杰斯說完目前的搜尋情況后,會議室保持了很長時間的靜默。
“你是說,笑笑死了?”石諾艱難的問道。
杰斯看了眼楚天厲,見他點頭后才回道:“是的。這一點我可以很確定。”
“不可能!你撒謊!笑笑不會死的!”石諾突然起身喊道。
慕容逸扶住身形踉蹌的石諾,說道:“姐夫,二姐已經去了。你別再自己騙自己了。”
看著失態的石諾,慕容逸心里猜測:這次姐姐沒有一同來的原因,大概就是早就知道姐夫會是這樣的狀況吧?
“胡說!沒死!笑笑不會死的。”
石諾一把推開了慕容逸,轉身走到杰斯面前,帶著幾分陰狠說道:“請你以后注意你的言辭!笑笑沒有死!更加不是尸。體!”
杰斯:“…”
楚天厲沒想到一直沉穩的石諾會有這么“瘋”的一面,開口說道:“石先生,不管怎樣,慕容小。姐我們會全力尋找的,但是…你也可以想一想,究竟是誰要搶先一步找慕容小。姐呢?現在最重要的是找到人不是嗎?”
這番話倒是讓石諾安靜下來,他恍然坐回椅子上,喃喃自問:“是誰,會是誰呢?”
安沐看著最后分析出的結果在徑自出神。
從A39頻繁出現之后,這已經是她見到的第四種有A39藥效的藥劑了。
A39絕對不是隨意可以出現的東西。
現在在她的身邊,頻繁出現這么次,讓安沐有一種預感,這是沖著她來的。
可是,除了與賀江兩家的矛盾之外,她想不出來還有誰會動用這個藥劑來針對她。
一邊想著,安沐回了自己辦公室。
這間實驗室還是方大力在的時候督促建的,可現在僅僅幾個月時間,便是物是人非。
“哇——好香的味道。”
一進辦公室,一股子桂花的清香味道撲鼻而來。
司徒軒聽到聲音,起身指了指桌上:“我熬了蓮子粥,給你當宵夜的。”
“司徒軒,你在哪里熬的啊?”安沐驚喜的問道。
“回了一趟別墅。”
司徒軒看著她的笑臉,嘴角也揚起了弧度。
這會兒已經是凌晨兩點了,原本晚上就沒吃什么的安沐早就饑腸轆轆的。
她立刻舀了一碗,一口下去,軟糯的蓮子在口中化開,還帶著一絲桂花的清甜香味。
二話不說連喝了兩碗,小砂鍋里的已經見了底。
安沐咂了咂嘴,有些遺憾的說道:“要是你能多熬點就好了。”
“晚上吃太多不好。這粥是不讓你的胃難受,不是讓你當飯吃的。”司徒軒遞給安沐一杯溫水說道。
司徒軒考慮任何事情都那么的周到。
哪怕是一頓夜宵,也是如此。
想到這里,安沐不禁想起了石諾。
曾經他也是這樣對她的。
“石諾住在哪你知道嗎?”安沐小聲問道。
“嗯。你找他?”司徒軒沒有直接回答。
屋內的氣氛因為這個問題,一瞬間就有些凝固。
安沐指著桌上的報告說道:“想要找他問問藥劑的事情。”
“分析的結果怎么樣?”司徒軒掃了眼文件,淡淡問道。
“慕容逸給我的藥劑的確是和我研制的差不多。”安沐嚴肅回答道。
司徒軒挑眉問道:“這么說,他們的確有可以更改合同的籌碼了?”
“可是,這種藥劑因為在合成的程序上有些問題,所以產生出一種副作用。”
安沐搖搖頭,回道:“雖然表面上看起來藥劑的藥效是一樣的,可如果長期服用或者大劑量的用于病人,那么會嚴重損傷病人的其他器。官。”
“而且,這種損傷是不可逆轉的,一旦發生,就算是再用藥劑也是藥石無醫了。”安沐補充說道。
“那么…你找石諾是…”
“我是想要提醒他,這種藥劑絕不能問世,否則這不是治病的良藥,而是催命的毒。藥!”
還好,慕容逸給她的調查報告上說,這家島。國的公司并沒有大規模生產藥劑,而是在找尋Z。國合作的商機。
這種東西若是在市面上流通,那會毀了多少家庭,恐怕到時候會引起很大的騷。亂。
“石諾在王子酒店。”司徒軒回答道。
“那我現在就去找他!”安沐起身說道。
剛站起來,安沐突然覺得后脖頸吹過一陣陰。風,讓她渾身打了個冷顫,然后腦袋一陣眩暈。
她趕忙又坐回了沙發上。
司徒軒剛拿起外套,準備陪安沐走一趟,一轉身發現她有些痛苦的按著腦袋。
“你怎么了?是不是不舒服了?”司徒軒急忙跑過去問道。
坐了幾秒鐘,那眩暈感依舊沒有消散,安沐身上反而越發的冷起來,她搖搖頭想要說“沒事”,可一開口就成了哆嗦:“沒…沒事…”
司徒軒一看這狀況,直接伸手探在了她的額頭。
“什么沒事!你發燒了!”指尖滾燙的感覺,讓司徒軒緊張起來。
他立刻喊了瘋子進來:“去聯系那位主治醫生,我們現在就過去!”
她一定是太累了,所以才會突然發燒!
坐在車上,司徒軒抱著高燒的安沐,心里懊惱極了。
他也真是的,聽到她說要去找石諾,他立刻就想著陪她去,也不看看現在幾點了!
她現在要做的是休息,而不是去找人!
一路上,司徒軒打定主意,以后無論事情多么緊急,優先考慮的一定是安沐的休息。
這種情況,他絕不允許再發生一次。
凌晨的醫院安靜極了,白風被半夜拉來了醫院,看到安沐的情況后,他不由問道:“白天見到她不是還好好的?怎么突然會發燒的?”
“應該是太累了。”司徒軒回道。
白風量了了下體溫,39度3,他立刻給安沐開了點滴。
“你確定這藥劑可以?”
司徒軒看著遞過來的藥方沒有立刻接過來,冷聲問道:“你似乎喝了酒。”
若不是白天已經調查過這個叫白風的醫生,司徒軒不可能將安沐送到他這里來。
可現在…
聞著他身上散發出若有若無的酒精味道,司徒軒對這個醫生的職業操。守有了一絲懷疑。
白風先是一愣,旋即拉起衣服聞了聞,解釋道:“你誤會了,這是我身上的黃酒味道,家中兄長不小心倒在身上的。”
“兄長?!你還有哥哥?”司徒軒更加狐疑。
他拿到的白風的調查檔案,上面并沒有說他還有一個哥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