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處長!夏懷山在胡來啊…”
一名偵察隊長急吼吼的沖下了山,將大黃救人的事給說了一遍,夏不二則望著前方茂密的竹林,驚訝道:“他把兩個女孩給帶回來啦?”
“是啊!不然怎么說他胡來呢…”
隊長氣憤的說道:“每天都有女人被欺負,咱們救得過來嗎,更何況咱們現在可是在打仗,殺了一隊巡邏兵很快就會被發現,咱們秘密潛入不就白費了嗎,搞不好還得讓敵軍給追殺!”
大花也在旁邊郁悶道:“(騷sāo)狗子見到女人就不要命,好端端一個自然村肯定是陷阱,搞不好人家已經發現出事了,咱們就等著開打吧!”
“繼續前進…”
夏不二在大伙詫異的目光中揮了手,笑道:“狗子打仗可能是個外行,但說到女人他絕對比你們在行,他在大仙廟混的風生水起,可就是靠女人起的家,相信我吧,他看女人的眼光一定準!”
“這跟看女人有什么關系啊…”
戰士們全都滿臉費解,可眼看著夏不二已經往山上走了,他們也只好滿頭霧水的跟上,但是沒走多遠就碰上了大黃等人。
“二哥!我給你找了倆美女…”
大黃興匆匆的從竹林里走了過來,兩個年輕女孩亦步亦趨的跟在后面,(身shēn)上已經披上了他們給的迷彩服,可撕破的褲子卻沒有的換,光滑潔白的大腿全都暴露在外面,怯生生的咬著紅唇,我見猶憐!
“媽的!這家伙有沒有腦子,這時候還搞女人…”
戰士們全都忍不住的怒目而視,他們跟大黃不熟也沒啥好印象,甚至仍有種他是叛逃過來的感覺,而且大黃的名聲一向很臭,要不是夏不二跟他的關系非同一般,有些暴脾氣的戰士恐怕就要動手了。
“你們是本地人嗎…”
夏不二停在山坡上打量著兩個女孩,年紀稍大的一個點頭弱聲道:“回長官的話,我們都是東來縣的居民,后來逃到山里建立了小村莊,但十天前來了一伙土匪,挾持了我們還設下了埋伏,還望各位長官收留!”
“抓到活口了嗎…”
夏不二不置可否的上前了兩步,后方的偵察兵還綁來了兩個村民,嘴里全都塞上了布團,可偵察兵們卻牢(騷sāo)道:“處長!夏懷山讓咱們從村里綁的人,咱們說不能綁,他硬((逼逼)逼)著咱們去,你看怎么辦吧?”
夏不二什么話都沒有說,上前拽下兩名俘虜嘴里的布團,說道:“你們能做暗探肯定都是聰明人,知道咱們想問什么,痛快點說我留你們一條命,押回石牛縣做個農民!”
“你…你是張子余…”
兩名俘虜吃驚的對視了一眼,其中一個有些緊張的說道:“張處長!我們是上仙軍偵緝司的人,負責駐守在這一帶防止敵軍滲透,村里有我們司的同僚二十六人,再過兩座山駐扎了一支黑仙軍,五百多人!”
夏不二背起雙手直視著他,問道:“只有五百多人嗎?”
“西山這邊共有四個軍團,大約三千多兵力,他們守望相助,將這一片都封鎖起來了…”
對方惶恐的回答道:“不過其它軍團的駐地我們不知道 在哪,平常都通過電臺或對講機聯絡,我們不能隨便打聽,否則會當叛徒處理,但是你們千萬別再往前走了,這一路上關卡重重,已經圍的水泄不通了!”
大黃說道:“這么大一片山區才三千多人,怎么能圍個水泄不通,老子就不信找不到漏洞去翠螺山!”
另一人回答道:“夏統領!您…您可是仙廟的高層,知道的事應該比我們還多,封路的可不止是人啊,圣甲蟲、變異獸、靈仙,漫山遍野都是啊,或許有漏洞可鉆,但小的們真不知道啊!”
“山哥!我們知道一條小路…”
一個女孩拘謹的舉起了手,說道:“東邊有片懸崖,沒有路可以上去,但是可以借助繩索攀登上去,山崖上有個隱蔽的山洞可以穿山,穿過去后是一條狹窄的溪谷,溪谷可以直達翠螺山附近!”
一名俘虜震驚道:“你是說那座猴子山嗎,山上有洞你們為什么不說?”
“為什么要告訴你們,你們這群惡棍…”
兩女瞪了他一眼后,雙雙躲到了大黃的(身shēn)后,但大黃又沖俘虜問道:“你們知不知道防守的薄弱點在哪,我們后面還有大部隊要跟上!”
“知道知道!這我們必須得知道…”
一人連忙點頭道:“仙廟料定你們會用小股力量進行滲透,所以三條進山的大路防守都很薄弱,重兵幾乎都放在了小路上,而最弱的就是布谷山,那里山體塌方,蚊蟲肆虐,估計你們三百天王軍就能沖破關卡!”
“啪”
夏不二拍手笑道:“很好!三百是個很吉利的數字,讓我想起了斯巴達三百勇士,來吧狗子!趕緊表演吧!”
