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處理完了,唐漢跟楊宏達告辭后離開大城建筑公司。考慮菜館正是用錢的時候,他決定先把這二百萬送回去。
唐漢回到菜館的時候,樂美萱正一臉愁容地在辦公室坐著。
他笑道:“怎么了,愁容滿面的,大姨媽來晚了?還是胸罩又小了?”
樂美萱對于唐漢的玩笑興致缺缺,白了他一眼說道:“你還笑得出來?”
唐漢聳聳肩說道:“我為什么笑不出來?”
樂美萱嘆口氣道:“現在店里真的一點錢都沒有了,今天上午解雇一批信不過的員工,發完薪水后一分錢都沒有了,連招聘廣告都印不起。”
唐漢沒說話,走到樂美萱面前將二百萬的支票遞了過去。
“這是什么?”樂美萱疑惑地問道。
“你自己看。”唐漢淡淡地說道。
樂美萱拿過支票,當時愣住了,她有些不可置信地連續數了三遍支票上數字的個數,抬頭問道:“這是真的?二百——萬?”
“千真萬確,二百萬。”唐漢微笑著點點頭。
“你要回來的?”
“我要回來的。”
“啊…你太偉大了…有了這些錢,我們就完全可以開業運轉了。”
樂美萱高興的一下子跳了起來,抱住唐漢狠狠地在親了一口。
唐漢懵了,怎么稀里糊涂的初吻就沒了,緩過神兒來他對樂美萱道:“喂,干什么,搶劫嗎,我的初吻就這么沒了?”
樂美萱有些不好意思了,羞澀地說道:“只是太高興了,再說你也不吃虧,人家也是初吻。”
“不行,什么原因也是我吃虧,干嘛是你親我,我是男人好不好。”
唐漢說完過去一把抱住樂美萱,吻了上去,片刻后粗暴地攻破了她的紅唇貝齒,直接俘虜了柔軟而多滋的香舌。
兩個剛剛丟掉初吻的人,剛開始還有些生澀,慢慢的這一絲生澀完全被激情淹沒。
不知道過了多久,兩個人才分開。
“壞蛋,影響我工作。”樂美萱嬌媚地瞥了唐漢一眼,一臉的幸福,美艷不可方物。
“我得抓緊把這筆錢轉到咱們賬戶,好多事都等錢用呢。”
她說著又拿起了支票,發現有些不對,說道:“你是不是搞錯了,我記得大成建總公司只欠咱們一百萬,你怎么要回來二百萬啊?”
“多出一百萬還不好嗎?”唐漢笑道,接著他把趙大成如何撕了欠條,最后在楊宏達的壓力下,不得不多給出一百萬的事前前后后說了一遍。
“哦,那這一百萬是你的,不是飯店的。我馬上去把這筆錢轉到飯店的賬戶上,多出來的一百萬轉給你,給我一個賬號。”樂美萱說道。
“那不是一樣,飯店都是我的。”唐漢說道。
“那可不一樣,飯店的錢和你個人的錢賬目一定要清楚,況且有了這一百萬足夠飯店運轉了,你現在是老板了,口袋里還是應該有些錢的。”
唐漢感覺樂美萱說的有道理,拿出一張卡來說道:“這是我的卡,存里五十萬。”然后又寫了一個賬號給她說道,“這是我老媽的賬號,存里五十萬。”
說到這唐漢心里一陣激動,老媽跟著自己苦了一輩子,終于可以讓她老人家過上好日子了,還有為了自己早早輟學的姐姐。
“好的,我這就去銀行辦理。不過你要想好和阿姨怎么說,不然一下有這么多錢,她會以為你搶了銀行。”樂美萱說完急匆匆走了。
唐漢拍了拍腦袋,樂美萱說的確實很成問題,實話實說老媽肯定不信,如何跟老媽解釋呢?如果一個解釋不好,她非跑到江南市來看自己到底在干嘛。
“媽,我告訴您一個好消息,我中獎了,二等獎六十萬…沒騙您,真沒騙您。”
中獎,這是唐漢想到的最好的理由,六十萬是他認為比較合適的數字。
“媽,錢已經打到了您的賬戶上,這五十萬您留十萬改善一下生活,剩下的四十萬給我姐姐,讓她買套房子,省著受那老女人的氣。好了,我還有些事情,暫時回不去…我已經留了十萬,足夠我花了…”
唐漢的姐姐唐玲結婚后自己沒有房子,跟婆婆住在一起,偏偏她的婆婆是個極為勢力的女人,唐玲沒少受氣。現在自己有錢了,一定要讓姐姐離開那個女人自己住。
唐漢掛斷老媽的電話后,又給女朋友曹婷打了過去,可是一陣忙音,顯示無法接通。
這幾天唐漢給曹婷打電話都是這個樣子,無法接通。不過唐漢也沒在意,她跟家人在一起,應該是很安全,可能是電話出了毛病。
一夜無話,第二天唐漢打車趕往討債的第三站,漢威武館。
漢威武館的欠款是五十萬,如果這筆錢再收回來飯店的欠款就解決了百分之九十,其他欠單都是幾萬元的小額欠款。
漢威武館是江南市極有名氣的武館,位置在市中心的繁華地區,占地極大,足有近千平方米。
唐漢走進武館,進門看到一塊巨大的牌匾,上面寫著八個金色大字,“以武修身、以武養德”。字體蒼勁有力,不知道出自哪個名家之手。
武館內人很多,有健身的,有練功的,他想找人問一下誰是館主,沒想到一眼看到前幾天去菜館鬧事的刀疤臉的表哥——板寸頭。
唐漢對于這種小角色實在是不屑一顧,他很快把眼神移開,向旁邊走去。
此時板寸頭也注意到了唐漢。這小子先是一愣,然后露出一絲陰狠與怨毒,跟旁邊一個干瘦的男人耳語了幾句。
“站住。”
干瘦男人喊了一聲,帶著板寸頭和七八個漢威武館的人走過來,把唐漢圍在中間。
唐漢眉頭一皺,自己不想多事,可是總有些不知死活的蒼蠅蚊子往上撲,還真是麻煩。
“有事嗎?”唐漢問道。
板寸頭表情猙獰地叫道:“小子,還問我有事嗎,打了我還敢來漢威武館,欺負我們武館沒人嗎?”
板寸頭已經對唐漢恨之入骨,那天被逼在菜館當眾下跪道歉,是他一輩子的奇恥大辱。
唐漢說道:“那天的事是非曲直你比我清楚,我想過去就算了,沒必要抓住不放。我今天來是找你們館主的,跟你沒有關系。”
板寸頭冷笑道:“打完人你說算了就算了,天底下哪有那么便宜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