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杰斯和影子聯手,總算找到了一點蛛絲馬跡。”
楚天厲回來將手機放在面前,期待說道:“現在他們就把調查來的結果發送過來,不過很有意思的是,這個劉雅兒的背景可不簡單呢…”
叮鈴——
話剛說完,桌上的手機接連響了幾聲信息來的鈴音。
“咦,杰斯調查來的信息竟然和安沐你有關系呢。”
楚天厲拿著手機查看后,發出了一聲驚訝的聲音。
這話還沒說完,楚天厲手里的手機已經到了司徒軒的手上。
“劉輝——”
安沐也湊過去看著上面的信息,不禁說道:“這不就是那個劉雅兒的父親?”
她在片場的時候,用自己超常的聽覺聽到劉雅兒叫這個男人為“父親”。
“再往后看。”楚天厲說道。
司徒軒指尖向下拉了下屏幕,只見上面寫著:“劉輝因涉嫌詐。騙坐。牢兩年,其妻帶著女兒劉雅改嫁給安陽市人安澤遠,后劉雅更名為安雅。”
“她——劉雅兒是安雅?”
安沐看著最后的那句話,不由睜大了自己的眼睛。
那天,她明明試探了那個劉雅兒,可是她除了面容與安雅稍有相似,行為舉止完全就是兩個人。
點開后面的資料是劉雅兒的資料,不過她的信息特別簡短,只有出道后的一些情況。
對于籍貫出生地,甚至是父母等等的信息一概是空白。
看到這里,安沐疑惑的看向楚天厲:“所以,這個劉雅兒到底是誰?”
如果杰斯收集到信息確信劉雅兒就是安雅,絕對不會只發送過來這么一張近乎于空白的信息。
“你再看后面。”楚天厲指了指手機說道。
后面是幾張監控的截圖,但是經過成像處理后,大概可以看清楚是一個中年婦女抱著一個嬰孩進出小區還有醫院。
“這是——”
安沐看著那一張張被處理清晰的截圖,眼睛不由睜大眼睛道:“這是…
尹!玉!蘭!
這個隨著樂行山被通緝就和安雅一起消失不見的女人,竟然重新出現在了安沐的視野中。
“這個女人抱著的孩子和劉雅兒一定有關系。雖然很艱難才找到一些線索。”
楚天厲原本都不抱希望了,沒想到天無絕人之路,竟然還是找到了這樣重要的線索。
“所以,你想用這些來應對劉雅兒的指摘?”
司徒軒將手機仍回給楚天厲,臉色不悅冷聲說道:“這些證據對方可以有一百種理由來否認。”
“那后面照片你沒看啊?那女人抱孩子出現的地方必定有劉雅兒的蹤跡,而且,這個抱孩子的女人就是劉輝的前妻,這還不算是證據?”楚天厲不服氣的說道。
正說著,楚天厲的電話又響了,還是杰斯的電話。
楚天厲揚了揚手機說道:“杰斯說不定又找到了新的證據,哼。”
這次,楚天厲倒是沒有出去,而是帶著幾分挑釁坐在沙發上接通了電話。
“你說什么?!”
楚天厲聽到電話里杰斯的報告,“嚯”從沙發上站起身,吼道:“怎么會這樣?一具尸。體誰會搶?”
聽到“尸。體”這個詞,安沐一下子把注意力挪到了楚天厲的身上。
安沐還想要用聽力聽下電話那邊杰斯在說什么,不過楚天厲說了句:“趕緊找到。”就掛掉了電話。
“什么尸。體?”安沐有些緊張的追問道。
楚天厲搖搖頭,煩躁說道:“還不就是我上次說的那個慕容笑笑的尸。體,剛才杰斯說好不容易找到了,結果剛從海里撈起來,就來人給搶走了。”
“也不知道是不是流年不利,連尸。體都有人搶的?”
安沐再也坐不住了,伸手抓住楚天厲的胳膊問道:“什么人搶走了?現在怎樣?那慕容笑笑的尸。體是什么情況?你們在哪里找到的?為什么會被搶走…”
一口氣問了N個問題,楚天厲都被問懵了。
他看了眼抓著自己胳膊的小手,又看了眼司徒軒,說道:“安沐——咱們現在難道不該先處理劉雅兒的事情么?”
怎么安沐這么關心一具尸體呢?
再看眼前因為情緒激動小臉微紅的安沐,楚天厲只覺得安沐的反應奇怪極了。
司徒軒難得沒有對楚天厲黑臉,起身不動聲色的將安沐的手從楚天厲胳膊上拉了回來,問道:“親愛的,你認識慕容笑笑嗎?”
她當然認識!
因為她就是慕容笑笑。
到底是什么人,連她死了的尸。體都不放過?
白雨說她是被人害死,她一直都是半信半疑,可現在…似乎她的死亡真的有問題。
石諾?!不可能,就是他委托了楚天厲來尋找慕容笑笑的尸體。
那會是誰呢?
安沐一時間腦中亂成一團,她以前的社交圈簡單極了,根本不可能去招惹什么仇家。
到底是誰要害死她,連她死后的尸體都不放過?
“安沐!?安沐——”
司徒軒喚了幾聲安沐,發現她都沒反應,最后只好拍了拍她怔忡的小臉。
“額——軒,我——”
安沐掩去眼中的慌亂和迷茫,轉頭看向楚天厲,問道:“楚天厲,杰斯有沒有說大概是什么人搶了尸。體的?”
“沒說。”
楚天厲也看出來安沐反應不對勁,認真說道:“不過他說,似乎是兩撥人在搶。奪。因為當他丟失尸。體后,那艘來搶的船似乎在海面上也遭遇了伏擊呢。”
“兩撥人?!”安沐更加迷茫。
她不知道,除了石諾和慕容家,還有誰會想要慕容笑笑的尸體呢?
“親愛的,你和慕容笑笑認識嗎?”
司徒軒的眸光一直鎖在安沐的身上,他將她眼中的疑惑,迷茫還有悲痛全部看在眼中。
安沐知道自己失態了,先是搖搖頭,隨后說道:“額,我聽石先生說過慕容笑笑的,而且她在生物基因研究上一直都很厲害,沒想到…她死了都不能安息。”
“也是,不過我聽說那個慕容笑笑一直為M。國的科研機構工作。要我說,她的這一切不幸的遭遇,說不定就是M。國做的呢。”楚天厲陰。謀論的說道。
司徒軒瞪了眼楚天厲,斥責道:“你根本不了解慕容笑笑,請你別隨便猜忌好麼?”
“說的好像你很了解似的。”楚天厲不屑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