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蓬萊仙島在這里,想必瀛洲、方丈兩座仙島也相距不遠了!”
自言自語間,林夕神識噴薄而出,僅僅只是探索了片刻,兩座規模不在蓬萊仙島之下的仙島顯現在了他的腦海中。
“過來吧!”
心念一動,兩座龐大的仙島頓時移位,分別來到了蓬萊仙島的左右兩邊。
“融!”只見林夕一聲低喝,兩座仙島分別與蓬萊仙島鏈接在一起,瞬間化為了一座超大型的島嶼,與其說是一座島嶼,倒不如說是一塊小型的大陸了。
“以此作為我無涯宗的宗門駐地,倒也勉強合格了,且待本座好好的布置一番!”
話音落下,一道道撕裂了洪荒虛空的混沌劍氣從林夕的身體中散發開來,組成了一座座小型的蓮花劍陣,一座座小型的蓮花劍陣匯聚起來,形成了一座遮蔽整個蓬萊仙島的無上劍陣!
劍陣布置完之后,隨著林夕的動作,在那瑞氣氤氳,霞光蔓延的仙島上空,一座座懸浮小島飄于空中,好似天界一般玄幻莫測。
在仙山林立,樹木郁郁蒼翠的仙島上,霎時間出現了萬間宮殿樓臺,于此同時瓊樓玉宇也遍布仙島各處,配合上那遍布島嶼各處的奇花異草,使得整座仙島仙氣盎然,美輪美奐!
“如此,倒也勉強有些仙家門派的樣子了!”雖然嘴上很是謙虛,但林夕臉上卻露出了滿意的神色,看著在自己手中煥然一新的蓬萊仙島,林夕倒是有些自得。
一步邁出,林夕來到了蓬萊仙島最中央處那座規模最大的宮殿門前,隨手一揮,無涯宮三個大字烙印在了門匾上,給人一種威嚴不敢冒犯的感覺。
“你們兩個,隨便選擇一處宮殿住下吧。以后我蓬萊仙島之上的化形生靈,就由你們來管理!”
“請老爺放心,我等一定不會讓您失望的!”青竹與白石兩位童子連忙恭敬行禮道。
點了點頭,林夕一步邁出,直接進入了大殿之中,隨手招出一尊蒲團,隨后坐在了上面。
手心一番,之前被林夕收入袖袍中的鴻蒙紫氣被他召喚了出來,托在手心處,不斷地打量起來。
半晌之后,林夕再次將它收了起來,這鴻蒙紫氣的最核心處,蘊含著一道虛無法則,但卻無法領悟,需要證得圣位之后才能領悟。
至于圣位什么的,或許對于洪荒位面的生靈來說是夢寐以求的機緣,但對于林夕來說,則是猶如雞肋一般,自己用不上,也不準備交給親傳弟子們,畢竟接受了洪荒混沌宇宙的圣位,就只能被局限在了這方混沌宇宙中,可以說是身不由己了。
蓬萊仙島無涯宗,林夕雖然已經開宗立派,但卻很是低調,并沒有直接開始大開山門招收宗門弟子,一時間,除了在無涯宮中閉關苦修的林夕之外,也只有青竹與白石兩個童子無聊的坐在小池旁,看著湖水中的荷花鯉魚嬉戲玩耍。
“青竹,你說是老爺厲害,還是那鴻鈞道祖更厲害一些?”白石手托著腮幫,笑嘻嘻的問道。
“我也不知道啊,老爺是道尊,鴻鈞是道祖,看起來都很厲害啊。”青竹將手中的魚食灑進池水中,隨口說道。
“不過按照名氣來說,咱家老爺可比道祖差遠了,據說當初道祖在紫霄宮中講道,前去聽道的大神就有三千之數,整個洪荒中,只要已經開了靈智的存在,都知道鴻鈞道祖的名號,相對來說,咱家老爺就太低調了!”
“這樣不好嗎?反正我挺喜歡這樣的生活啊,沒有爭執,隨心所欲,想修煉了就修煉一番,不想修煉就在仙島中玩耍一會,豈不是很安逸?”
“你說的也對,像我們這種弱者,能夠拜入老爺門下做個童子,已經算是福德無量了,確實不能再貪心了。”
洪荒大陸西方,有一座規模并不是多大的山峰,這山峰雖然不大,但卻是一些化形后實力不強的散仙們向往的修行圣地。
無他,只因為在這座名不見經傳的山峰半山腰處,有一座規模宏偉的道觀。
道觀名為五莊觀,乃是號稱地仙之祖的鎮元子大仙修煉所在之處,對于大部分的散仙來說,不求能成為鎮元大仙的弟子,只求能入得五莊觀,做一小小的童子他們也是心滿意足的。
鎮元子,一身準圣修為,掌握著混沌靈寶地書,更是擁有著混沌靈根級別的人參果樹,不論是實力,還是修煉資源,在洪荒一眾大神之中,都能排在前列。
這一日,一直緊閉的五莊觀大門突然間打開了,一身青色長袍,頭戴道觀的中年男子從大門中走出,于此同時,在他的身旁,還有一位身著紅色道袍的男子并肩而出。
“紅云兄,你怎么就是不肯聽為兄勸呢,待在為兄這里不好嗎?你這樣貿然回去,很危險啊!”青袍男子面帶憂慮之色,一邊向前邁步,一邊勸道。
“鎮元兄不必再勸了,鴻蒙紫氣乃是道祖親自賜予我的,我不信有人真敢違背道祖的命令,敢找我的麻煩!”
有著一頭紅色長發,名為紅云的年輕男子哈哈一笑,對于鎮元子的勸解并不放在心上,拱了拱手后,身形沖天而去。
“今日多謝鎮元兄款待了,等日后兄弟我成圣,一定也想辦法為你爭得一份成圣機緣!”
望著紅云那消失的身影,鎮元子嘆了一口氣,有些無奈,“紅云你可真是糊涂啊,那幾位獲得了鴻蒙紫氣的大神,都已經被道祖收為了弟子,偏偏只有你一人沒有被收為弟子,這么明顯的事情,你怎么就看不出來呢?”
卻說那紅云離開五莊觀后,并沒有直接返回自己的火云洞,而是向著東方瞬移而去。
“日后我若是成圣,豈能沒有一個好的道場?聽說東海之中仙島無數,我且去看看,若是能找到比火云洞更好的道場,也符合我紅云日后圣人的身份啊!”
自言自語中,紅云瞬移的頻率絲毫不減,在一次次的空間變換中,紅色長袍隨風飄蕩的他,終于來到了東海上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