大感意外,各人心里卻是滋味不同。
姜鳳怡更多的是有一種劫后余生的感覺,她不在意逸塵的修為,只要他安全,就是萬幸。
村民們想的是逸塵小小年紀,如此強悍,看樣子逸石村的劫難能安然度過了。
而此刻,貝塔等人的心里卻正經受著驚濤駭‘浪’,這一變故簡直難以置信。
本來貝塔帶來幾個手下,是為了從逸長‘春’口中,得到玄鐵銅礦的具體方位,然后讓這幾人負責安全,看護玄鐵銅礦。更多更快章節請到。
而且以逸石村村民的生命作為籌碼,‘逼’迫逸長‘春’就范,只要得到玄鐵銅礦,自己就是大功一件。
連逸石村的信使都被劫殺,外界根本不知道這里發生了什么,更不會有援兵趕來救助,本來是一個非常完美的計劃,卻不料在即將成功之際,憑空來了這么一位霸道的殺神。
一出手便連殺三人,而且面對貝塔的攻擊,居然敢收起那寒氣‘逼’人的寶劍,只用單手應招。
此乃何等大膽,又是何等地不把對手放在眼里。
是可忍孰不可忍!
不待貝塔發話,身后的四位戰督九品高手,齊齊跨出一步,各亮刀劍,施展手段向逸塵撲來。
他們個個身手敏捷,實力強橫,在天云城也算小有名氣,加上時常跟著貝塔,耀武揚威慣了,根本就沒把逸塵放在眼里。
所以也不講究配合,就這么大大咧咧,氣勢洶洶地殺將過來。
“鼠輩找死!”逸塵大喝一聲。
雙掌‘交’錯,一股由黃綠紅三‘色’組成的五行之氣,自掌心急速擴散,強大的能量‘波’及四方,仿佛撕開空間,發出嘶嘶聲響。
隨著逸塵雙掌劃出一條月牙形的弧度,磅礴的五行之氣爆‘射’而出。
空氣一陣滯阻,然后發出刺耳的尖銳聲。
嘩啦啦——
四位戰督九品手中的刀劍,被逸塵的五行之氣震得寸斷,變成碎片灑落而下。更多更快章節請到。
緊接著,四位高手齊刷刷地橫飛而出,如狂風中的破絮,足足飛出三十多米,軟綿綿地倒在地上鮮血‘亂’噴,雖未斷氣卻也只是茍延殘喘罷了。
“好小子,拿命來!”
一行九人,氣勢洶洶信心滿滿,騎著高頭大馬,威風凜凜地來到逸石村,用卑劣的手段殘殺無辜村民,威‘逼’村長逸長‘春’。
當時何等威風何等狂傲,仿佛逸石村眾多村民‘性’命全數掌握,絲毫不帶憐惜,儼然自己是這個世界的主宰。
卻不料只是片刻之后,風云突變。
逸塵在幾息之內,接連斬殺七位戰督級高手,而且是干凈利索毫不拖泥帶水。更多更快章節請到。
如此的殺伐果斷,出手狠辣,就連逸石村的一干村民也看得心驚‘肉’跳,這小子離家兩年,到底經歷了什么,竟有此等手段。
“你,貝塔,陳鳳秋的走狗。這里山清水秀,你既然來了,就別再走了,永遠地留下吧。”
逸塵看似輕描淡寫的一句,就將貝塔判了死刑。
父母、家人、鄉親,是逸塵的逆鱗,誰敢招惹那必是不死不休,所以此刻他根本沒打算放過貝塔和劉安。
“留我?你還差了點…”話音未落,貝塔翻身上馬,準備丟下劉安,自己逃之夭夭。第一時間更新 貝塔久歷江湖,絕非無能之輩,眼下局勢,已不是自己一人能夠扭轉,糾纏下去更難脫身。
跟‘性’命相比,臉面不再重要,于是打定主意,三十六計走為上計,留得青山在不愁沒柴燒。
況且自己來自西澤帝國,只要今天逃出生天,玄鐵銅礦終究不會落到別人手上。
屆時,不僅逸長‘春’,逸塵,就連逸石村所有人,都將遭到滅頂之災。
哼,你小子就等著瞧吧。
至于劉安,這種小人物,死活已經無關緊要了。
貝塔雙‘腿’一緊,馬兒吃痛,一聲嘶鳴,前‘腿’騰空而起…
“想走?我還沒同意呢。更多更快章節請到。”逸塵冷哼一聲,憑空一掌便將那匹高頭大馬擊斃當場,隨即一個玄步凌風瞬移三十多米,對著貝塔就是一拳轟出。
晴空霹靂——
本是蔚藍的天空,突兀閃過一束刺眼光芒,仿佛將天地撕開一道巨大的裂口,隨著光芒閃過,一聲炸雷震耳‘欲’聾。
此乃玄階上品戰技,霹靂拳拳法中充滿霸氣的一招。
以逸塵現有的戰將九品修為,再輸入五行之氣,足以發揮霹靂拳的絕大部分威力。
即便對方是同階修為,恐怕也難逃厄運。
這不是區區一個戰將七品的貝塔,所能夠應付的。第一時間更新 貝塔上馬‘欲’逃,馬兒卻被擊殺,正從空中落下尚未著地,便被逸塵欺身前來。