“不!應該是咱們的美女表演,你們倆可以報信了…”
大黃轉(身shēn)看著兩個女孩微笑,可兩個女孩卻面面相覷,年紀大的更是不解的問道:“大哥!什么意思啊,我們跟誰報信啊,你是讓我們回村子里嗎?”
“知道他是誰吧…”
大黃走到了兩個女孩的(身shēn)后,摟住她倆的脖子,指著夏不二笑道:“這是我大哥夏不二,天王軍的老大張子余,這么大尊神仙都親臨了,你們還不趕緊把發報機拿出來,讓你們的人趕緊做好埋伏啊,在猴子山對吧?”
稍大的女孩慌聲說道:“大哥!你是不是誤會了,我們(身shēn)上沒有什么發報機啊,我們跟他們不是一伙的,不信你就搜嘛!”
兩個女孩全都快要嚇哭了,慌忙將(身shēn)上的外(套tào)和破衣服都脫掉,只留下最貼(身shēn)的內衣,張開雙臂哭哭啼啼的轉圈,跟著又抱在一起滿臉委屈,眼淚嘩啦啦的往下掉。
一名戰士也說道:“夏懷山!你是不是搞錯了,發報機再小也得有個飯盒大小,人家總不能塞肚子里縫起來吧,人家連鞋子都是布鞋,往哪塞啊?”
“你信不信我叫兩個不穿衣服的血滴子,給你掏出一桌麻將來…”
大黃不屑的翻了他一個白眼,轉(身shēn)就拔出手槍按下了擊錘,指著兩個女孩不耐煩的說道:“我不想跟你們廢話,我給你們三秒鐘的時間,通知你們的人去猴子山設伏,就說有一支三百人的大隊!”
“你怎么看出她們有 問題的,沒什么破綻啊…”
大花繞著兩個女孩來回打量,但夏不二卻笑道:“你見過雙手這么細嫩的村姑嗎,指甲縫里連點泥溝都沒有,而且她倆的腳后跟都有老繭,這是長期穿高跟鞋磨出來的,大的這個近期還穿了雙新鞋,腳后跟都給磨破了!”
“不不不!這不是關鍵,我之前在山上可看不到這么細…”
大黃擺著手說道:“你們倆知道讓人侵犯是什么姿態嗎,應該是側著頭、流著淚,用力咬住嘴唇,閉眼承受痛苦,表(情qíng)絕望又恐懼,而不是勾著頭盯著自己的下(身shēn)看,有什么好看的?怕設備掉出來,還是怕對方假戲真做?”
“啪啪啪…”
夏不二忽然抬手鼓起了掌來,笑著說道:“你們倆聽到沒有,仙廟最大的密諜頭頭給你們上課了,還不虛心學習,但你們在他眼皮子底下刺探(情qíng)報,不覺得自己是在班門弄斧么?”
兩個女孩突然像漏了氣的皮球一樣,整個人瞬間萎頓了下去,年紀小的女孩更是黯然道:“我們沒想到會遇上他,知道他是夏懷山之后,我們就知道完了,但只能硬著頭皮演下去,夏統領,給條活路吧!”
“活路肯定有,你們應該知道,我夏懷山從不欺負女人…”
大黃撩起一個女孩的頭發笑道:“你們應該是兵力不足,所以才玩出這么多花樣,混進來是想摸清我們的(情qíng)況再動手,但你們究竟是怎么發現我們的,山上有什么電子設備嗎?”
“對!我們在山上拉了線,布置了很多紅外探測器…”
一個女孩沮喪的回答道:“山區太大了,我們兩千多人防守不過來,只能用這樣的方式引(誘yòu)你們,但你們的行蹤已經暴露,此刻應該有上千人正在趕來,哪怕把他們都引到猴子山,你們也一樣很危險!”
“吼吼”
大花苦笑道:“咱們本想讓趙無艷他們(誘yòu)敵,結果咱們自己倒成了(誘yòu)餌,這下趙無艷他們輕松了,搞不好真能跟咱們在翠螺山匯合!”
“唉自己挖的坑埋自己…”
夏不二也很郁悶的嘆了口氣,說道:“發報吧!你們就直說帶隊的人是張子余,識破你們的(奸jiān)計后跑了,只有你一個人幸存,逃跑的方向就是我(身shēn)后的這條路!”
“不要為難我們,我們也是苦命人…”
兩個女孩對視了一眼后,轉(身shēn)走到草叢里蹲了下去,好奇的戰士們全都偷偷靠了過去,一下就大大的瞪圓了眼睛。
“喔”
戰士們嘆為觀止般的點著頭,各個都一臉恍然大悟,還有人佩服道:“太牛掰了簡直,不要說一桌麻將,再來一副牌九跟撲克都行吧!”
“咔”
兩個女孩將兩臺設備連接了起來,大花蹲在她們(身shēn)邊監督她們匯報,但大黃卻賊兮兮的問道:“二哥!你是想玩一手燈下黑嗎?”
“狗子!你他娘真成精了…”
夏不二用力拍了拍他的肩膀,下令說道:“老葛!我給你二十分鐘,將小村子的人給我控制起來,今天能不能進入翠螺山就看你們了!”
“明白!保證完成任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