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完燒烤后,韓宣和李在镕他們,去一家會所唱歌。
老板得知他們到來的消息,幫忙開個最大的包廂,最貴的酒像是不要錢一樣,上了一大堆,說都算他的。
穿著暴露的年輕女人比比皆是,這里是全爾、乃至全韓國最頂級的私人會所,水往高處走,平常在街上難得一見的美女帥哥,會所里到處都能看見。
李在镕應該經常來,認識他的人很多,這家伙似乎并沒有外表看起來那么正派,也是個喜歡玩的浪蕩子。
對韓國這個年代的歌曲不熟悉,韓宣將點歌單翻來翻去,只會一金建模的《錯誤的遇見》,開頭還結結巴巴,到后面就熟悉了。
歌曲節奏感很好,不過中間有一段,快到幾乎不能換氣,差點沒把他給憋死,無論唱的怎么樣,鼓勵掌聲不可少。
李在镕和朋友們找了美女陪酒,她們對逗弄韓宣很感興趣,這讓他略微有些頭疼。
比韓宣更受歡迎的,是長得像“孔雀”馬特波莫的道森秘書,這位帥氣到接近完美的帥秘書,會好幾門語言,里面不包括韓語。
即使只打算坐在旁邊安靜地聽,也不斷有人過來找他喝酒,還用英語跟他要聯系方式。
胸前口袋里鼓鼓囊囊,都是女人塞給他的聯系方式,甚至包括一張賓館房卡,其中意味著什么不言而喻......
玩忘了時間,這時候道森秘書看看手表,告訴韓宣說:“已經是夜里一點,差不多能去機場那邊了,多洛莉絲小姐快來了。”
韓宣沒想到時間過得這么快,差點錯過去接安雅,對李在镕他們先提出告辭,有他在,這幫人明顯很拘束。
即使老板說過要免單,不過他還是寫了張五萬美元的支票。
晚上老板拿了幾瓶很好的紅酒,差不多就值兩萬美元,貪人小便宜不是好習慣。
站在會所門口,目送韓宣上車。
即使都是有錢人,也不得不佩服韓宣的車,幾噸重的防彈勞斯萊斯,從外表上卻一點都看不出來,似乎還很靈活,這種款式的車,如今整個韓國都找不出一輛。
看看韓宣,再看看韓國的財閥成員,怎么看都覺得自己國家的富豪們,有股小家子氣…
連打幾個瞌睡。
市中心離機場距離挺遠,正準備閉起眼睛稍微瞇一會,電話突然響了起來。
韓國的號碼,韓宣接通后沒有說話,只聽一只貓在里面喵啊喵的,語氣像是在質問主人為什么還沒有回家。
棕熊的聲音也能聽見,小聲嗷嗚叫喚著。
搞不懂這兩個家伙,怎么會知道打自己電話,還真是每天都有驚喜。
或者說是驚恐,韓宣感覺它們也太聰明了點。
接著才聽見,先回新羅酒店的沈秘書的聲音,她迷迷糊糊說道:“我都睡著了。
胖丁這家伙,剛才差點壓扁我的胸,非要讓我給你打電話,你跟它們說吧,我去繼續睡。”
胖丁繼續湊到電話前,嘟嘟囔囔喵叫著,韓宣懶得聽它廢話,直接說:“都滾去睡覺,我接到安雅就回來了。”
說完直接掛斷,開車的杰森笑道:“它們好像是你老婆,在質問丈夫怎么還不回家。”
“…確實有點像。
對了,莫莉小姐的眼睛怎么樣,上次不是說有可能治好嗎?”
杰森知道自己那位盲人女朋友,回答道:“是一項最新的醫學實驗,她的視神經沒受損,只是視網膜出了毛病。
以前有跟她類似的患者,在劍橋大學醫學院治好了,而且還不止一位,我沒聽說有失敗的例子。
不過費用比較高,大概需要一百萬英鎊左右,她打算出售凱撒宮的那家咖啡館湊齊治療費用。
我可以幫她出這筆錢,但是她不肯答應,現在跟她聯系的買家,是我安排過去的,我能看出她很喜歡那家老咖啡館。”
韓宣笑道:“喲,還玩起浪漫了。
等知道后,莫莉小姐肯定會感動死。
有什么困難就找我,我認識不少劍橋大學的人,包括現在的校長。
等她治療期間我給你放假,陪她一起去吧,祝愿能夠康復。”
“謝謝。”
杰森說著:“要等到明年才可以做手術,醫院那邊需要看看其他病人的康復情況。
讓我擔心的是,如果變成和常人一樣,我和莫莉還會不會像現在這樣。”
“如果你是在擔心她嫌棄你丑,那么你的擔心很有理由。”加布里爾懶散插嘴。
“滾蛋,繼續睡你的覺!
我和她經歷了兩年,幾乎每天都要打電話,怎么可能會因為這個不喜歡我。
也只有你這樣的家伙,才膚淺地只重視外貌!”
“放心吧。
我覺得莫莉小姐人很不錯,也是真心喜歡你。”
韓宣說完閉上眼睛,不再理會這個患得患失的家伙。
加布里爾直接勸杰森說,要不然就別治療了,果然從損友嘴里聽不到一句好話......
來到金浦國際機場。
已經是夜里兩點多,依然有飛機在起飛降落,不過數量不多。
剛才準備直接將車開進機場,不過門衛睡的像死豬,敲玻璃都叫不醒,只能給安雅打個電話,讓她從正常出站口出來。
在自動售貨機買了杯現榨橙汁,喝完橫躺在一排座椅上,幾乎快要睡著。
等到三點多鐘時候,等候旅客的人越來越少,安雅終于出來了。
韓宣聽到道森秘書聲音時候,往出站口看去。
只見一位淡粉色頭,如同在cosp1ay的少女走了出來,驚恐瞪圓眼睛。
再仔細看,才現真的是安雅沒錯,目光上下打量,短褲、小背心,露出的皮膚雪白。
后背背著個紅色雙肩包,一頭淡粉色微微卷曲的頭,披在肩膀上。
以前她就像公主,換成這種色后,更加美得不像是地球人了。
見到她的人都在出神,連跟她非常熟悉的韓宣,小心肝都忍不住撲通撲通跳動,當真是男性殺手。
大喊了句:“安雅公主!請成為我最后一次的愛吧!”
安雅正在找韓宣,聽到聲音露出笑容,歡快走了過來,笑道:“你又什么瘋,這是在對我告白嗎?
竟然沒有準備鮮花,所以本公主拒絕你,你可以去找個地方哭了......”
“切。”
韓宣給她個白眼,摸摸少女的頭,問安雅說:“你頭怎么了,染的?
弄成這種顏色,你媽還沒打死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