雖然相隔仍有數十米,但貝塔躲閃已是不及,只能仗著修為憑著‘肉’身,實打實硬抗來拳。
嘭——
猶如兩頭巨獸撞擊,發出的轟鳴聲‘激’‘蕩’著眾人的耳膜,戰督級別的高手被震得耳鳴目眩,而戰師級的則直接被震暈過去。
拳頭并沒有砸到貝塔身上,逸塵的戰氣發出之后,反而收回了拳頭,僅憑戰氣肆掠,便已經擊中貝塔。
好在貝塔不僅修為接近戰將八品,而且練就一身銅皮鐵骨,才能經受這一擊而不命隕當場。更多更快章節請到。
饒是如此,‘胸’口也赫然出現一個凹坑,深達數寸,龐大的身軀如‘激’流中的一片枯葉,被巨大的能量漣漪包裹,然后拋出二十米之外。
這一拳包含著由‘精’純的五行之氣組成的戰氣,雖然沒有直接擊斃貝塔,卻也將他的內臟震碎。
貝塔的五臟六腑受傷嚴重,‘胸’內如翻江倒海一般,這一口吐出的不僅是鮮血,還是夾雜著內臟碎片的心血。
這是貝塔出道以來,所受到的最大打擊。此刻他面如白紙,氣若游絲,凹陷的藍眼也充血變成通紅,只有那一撮山羊胡在出氣的時候微微飄動,能證明貝塔還勉強活著。第一時間更新 “為我報仇…”當逸塵在貝塔‘胸’口再補上一腳的時候,貝塔所有生機盡數消失,他用盡最后的力氣捏碎了懷里的一塊‘玉’符,然后絕望地閉上雙眼,氣絕身亡。
與此同時,一絲‘肉’眼幾乎看不見的暗光,幽靈般地附到逸塵身上。
另一方天地,西澤帝國的某座宮殿內。一個身著紫袍的中年,負手而立。
“啟稟殿下,特遣處傳來消息,貝塔大人的‘玉’符突然破裂,不知…”傳信的官員話未說完,忽然空氣一陣氤氳,紫袍中年已蹤跡全無。
下一刻,特遣處。
紫袍中年看著擺滿‘玉’符的桌上,第三排的第二格,‘玉’符的碎片殘渣靜靜地躺在那里,占據著原本‘玉’符的位置。第一時間更新 這是貝塔的本命‘玉’符,只有在貝塔死后,‘玉’符才會碎成粉末,但凡他還有一線生機,‘玉’符都不會碎得這么徹底,至少還能留下半塊。
“通知希格瑪,馬上查清貝塔的死因,并找出兇手。”紫袍中年滿臉怒氣地下達了命令。
堂堂西澤帝國的特遣人員,居然在地位低下的天羅大陸隕落,簡直不能忍受。身為帝國的王子殿下,深感顏面受損。
“屬下遵命。殿下,那兇手怎么…”特遣處的主管恭敬答道。
以西澤帝國特遣處的專用追蹤手段,找到兇手自然不難,但是,主管還想問問該怎么處置兇手,卻又不見了殿下。
唉,殿下永遠是那么‘性’急…
逸塵將八位死者的儲物戒指,統統收入囊中。看了劉安一眼,卻不理會。
徑直走到父母處,再次扶起逸長‘春’,運用療傷圣手為他療傷,并分發丹‘藥’給受傷的村民。
半個時辰后,見逸長‘春’的傷勢已無大礙,逸塵輕舒一口氣,站起身來,緩緩的走向劉安。
“你,你別過來。”相信此刻,劉安情愿被逸塵一掌劈死,也不想見到那看似和風細雨,實則暗藏殺機的樣子。
逸塵每走一步,劉安的心臟就猛地顫抖一下,內心的絕望就又多了一分。
劉安心里明白,劉逸兩家的仇恨由來已久,自己多次算計逸家,若不是逸長‘春’光明磊落,不假手于人,以他與天云城城主公孫宏的關系,哪怕稍有暗示,劉家可能早已被滅。
但現在逸塵羽翼漸豐,已非當日瘋癲少年,此番遭遇,自然不會手軟,劉安不再心存僥幸。
逸塵一步一步走得很篤定,似乎漫不經心,但在劉安看來,就像是牛頭馬面拿著鐵鉤鐵叉,慢慢地戳開皮‘肉’,一邊欣賞著他痛苦的模樣,一邊不緊不慢地將他放進那早已沸騰的油鍋。
這種煎熬讓劉安無比恐懼,真是生不如死。
而這正是逸塵所需要的,殺一個人容易,難的是摧垮他的意志。
從被劉西欺侮,到百里森林差點被襲,逸塵就恨透了劉安和陳鳳秋,將他們列為必殺之人,雖然陳鳳秋不在,但殺了貝塔也算稍稍出了口氣。
逸塵滿面寒氣,慢慢‘逼’近劉安,并不急于出手,而是緩緩說道:
“劉安,你勾結陳鳳秋,串通黑鷹強盜團,在百里森林要劫我逸家車隊,在天云城又強奪釉料,打傷車隊護衛,現在居然帶人侵入逸石村,殺我村民…你自己說,我該怎么處置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