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什么東西?
安沐第一反應就是司徒軒沒有脫鞋睡覺,但是手碰觸到的位置不可能是腳啊。
她有些疑惑的又動了動手指,似乎…
“親愛的,你要是再動,我可不能保證自己的理智還存在。”耳邊突然傳來司徒軒的聲音。
眸光稍稍一轉,安沐就看到那雙狹長深邃的熟悉眸子,不知道什么時候那雙漂亮的眼睛睜開了。
“你——沒睡?”
安沐像是做錯事被抓現行的小孩子,心虛問道。
“拜你所賜,清醒了一晚上。”司徒軒聲音有些沙啞說道。
“呃——這個…”
安沐結結巴巴不知道該說什么好。
她心下一轉,想著不如岔開話題好了。
“司徒軒,你是不是裝了什么東西睡覺?這里有個很硬的東西。”
安沐一邊說,一邊用手摸了一下。
這一次,那硬。物竟然動了!?
“啊?這東西怎么還會動?”安沐驚呼出聲。
司徒軒簡直要吐血了,他剛才好不容易克制住了自己的沖動。
結果她小手這么猝不及防的摸了一把,他又有反。應了。
“親愛的。這東西不但能動,還能造出來小baby,你要不要試試看?”司徒軒咬牙切齒的問道。
“好呀好呀。”
安沐使勁點頭,一臉期待的盯著司徒軒看。
司徒軒看著那雙靈動透徹的眸子,突然問道:“親愛的,你似乎在看著我?”
“嗯?我當然在看…”
話沒說完,安沐突然反應過來,然后眼睛朝著屋內其他的地方掃了一圈。
屋子里的陳設,桌子上擺放的睡衣等等全部看的清清楚楚。
“我——我怎么看見了?”
安沐一骨碌爬起來,興。奮地跳起來:“我看見了?我眼睛好了?”
這是不是就是“奇跡?”
高興了半天,安沐才注意到司徒軒的鼻子在流血。
她立刻拿著紙巾跑回去坐在了床邊,一邊擦一邊說道:“司徒軒,你怎么流鼻血了?要不要找醫生看看?”
“你——你先——”
司徒軒看著那兩團被包裹在粉。色。波點花紋中的某處飽。滿,只覺得自己頭暈目眩,渾身血液都在急速倒流。
注意到司徒軒的手指方向,安沐一低頭才看到自己還沒穿外套呢。
她小臉一紅,趕忙拿了桌上放著的睡衣。
不過當她剛穿好兩只袖子,突然又想起方樹兒說的40的事情。
這會兒正是檢查零件的大好時機啊。
雖然剛才安沐已經說服自己,如果是牙。簽她也認了。
可心里到底還是覺得牙。簽影響幸福。
想到這里——
安沐一鼓作氣,一把將蓋在司徒軒身上的被子掀開仍到了地上。
于是…
“你——你這里好像腫。了。”安沐紅著臉輕咳了一聲故作鎮定的說道。
司徒軒臉紅了黑,黑了又紅,最后忍著要咆哮的沖動,問道:“親愛的,你別說你沒上過生物課?嗯?”
“上過的。”
安沐低著頭默默扣紐扣,眼角的余光確偷偷瞄著某人睡褲鼓起來的一大塊地方,小聲嘟囔說道:“就是沒見過這么大的…”
“嗯?你說什么?”
司徒軒將她的小動作看在眼里 “我是說,你這里這么大沒什么不好意思的!”
安沐一著急說完,頓時恨不得鉆進地縫里面。
“很大?你確定?”司徒軒故意問道。
安沐腦袋點的像是篩子,說道:“很大,夠我用了。不是,我是說不是那40,不是,哎呀我不說了!”
安沐覺得自己大腦已經處于罷工狀態,根本無法組織語言,越說越不像話。
她恨不得鉆到地縫里去,最后羞惱之下干脆沖進了衛生間里面。
嘩啦啦——
扭開水龍頭,用涼水狠狠洗了洗臉,安沐才覺得稍稍清醒了點。
可是腦子里一想到那鼓起來的某處地方,安沐又覺得像是被扔進了蒸籠,她只好再次擰開水龍頭開始洗臉…
聽著衛生間不間斷的水流聲,司徒軒一邊穿著衣服一邊覺得好笑。
親愛的,這次我也幫不了你,你好好感受下我昨晚的痛苦。
正這么想著,突然衛生傳出安沐的喊聲:“司徒軒——”
“怎么了?是不是滑倒——”
司徒軒沖進衛生間,看到安沐茫然對這鏡子,說道:“軒,我眼睛又看不到了——”
“K!聯系醫生!快點。”司徒軒打開病房門怒吼道。
醫生看了掃描后的圖像,疑惑問道:“你確定早晨眼睛恢復過視力?”
“非常確定。”安沐點點頭。
“奇怪。你腦子里的那個淤血塊雖然比之前稍稍小了點,但還沒有達到可以讓你恢復視力的程度啊。”
考慮了下醫生問道:“在你視力恢復之前,你有沒有什么特殊的感觸?有沒有做什么平時沒做過的特殊事情?或者心情有沒有什么和平時不一樣的地方?”
感觸?碰到司徒軒的某處算不算特殊的感觸?
厚臉皮“檢查零件”算不算特殊事件?
不過這話安沐死都不會跟醫生說出口的。
司徒軒也同樣想到了早晨的事情,這一早晨他和安沐兩個人就輪著“上火”了。
“咳——”
他清了清嗓子,問道:“這是不是代表她的眼睛在恢復了?”
醫生又點開影像圖仔細看了半天,搖頭說道:“我并不樂觀。也許——”
話只說了一半,醫生就看到司徒軒揚手制止了他。
“親愛的。你在外面等我下,好嗎?”
“嗯。”
司徒軒將安沐推出了辦公室,交給了門外等候的K。
安沐有些無奈,她知道司徒軒是不想讓她聽到醫生說的話。
不過,對于她這個擁有“超級聽力”的人來說,一道門又怎么能擋住她?
她稍稍延伸了下聽力,就將身后辦公室內的對話聽得十分清楚。
“醫生。這難道不是好征兆?”司徒軒沉聲問道。
醫生搖搖頭,回答道:“你看將死之人,臨死前都會突然身體強健,胃口變好。沒有任何原因的病情突然好轉,都不能說是好消息。”
“那么,她這樣是壞消息?”司徒軒又問道。
“還需要再觀察。最好的辦法就是再重復一下安沐小。姐早晨做過的事情。也許可以找到成因,再加以觀察研究。”醫生給出了答案,
再重復早晨的事情啊…
司徒軒想到早晨的一系列狀況,頓時臉紅了,而在門外“偷聽”的安沐也臉紅了。
讓她再去檢查一遍零件?
天啊,那她寧可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