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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八十二章 行兇之人

  五菱宏光?什么是五菱宏光?異能者種族嗎,或者是什么神功秘法。

  交通隊教導員有點不敢相信:“你們不知道五菱宏光?”

  我、東方撫琴,還有花魁齊齊搖頭:“不知道。”

  “你們不開車呀?”

  “開呀”

  “開車有不認識五菱宏光的?你們都開什么車。”

  東方撫琴說他的是勞斯萊斯,花魁說她的是阿斯頓馬丁,我說他倆的車都是我送的。

  教導員額頭見汗:“你們如果不是在吹牛嗶,就應該是最近把北臺鬧得天翻地覆的斯曼集團的人吧?”

  我好奇:“為什么這么說?”

  “誰不知道全北臺屬他們欠錢最多,還最能嘚瑟。”

  我洋洋得意:“被你說中了,我就是斯曼的老總鬧春”

  報了家門之后,我們就被50多個巡警客氣的請出了交通支隊,并警告我們以后不許再來。

  至于的嘛,防我跟防賊一樣,不就是和我產生過交集的單位都沒什么好下場嘛,辣妹子大舞廳黃了,搏擊協會散了,金港酒店燒了,養老院連續虧損,但這些不能說明什么問題的,萬一你們命硬呢對吧。

  教導員為了家業連妞都不泡了,花魁失落的說這是她在我這之后第二次經歷情感挫折。

  回到自家地盤,我趕緊叫來對車輛比較熟悉的文氏兄弟,問他們什么是五菱宏光。

  二狼說五菱宏光是國產神車,耗油低毛病少,在各類事故中很少吃虧。

  他說的這些的東西太平民化,都不是我們這種層次的人平時會注意的,難怪從來沒聽說過呢。

  二狼從網絡上找出相關資料給我看,我隨便掃了一眼,重點關注了車標造型。

  和齊楓背上的傷痕一對照,還真是一模一樣。

  我和東方花魁尷尬得不行,虧我們還各路分析,以為是什么異能功法呢,吃了眼界太高的虧呀。

  把調查結果告訴了齊楓,他還有點不能接受,顯然同樣是重傷昏倒,倒在異能者手中比倒在五菱宏光車下要體面得多。

  但無論到底是誰以何種手段傷的齊楓,我們都得把他給揪出來,交通肇事就不用負責任了嗎?何況到現在為止,我們還不能排除是有人特意開五菱宏光撞的齊楓,這種行為本質上還是在針對我方。

  匯總現有信息,動員全部力量,把這個開車撞我兄弟的人給我查出來!

  沒用兩天,第一分調查報告就擺在了我的案頭上。

  報告顯示,小澳門現有五菱宏光十余輛,事發當晚在交通支隊監控錄像中露過臉的有十輛,從行走路線和時間段判斷,有三輛車具有重大嫌疑。

  這三輛車中,一輛是專門跑小香港到小澳門專線的黑車,每天只跑夜班,從晚上21點到次日凌晨5點,往返兩地三次。

  第二輛是小澳門某金融機構的職工通勤車,經常半夜接送加班職工,外國語學院后樓是他們經常走的線路。

  前兩輛車從性質到所屬單位,都有可能被我的對頭收買,用來尋找機會避過北臺技校的監管,做出對我不利的事情。但當我看到第三輛五菱宏光的信息后,我馬上就確認下來,當晚把齊楓撞成重傷昏迷的,就是這輛車!

  第三輛五菱宏光的車輛信息上顯示,這輛車歸北臺技校所有被配給了外國語學院院長雨諾專用!

  吶,這不就顯而易見了嗎我最近和外國語學院,尤其是他們的院長雨諾的關系不可謂不緊張,她捉了我在小澳門的靠山洋劍,徐邦華給出的理由是洋劍身負使命,但我始終保留這就是想針對我的意見。

  新校資質審核上,她更是公然和文藝學院院長費艷陽聯手,明目張膽的為難我胖虎,若不是徐邦華力保,我的辦校計劃真的會夭折在她手中。

  資質審核之后我從莊志遠那里打聽過,得知當初在開學慶典事件對我的處分上,她也是主張重罰的,還有在摸底考試和武道學院打群架兩件事上,她都想狠狠的搞我,多虧了洋劍的保護和董事會依照常規的制約,才沒讓她得逞。

  結果這一次她終于坐不住了,在我成功與副校長搭上關系,并為北臺技校立下大功之后,她應該是意識到了想再靠權限已經很難動我根本,這才挺而走險,趁我方不備,制造了這起用心險惡的車禍。

  我下達密令,就以北臺技校外國語學院院長雨諾為第一嫌疑人,縮小范圍,減小動作,不動聲色的展開調查。

  我讓他們把調查目標先鎖定在那輛車上,找出事實證據,進一步證實我的推測。我可不想一頓神操作,到最后弄了個錯怪好人,再合理的推斷都存在著一定的偶然性。

  同時我讓他們盡可能遠離雨諾的視線,不能讓她有所察覺。單方面的調查是一種難度,在對方有的警覺之后,難度又會上升到另一種高度。在我沒做好和她正面硬肛的準備之前,不防先裝一波糊涂。

  我的任務節奏,加上洋劍的事,即便沒有這次齊楓被撞事件,我和外國語學院的對決也已成必然,這個局面我早已看清,不然最近也不會頻繁的接觸亞蝶。

  通過最近的溝通我了解到,亞蝶是外國語學院古語系的三年級學生,既是班級班長,又是學生會的古語系代表干部,曾多次代表北臺技校和學院去往世界各地參加考古和古代文獻翻譯交流工作,上次的冬令營她就是隨挖掘機專業系統同行,去往南極考察一個冰封下的遺跡。

  她本人和雨諾特別熟悉,有著半師半友的交情。資質審核事件之后她經常勸我,說我和雨諾之間都是誤會,希望我不要那么記恨她的院長。

  我表面哼哈答應,卻經常不動聲色的挑撥她倆的關系,我說翻譯工作挺賺錢吶,最近我給北臺技校的老師們介紹兼職,就屬外國語學院的要價高,你跟著跑了三年公差,沒少賺提成吧?

  賺個毛啊,她家多窮沒有人比我更了解了,我是算準了她沒怎么賺過提成才那些事來挑撥的。事實上她們這些外出交流的學員確實為學院賺了不少錢,不過那些錢都被用來填養老院的窟窿了,哪有閑錢分給她,雨諾自己還開五菱宏光呢。

  在我日以繼夜的里挑外撅中,對雨諾感恩戴德視若偶像伯樂的亞蝶,慢慢的開始記恨起來。

  今天我閑著沒事又打電話想繼續挑撥一下,結果我剛提雨諾這兩個字,亞蝶就氣憤的打斷我:“以后少跟我提那個心機婊!!!”

看,女人之間的友誼就是這么脆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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