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警官,你怎么在這?”唐漢問道。
“還不是找你的,給你打電話為什么不接?”楚可馨不滿地說道。
她從昨晚就給唐漢打電話,一直都沒人接聽。
“昨天有點事情,手機靜音了。”
唐漢昨天負傷后運功療傷,手機一直都是靜音狀態,自然不知道楚可馨打電話。
“上車吧,我有事跟你說。”楚可馨說道。
唐漢坐進了副駕駛,說道:“大警官,換車了?”
楚可馨一邊發動汽車,一邊說道:“好意思說,上次是怎么回事?”
她回去審訊一圈兒,才知道原來阿彪他們是沖著唐漢來的,根本不知道她是警察,她的甲殼蟲被砸是受了唐漢的牽連,完全是無妄之災。
唐漢故意裝糊涂地說道:“我不知道啊,難道那些人不是報復你的?”
楚可馨說道:“胡說,他們都是沖你來的,跟我沒有半點關系。”
唐漢笑道:“怎么能說跟你沒關系呢,第一,你是警官,我是合法公民,遇到流氓你應該保護我吧?
第二,咱們怎么說也是…是那個什么,你也應該幫我。”
他一時之間無法定義跟楚可馨的關系了,說是普通朋友吧,可是多次發生了超友誼的關系,說是情侶吧,一直都沒有撕破那層窗戶紙。
唐漢知道楚可馨無法接受他還有其他女人,所以兩個人一直都彼此裝著糊涂。
楚可馨白了他一眼,說道:“那件事不說了,今天我找你有別的事。”
唐漢說道:“就知道你找我有事,沒事你也不找我,是不是竹葉青那伙人有消息了?”
楚可馨把車開到一個僻靜的地方,停下車說道:“不是,竹葉青就像憑空消失了一樣,全市的酒店和租住房屋我們都排查遍了,一點影子都沒有。”
唐漢說道:“那你找我什么事?不是又抓我去當苦力吧?”
“算你說對了,我們警方需要你幫一個忙。”
唐漢不滿地說道:“江南市那么多警察,干嘛總是找我幫忙呢?我很忙的。”
“因為這事兒你最合適。”
“少來,上次是因為我跟柳峰長得像,這次又是因為什么?難道因為我長得帥?不是要我去色誘女富婆吧,如果長得太丑我可不干,至少要有你一半好看。”
“你就知道胡說。”
楚可馨伸手向唐漢的腰間掐去,卻被唐漢一把將他白嫩的小手抓在手里。她向后拽了幾下,唐漢沒放手,也就任他握著。
“這次是要你去賭場,帶著攝像機給我們搜集一些證據。”
“就這么簡單?這事誰都能做,干嘛非要找我啊?”
楚可馨說道:“這家賭場的老板在江南市的背景很深,上到高層領導,下到基層民警,都可能給他通風報信。而且警方的人他們都認識,只要一有風吹草動,他們馬上就會警覺。
對于這家賭場的行動計劃,目前只有李局長、黃隊長和我三個人知道,屬于絕對保密。可是一旦行動開始,馬上就會走漏風聲,到時候很難搜集賭場的證據。
所以需要你先去打前站,吧賭場聚眾賭博的犯罪事實錄下來,固定證據。”
唐漢說道:“為什么是我,別人也行啊。”
楚可馨說道:“你可是李局長親自點的將,說你為人機靈、本領高強,非常可信。而且你去過那家賭場一次,所以再去也不是生面孔,不容易引人懷疑。”
“你說的是蔣華天的賭場?”
“對,就是那,你千萬要保守秘密。”
“我去過他那你是怎么知道的?你是監視我?還是暗戀我?”
“呸,臭美,誰會暗戀你,是我在監控賭場的時候看到你進去的。”
唐漢說道:“你跟我一起去吧,我們還假扮個情侶什么的,不容易引起懷疑。”
“我不能去,刑警隊的人賭場都熟悉,我一去馬上就漏了。”
“那我也不去,你不扮我女朋友,我一個人去有什么意思?”
楚可馨臉上一紅,想起抓捕狐狼時兩個人假扮情侶,被毒販子要求接吻的情景,不禁雙頰緋紅。
“不行,你必須去。”楚可馨嬌嗔地說道。
“好吧,我去,但是老規矩,你得給好處。”
說完唐漢不等楚可馨反應過來,手上微微用力,把她拉進懷里,然后狠狠地吻了上去。
楚可馨只是象征性地掙扎幾下,然后就抱住了唐漢的脖頸。
吻了足足三分鐘,唐漢才放開了楚可馨,舔了舔嘴唇說道:“不怪我啊,是你的嘴唇有毒,親過之后幾天不親就犯毒癮。”
“壞東西。”
楚可馨羞澀地在唐漢的胸口捶了一拳,然后從車后座拿過來一只袋子,對唐漢說道:“這是我給你買的西裝。”
唐漢笑道:“你是在送我定情信物嗎?”
“胡說八道,只是工作需要。”楚可馨說著從袋子里拿出一個領帶夾,說道:“這是最新的微型攝像設備,你到時候就用它偷偷搜集證據。”
她又拿出一條腰帶說道:“你進入賭場后我們會調集大量警力備勤,為了防止走漏消息,會以武警做主力。
這個腰帶頭上的銀色裝飾就是報警器,你搜集好證據后,在報警器上連續按三下,我們馬上就沖進去實施抓捕。
為了你的身份不被泄露,到時候會把你作為參賭人員一起帶走。”
唐漢問道:“我不是會被戴手銬?”
楚可馨說道:“應該會吧,因為現場的民警和武警都不認識你,沒人知道你就是我們的臥底,所以跟其他的賭徒一視同仁。”
“那不行,手銬不能白戴,我要漲價…”
“不要…嗚…”
楚可馨剛要抗議,被唐漢的大嘴賭了回去。
占夠了便宜,唐漢拿著衣服下了車,回到他的車上。
考慮到今天晚上的行動,唐漢覺得如果自己就這么突然去了,可能會引起蔣華天的懷疑,至少會以為自己是去踢場子的,會加倍注意。
最好是再找個人一塊去,但臥底這種事,自己做就可以了,怕給別人帶來麻煩,甚至是危險。
正當唐漢猶豫的時候,電話突然響了,他看了一下,是個陌生的號碼。
按下接聽鍵,就聽那邊有人囂張地說道:“唐漢,我是金陽,今天去賭場再玩幾把,你敢不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