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安低頭扒拉著碗里的飯,輕哦了聲,沒再說話。
晚飯后,陳一發和林羽很主動的去刷了碗,嗯…有洗碗機的。
見兩人這么主動,陸安也樂得清閑,洗碗機也是需要動一下的好伐,耷拉著拖鞋走到客廳。
一屁股坐到沙發的正中,翹著二郎腿抖著腿,他就是大佬。
陳一發和林羽收拾完了餐廳和廚房后,林羽主動去給陸大少泡茶,陳一發顛顛兒坐到了陸安的身邊,一點都不帶避諱的貼著。
“滿意嗎?”
陳一發看著陸安,做了個調皮的表情。
陸安換了個坐姿,不太敢確定的說道,“滿意的…吧。”
他不太知道該怎么回答,這兩個女司機聯手謀劃的事情,他一般是沒什么招架的氣力。
“大官人,喝茶。”林羽忙活了好一陣,人未到,茶香和聲音先到。
陸安抿了口熱茶后,砸吧了下嘴,道了聲好,問道,“這棟別墅多少錢?”
林羽也沒隱瞞,“加上裝修、趕工費這些亂七八糟的,一共是7千7百萬。”
“我給你轉過去。”
陸安沒當回事,掏出手機就要轉賬,卻被貼著他坐著的陳一發把手機給搶了去,嘟著老長老長的嘴說道。
“不要!在這里,你是我們的,所以,不要!”
另一邊同樣貼著他坐著的林羽也是同樣的表情看著陸安,很顯然,一二和沒來的三都早有準備。
陸安就攤了攤手,道,“成咧,值了,被兩三個小富婆包養著,這日子簡直美!”
陳一發和林羽一左一右同時嗤了聲。
…別墅的設計有點意思,不知道是誰拿的主意。
一樓沒有客房,只有一間大客廳,一間書房和一個衣帽間以及廚衛等,連浴室都沒有。
二樓也是有三百平的空間,有一個可自動調節屏蔽玻璃的陽臺,一間大浴室和主臥里的一間小浴室。
總共布置成了四間臥室,一主三次。
主臥室因為帶有一個小浴室,總面積高達120平。
陸安不知道別人是怎么想的,聽到林羽介紹后的他,腦中不自覺的浮現了一些各種各樣的念頭。
尤其是知道二樓除了陽臺以外,所有的房間都是環形并且自由通行的以后,那些個念頭就更強了。
晚上十點,林羽先行上樓沐浴,陳一發緊跟其后。
二樓的大浴室設計真的不太合常理,標準是四個人不擠,而且只是單純的浴室。
有浴缸的。
據說這只大浴缸,是訂做的。
看著兩女幾乎前后腳上樓沐浴,坐在沙發上的陸安有點蠢蠢欲動,擺在他面前的只有兩條路。
第一條,去主臥。
第二條,一塊。
正常人都會選擇第二條,很顯然,陸安正常。
陳一發和林羽似乎早就知道陸安會來,身上的衣服整整齊齊的,一左一右靠在浴室的磨砂玻璃上,雙手抱在胸前靜靜的看著躡手躡腳的陸安。
“哼!”
“切!小羽你輸了!”
“大官人,你是真的變了,一點都不扛挑。”
陸安:f
誰知道你們在打賭來著,對于林羽,作為他第一個女人,雖然林羽不自知,但陸安其實是有一點點不同對待的。
“要不我再來一遍?”
所以,他說了這么句不太合適宜的話。
林羽和陳一發動作基本一致,瞥了眼陸安,一左一后同步轉身,留了個萬種風情的后背給陸安。
這種情況下,陸安還能怎么辦?
陸安瞧了眼身上的衣服,再瞧了眼磨砂玻璃后的人影,摸了摸鼻子,顛顛兒走了進去。
然后,再一次感受到了…
突如其來從前而降的恰到好處的溫水,陸安先看到的是浴缸以為沒有噴頭,哪想到,嘩啦啦就是一束水花。
還是那句話。
當兩個秋名山女車神在一塊的時候,陸安是沒什么機會拿方向盤的。
陳一發和林羽都不帶捂臉和捂嘴的,笑得花枝招展的。
“落湯安!”
異口同聲。
上身的襯衫濕了,露出很是線條分明的上身。
他的目光卻直了,大夏天的,本來就沒穿很多,林羽和陳一發還都穿的是短袖,這會因為放松了,所以哪怕是隔著衣服也能看到林羽的上跳下竄。
博人眼球。
陳一發嘟了嘟嘴,滿是不開心,“小羽,你開掛,你作弊!”
