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安沐聽到這個解釋,終于明白了為什么皇家會所這么受名流歡迎了。
試問,這些名流人士什么樣奢。貴的飯菜沒吃過,什么樣豪奢地方沒去過?
為什么偏偏選擇皇家會所呢?
根本原因,就是看重了這里對隱私的保護措施吧。
想明白了這一點,安沐不由點頭道:“那倒是,如果他做不好這一點,的確不用在這里工作了。”
兩個人又往前走了半天,安沐全身心的放松欣賞著會所內的景色。
這會所打理的十分精致,每一個角落都透著低調奢華的理念。
花壇中點綴的花草,看似平凡,可懂植物的人就會發現,這里面栽種的鮮花都是各國特有的植物,并不是隨隨便便在花市就可以買到的。
就連腳下的大理石,也用了造價昂貴的白玉石。
地板邊角裝飾線條的黑色大理石,干脆混合了金沙,奢華更是不言而喻。
安沐認認真真的看著這會所里的一切。
越看越是驚訝司徒軒的心思細膩,也好奇他到是怎么做到建造這樣一處價值不菲的會所的?
如果安沐沒有猜錯,司徒丁利華是不知道這地方就是司徒軒的。
否則,就不會出現急急忙忙要讓司徒軒和葉文雨聯姻的事了。
司徒軒陪在安沐身邊,一直在等待她問他這一切怎么回事。
可等到把會所轉了一圈,他也沒等來安沐問他關于會所的事情。
這讓他頗有些郁悶。
“你干嘛這么看著我?”
安沐點了一份R式料理,這里的三文魚片特別新鮮,吃的她心滿意足。
不過,她注意到司徒軒一直在看她。
“親愛的,你的反應是不是太平靜了點?”司徒軒用拇指和食指比了下問道。
他喜歡看她臉上各種不同的表情,驚訝,開心,欣喜…
可是,安沐的情緒總是很快就變得平靜。
無論是看到昨晚屋內的那一方月光時的驚訝開心,還是今天聽到他是會所老板后的震驚…
所有的情緒在安沐這里,都維持的時間很短。
于是,她的面容上始終都是淡淡的,平靜的讓司徒軒有些猜不透她在想什么。
“我很驚訝!也有很多疑惑。”
安沐放下了筷子,說道:“不過,你不說我就不會問。”
“你的確驚訝了,可是表情維持的時間好短。”
司徒軒有些郁悶說道:“我現在開始討厭你的理智了。”
說到這里,司徒軒不由想起賀一月宴會視頻中的安沐。
面對母親的指摘和誣蔑,安沐臉上的表情也是這么平淡。
“司徒軒?難道你喜歡戲精?”
安沐微微蹙了下眉心,想了想說道:“剛好。我們公司要開拍一部電影,到時候帶你去片場看看,我保證你可以看到不同的表情哦。”
“而且,我還可以保證一定都是美女呢。”
安沐故意壓低聲音,對司徒軒擠了擠眼睛。
“沒興趣。”
司徒軒用三個字終結了這個話題。
吃過了飯,看過了風景,安沐推著司徒軒準備離開會所。
走到會所門口時,還是那個保安在上班。
想到剛才保安守口如瓶,安沐不由調侃問道:“你認識老板很正常,怎么也認識我啊?難道說你能記住每個來這里的人?那你可要讓老板加薪水呢。”
“安小。姐,昨天您救那只小貓的時候我在上班啊。自然記得您的。”保安憨厚笑著回道。
原來如此啊。
安沐昨天光想著要怎么應付司徒丁利華了,救貓又一直小心翼翼的處理傷口,根本沒有多加留意保安什么的。
“那只貓被醫院接走了吧?”安沐點點頭隨口問道。
“不是的。最后被賀小。姐給收留了呢。”
保安如實說道:“本來醫院的人都來了,剛好被散步的賀小。姐看到了,所以她就好心的收留那只貓了。”
“賀一月?”安沐眉梢微微一挑。
她怎么記得當初看江淮天給她資料的時候,明顯記得關于賀一月有一條是性格殘。暴的標注?
什么時候她變得這么有愛心了?
看到安沐的臉色驟變,保安以為自己做錯了,趕緊問道:“安小。姐,是有什么不對嗎?是不是我做錯了什么?”
“你們這里的監控可不可以調出來給我看下?”安沐問道。
別人當然不可以,但是安沐肯定是可以的。
司徒軒讓保安打開了視頻監控的文件夾。
由司徒軒親自輸入。密。碼后,昨天會所的所有監控全部調了出來。
“你在擔心什么?”司徒軒不明白安沐怎么會突然這么緊張?
賀一月收養一只貓有什么不對嗎?
“我不確定,先看看監控吧。希望我想錯了。”安沐沒有立刻說出來自己擔心的事情。
安沐直接調取了賀一月領走小貓后的視頻文件。
很快,賀一月遣走了傭人保鏢,當著賀一陽和向陽虐。殺。小貓的畫面就出現了。
“天!怎么會…怎么會這樣?”
保安看到視頻中的畫面,憨厚的臉上滿是震驚。
他完全無法明白,像賀一月那樣漂亮高貴的小。姐,怎么會…怎么會這么殘忍的對待一只受傷的小動物?
司徒軒把這段視頻快速拷貝到了郵箱中,然后刪除了電腦上的記錄。
“這段視頻,你就當作沒有看到過。明白嗎?”司徒軒冷聲下令。
保安茫然的點點頭。
最為懊惱和后悔的要屬安沐,她就應該等到寵物醫院的人接走小貓啊。
這樣也不會讓那只貓慘死在賀一月的手上。
“安沐,賀家遠比我們想象的殘忍。恐怕今后我們要做最壞的打算。”上車后,司徒軒緊緊抱著安沐說道。
從看完視頻,她的手就涼的讓他心疼。
安沐點頭,應道:“在向月沒有痊愈前,賀家不敢動我。”
當然,看到今天的這個視頻之后,那位賀太太永遠不會痊愈。
她只會維持著生命,卻無法擁有健康的體魄。
因為安沐非常確定,一旦賀太太徹底痊愈,那也就是她的死期。
車子上,司徒軒的電話響了,K接通后看了眼安沐遲疑著要不要說。
司徒軒問道:“說吧,什么事?”
“是香。港來的電話。老夫人下令,所有司徒家的成員全部要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