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看,節奏來了吧,要想富,就脫褲,不出賣節操,哪能這么快就接觸到大boss。
我問若姐,老總什么意思啊?到底是看中我這個人兒了,還是單純的只想湊齊一套寫真集,如果是后者的話我需要了解一下領導的喜好,因為88號卡還沒印呢,我想為他量身訂做一張。
若姐答應的爽快,說領導也想見見我呢。
這就爽了啊 我馬上聯系花魁和文氏兄弟,讓他們做好準備,我和一起去見見這個小臺灣的娛樂王者,這個復興陣營的領袖。
如果條件允許,我打算直接控制住他,利用花魁的異能逼他說出陰謀計劃,取捷徑直接解除滅世危機,這樣我就可以先立于不敗之地。
機不可失失不再來,滋補天團就位,小澳門小香港所有兵馬全員待命,非人中心特派員聽我號令,養老院大爺大姨等我電話,決戰,可能就在今天!
做好了萬全的準備,公司的專車也來到了公寓樓下。
我和花魁文氏兄弟一起出現在若姐面前,她大為緊張:“你們干嘛?公司安排你們是敵對立場,怎么能在一起亮相呢?!這要是被敵對媒體拍到,肯定會識破我們炒作的手段的。”
都到了這個地步,我已經沒有必要再去顧及公司的紀律和利益,一切都要在今晚結束,還真指望我繼續跟你們玩藝人游戲啊?
但面子上不能這么說,人還沒見到,我不能把事搞砸了。
“哦,是這樣的,《滋補天團寫真集2.0》是以二代成員為班底,除了公開發行的240張卡片,計劃中還有10張隱藏級別的卡片,里面包括了蘇云的寫真和全體10名團員的全家福合影。這些卡片的制作,我也希望能聽了聽老總的意見。”
若姐勉強接受了這一說法,但還是不輕不重的責備了我一番,讓我以后多加小心,她說小臺灣針對他們的組織太多了,任何些微的大意都有可能遭受滅頂之災。
在路上我和若姐套話:“我的姐,至于像你說的這么嚴重嘛,咱們怎么說也是全小臺灣最大的傳媒公司,同行競爭再激烈,也不至于對我們形成毀滅性的打擊吧?”
若姐鄭重道:“你要認清形勢,擺正自己的位置,小臺灣最大的是影音傳媒公司不假,但卻不是我們山中傳媒,山中傳媒只是其中的一個部門子公司,別說同行了,同門也都等著盼著我們出事出丑呢。記住,這里是娛樂圈,永遠沒有真正的朋友。”
聽了她的話我馬上意識到,有些事情我好像搞錯了。
花魁文氏兄弟也都看向我,我問若姐:“那個…姐,你的意思是說我們的立場,相較于小臺灣影音傳媒,要更側重于山中傳媒嘍?”
若姐道:“那是當然了,你潛力再大也只是個新人,不要奢望能代表總公司。”
“那我們待會兒要見的老總,也不是小臺灣影音傳媒的一把手了?”
若姐看傻子一樣的看我:“做什么春秋大夢呢?那位哪是我們這種人想見就能見的。這次你能獲得山中傳媒老總的召見已經破格破例了。”若姐說著又緊張道:“待會見了老總可不能說這些傻話了,我們老總即是山中傳媒的一把手,也是小臺灣娛樂圈四大天王之一,自尊心非常的強,你要是亂說話讓他誤會了什么,可別怪姐幫不了你。”
靠啊,原來是個小角色,還以為是大boss呢。
給口袋里的一洋指發了個信號,讓它傳出指令,各方面戰備全部解除,跟下面解釋說這只是一次演習。
既然不是大boss我就不能把局做太絕,還是跟著眼前的節奏走吧。
車程只有一個小時,我們在一個山腳下的小山莊下了車。
這種山莊最近十幾年在鄉村暴發戶圈子里非常流行,入眼是毫無美感的企業式大門,電動的拉門旁蓋了個保安亭,每月花800塊錢雇個老頭兒在里面一坐,搞出一副安保工作很到位,迎來送往很上檔次的樣子。
進了大門,肯定是個非常平坦寬敞的場地,妥妥的水泥地面兒,追求的就是兩個字“敞亮”
寬敞場地的兩邊,是一個假山環抱的風水魚塘,另一邊大多是幾個鐵籠子,里面養上幾只大藏獒。其實他們也不知道藏獒哪兒好,就知道暴發戶都得養。
在風水魚和藏獒園這一靜一動兩大陣勢之間,一般都是兩排平房排屋圍著一個三四層的小別墅。排屋就不用說了,就是大火炕小煙囪那種。最有特色的是這種別墅,別以為是和周圍的設施配備一樣土,那你就大錯特錯的,一般建這種山莊的暴發戶,都有一顆時尚的歐美心。
甭管周圍土到了什么程度,山莊里的別墅妥妥的小白宮小白金漢宮風格,里面的裝修家具也都是復古的歐美宮廷風格,無論是大沙發大茶幾,都卷著描金的邊角,浮夸的一逼。
從進了山莊到走進別墅,目之所觸徹底的滿足了我對暴發戶山莊的所有想象,基本如出一轍,絲毫不差。
那我基本能猜到這個山中傳媒老總,四大天王之一的人物是個什么德行了。
我對花魁小聲道:“咱倆打個賭呀,待會我們要見的人肯定穿貂兒呢,你信不?”
花魁怎么可能會信:“現在是8月份呀,最熱的時候,怎么可能有人穿皮草?”
“那就賭了哈,你輸了就要在媒體上公開承認喜歡我的音樂。”
花魁笑了:“這個條件好毒,不過我不怕。那你要是輸了,就得按我的要求,專門拍幾張照片給我!”
文氏兄弟也來貼局:“帶我們一個,我們賭小花贏,如果恩人你輸了,你就得把我倆狼人形態的寫真照片刪了!”
“行,你們輸了,就得再給我拍一組變一半身的寫真照,這個主題的名字我都想好了,就叫‘半狼’!”
我們各有自信一拍即合,這個賭約算是成立了。
我們和若姐一起,由一個穿著粗布衣的老媽子領著往里走。
花魁嘲諷:“這山莊建得就怪里怪氣的,保姆的打扮也這么土。”
我連忙拽她提醒:“別瞎說,暴發戶家的保姆一般都是親戚,這種人最愛通過這種方式在親戚中間炫富秀優越了。”
花魁不信:“真的假的呀?”
我說你等著瞧吧。
終于到了會客的書房,保姆直接推開了門,吆喝了一聲:“大磚,你朋友找你。”
空調開到極致,好像冷庫一樣的書房里有一個穿著一身黑色裘皮大衣的高瘦漢子,梳著小背頭留著八字胡,見了保姆后扯著東北腔兒賴賴唧唧的埋怨道:“老姨,都說你奪少次了,進屋能不能先敲敲門?咱們都是有身份地銀”
我碰了碰傻眼的三陪(陪讀三人組):“愿賭服輸啊,盡快交貨,可別逼我在雇水軍黑你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