陸安目光灼熱的看著林羽,以及一旁不開心的陳一發,什么都沒說,相較于看一只大白兔帶著小白兔。
他喜歡…
外套?留著留著。
褲子?留著留著。
通通留著留著。
林羽在這樣的時候,比較明白陸安的想法,主動將手上的噴頭遞了過去。
陸安咽了口口水,說實話,他覺得這個晚上大吉大利,太雞兒適合吃雞了。
水溫溫的噴出,一白一黑兩件短袖變得潤帖,玲瓏剔透的。
當三人躺在那只夸張的大浴缸里后,身上的衣服已經濕得透透的了。
一左一右躺在陸安懷里的林羽和陳一發,動了動手,嘩啦來去的。
這個時候的陸安其實有些慶幸,沒有讓他來做那種先進誰房間的選擇。
陳一發睫毛忽閃忽閃了兩下,“要洗澡嗎?”
“哦,好的吧。”
陸安覺得不能再等下去了,要不然該開始賢者模式的前奏了,于是三下五除二,洗完了。
進哪個房間是不需要考慮了,怎么進去是個問題,就在陳一發和林羽還沒準備好的時候。
一左一右的被陸安抱了起來。
一聲輕響。
林羽的拖鞋掉了,索性踢了踢腳,另一支也踢掉了。
啪、嗒 陳一發也做了同樣的選擇,免得腳勾不住拖鞋,卻聽到了三道聲音,很明顯有一道不太一樣的在中間停頓了下。
陳一發和林羽臉上都稍微紅了紅。
“你那,有點扎。”
陸安無奈的說道,“硬是要這樣的。”
下一個難題擺在了陸安的眼前,三排的確比雙排復雜,這個團隊協調就比較復雜了。
該先進哪片草叢打野呢?
陸安的詩詞水平幾乎都是從林羽和陳一發還有言妍的身上學來的,他可不是修古詩詞也不是修漢語言文學的,大學以后就很少學過詩詞這種高雅的事物。
但當下,他的詩詞水平就很高,比如,風吹草低見鸚鵡洲。
文似看山不喜平,有高那就有低。
他覺得,自己的詩詞水平,其實還是很獨到的。
林羽和陳一發大眼睛水汪汪的,看著上身一動不動,另一半卻一彈一跳的陸安,替他做了決定。
林羽和陳一發一人一只手,一帶一拉,好歹還是太極宗師的陸安就完全沒有反抗力的埋到了一片山巒中。
層層疊疊的,出不來。
好歹留了條深不見底的溝壑讓來喘氣,要不然…
陸安懶得再想那一堆亂七八糟的,動了動,就進入了萋萋地,一聲輕微的悶哼從右耳傳來。
進,進,進錯了?
接下來的事情大概可以用一些話來概括:
送牛奶的左右不分,送雞蛋的不知道該敲誰家的門,一指寬的門縫來來回回,送來送去就那兩個雞蛋。
當陸安分別告訴林羽和陳一發,我家的牛奶很豐富很豐富很豐富,你們兩家都裝不下以后。
整個世界頓時變得索然無味。
這天晚上,只有一個人睡得格外的充實,陳一發則只能安寧的趴在陸安的懷里。
次日清晨,耕不壞的田還在沉沉睡著,該累壞的牛卻已經半夢半醒。
啪啪噠噠的雞蛋敲門聲,隨著一聲聲悶哼,林羽斷斷續續小聲問道,“怎么…”
“硬是睡不著的。”
“等,等等一下!”
“唔”
另外一個聲音響起,前面不著急,那就去后面…
另一個沉沉睡著的田還在迷迷瞪瞪的就起起伏伏了。
隨著連綿起伏的三聲。
整個世界再次索然無味,陳一發和林羽一左一右趴在陸安身上,連手指甲蓋都懶得動彈。
林羽突然抬起頭細聲道,“這幾天該是危險期了。”
陸安立馬一把按下,軟乎乎的壓成一團,道,“嘗嘗長短,上來!”
那邊廂的陳一發果斷跑路。
卻被陸安騰出的手抓住了軟膩,輕輕揪了揪,嚶嚶嚶了聲,慫了。
這邊廂的林羽不情不愿的直起上身,哼了聲,長短實在難測。
再次索然無味以后,陳一發和林羽是真的沒力氣了。
“真懷了怎么辦?”
趴在陸安身上的林羽擔心的問道。
“這種問題不需要問幾遍的,生一窩我都養得起。”
陸安毫不猶豫。
“我記得你有位言小姐。”
林羽小意的試探著說道,一旁的陳一發呼吸頓了頓,同樣有點緊張的看著陸安。
陸安摸了摸兩人的頭。
“柴刀陸,你們才認識嗎?”
“哼,渣男!”
“就是,不過我愛!”
“我也愛得緊!”
“不要!”
“愛不是說的,是用來做的!”
“可是紅了。”
“我看看!”
“啊不要!”
“前輩告訴過我們,女人說不要的時候,往往是要的。”
“嗯”
沒有撐著油紙傘,陸安獨自彷徨在悠長、悠長又寂寥的雨巷,來來回回回回來來,他希望,走盡這雨巷…
這車開得傷腦筋,應該沒有違禁詞的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