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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組織上想知道,還是你想知道?”許太平看著九方念藍問道。
“有什么區別么?”九方念藍問道。
“你想知道,我就告訴你,組織上想知道,我就不告訴他們。”許太平笑著說道。
“你很調皮。”九方念藍抬起手,輕輕的撫摸了一下許太平的臉頰,然后說道,“有時候就是你的這種小調皮,讓我欲罷不能。”
“你對我的關心也總讓我欲罷不能,我剛才跟我手底下的人聊了半天,他才發現我手的異常,而你,第一眼就看到了。”許太平輕輕摟住九方念藍的腰說道。
“我會關心關心我的人。”九方念藍說道。
“一樣。”許太平笑了笑,隨后說道,“我確實掌握了兩種勢。”
九方念藍微微一愣,隨后說道,“你真的很出色。”
“你似乎不怎么驚訝。”許太平說道。
“其實我一早就知道了。”九方念藍說道,“你魅惑了我,掌握了我的媚勢,又掌握了水勢,然后又是電勢,我猜測,你或許掌握了一種可以模擬其他人的勢的勢,當然,這些都只是我的猜測。”
“猜的很準。”許太平說道。
“我會將你掌握了兩種勢的情況匯報給上面。”九方念藍說道。
“為什么不全說?”許太平問道。
“上頭只是讓我來找你了解你是否掌握兩種勢,并沒有讓我來找你了解其他的。”九方念藍說道。
“哈哈,你這個小機靈鬼!”許太平說著,將手往九方念藍的腰下挪了一下,然后說道,“在下海市多呆兩天怎么樣?”
“我必須回去復命了。”九方念藍說道。
“馬上回去么?”許太平問道。
“我的機票是在兩個小時后,也就是說,我們還有一個小時的時間。”九方念藍笑著說道。
“一個小時我怕不夠。”許太平說道。
“時間不夠,速度來湊,你…可以適當快點。”九方念藍拋了個媚眼給許太平。
“那得看你配合的怎么樣了。”許太平曖昧的說道。
“我配合的怎么樣,你不是最清楚的么?”九方念藍說道。
許太平笑了笑,將九方念藍攔腰抱起…
一個小時后。
九方念藍離開了許太平的辦公室,而后坐上了返回京城的飛機。
當天晚上,九方念藍抵達了京城,而后將許太平掌握了兩種勢的消息如實的匯報了上去。
盡管高層已經有所預感,但是聽到九方念藍的匯報之后,高層還是十分震驚,之后,高層緊急召開了一個會議,商量要如何處理許太平的事情。
決策層的會議跟九方念藍就沒有多大關系了,于是,九方念藍回到了自己的住處。
四合院里沒什么人,幾乎都已經出去執行任務去了。
九方念藍回到自己的房間,躺在床上,看著天花板,也不知道在想著什么。
就在這時,九方念藍房間的門被人敲響了。
“誰?”九方念藍問道。
“是我。”門外傳來了一個低沉的聲音。
“谷雨?”九方念藍問道。
“嗯…你讓我幫你查的事情,我查到了一點線索。”門外的人說道。
九方念藍從床上起身,走到門口,將門打開。
谷雨站在門外,手里拿著一個信封。
“這是我查到的所有東西。”谷雨將信封交給了九方念藍。
“謝謝。”九方念藍接過信封,趕緊的說道。
“沒什么…不過,我不建議你看,畢竟,我們作為勢徒,必須跟以往的自己劃清界限。”谷雨說道。
“你之前勸過我別去查,我聽了么?”九方念藍問道。
“那倒也是,我也是鬼迷心竅了,竟然幫你查這些東西。”谷雨無奈的說道。
“誰讓你欠我一條命呢?”九方念藍笑了笑,隨后將門關上。
“從此以后我們就兩清了。”九方念藍的聲音從門內傳來。
“哎,隨你吧。”谷雨搖了搖頭,隨后轉身離去。
房間內。
九方念藍坐在床邊,將信封打開。
信封里面是一張紙。
紙上寫著很多東西。
九方念藍仔細的看著,看了很久很久。
許久之后,九方念藍將紙收了起來,長長的呼出一口氣,給雷霆發去了一條信息。
“隊長,我要請個長假。”
兩天后。
下海市。
今天的下海市機場飄揚著兩種旗幟,一種是五星紅旗,還有一種,是白色的光明教廷的圣旗。
今天,光明教廷的教皇時隔多年之后再一次的到訪華夏。
因為這一次是私人訪問的關系,所以并沒有上升到國與國的外交層面,不過,華夏這邊各項禮節還是做的十分到位的,最上面的領導,外交部的領導,開流省的一二把手,以及下海市的一二把手都來到了機場迎接這個號稱全世界最有權力的男人。
教皇的專機在早上十點的時候成功的飛入了華夏的領空,之后,由華夏戰機護送著來到了下海市機場。
下海市機場早已經戒嚴,并且清空出了跑道,供教皇的專機降落。
一輛輛紅旗轎車停在飛機的跑道邊上。
所有領導都站在車外,安靜的等著教皇的專機停在他們身前。
許太平站在所有人的第一排,在許太平身邊的,是一大群的領導,其中不乏一些只能在央視新聞聯播上才能看到的人。
身為華夏首富的許太平,盡管地位已經算是巔峰了,但是站在這些人的面前還是覺得有一些虛,畢竟,這才是真正決定國家未來的人,他雖然也在做著維護世界和平的事情,但是…他的影響力跟這些人比起來還是差了許多。
不過,在許太平看到下海市的領導都只能站在自己身后的時候,許太平多少還是恢復了一些底氣。
早上十點半,教皇從飛機上走了下來。
教皇并不起眼,因為他身高不高,手中的權杖都比他要高上一些。
教皇身后跟著的是戰神。
戰神身材魁梧,而且穿著教廷特制的衣服,十分的耀眼奪目。
在戰神的背后是四大紅衣大主教,之前有個紅衣大主教被許太平給干掉了,不過這么些天,教廷早已經選出了新的紅衣大主教。
這一次教皇雖然是私人訪問華夏,但是陣仗還是相當大的,戰神,四大紅衣大主教都來了,另外,紅衣主教來了一群,基本上整個教廷的高層都到齊了。
教皇從飛機上下來,領導第一時間迎了過去,跟教皇進行了一下短暫的交流。
雙方友好的溝通了幾句之后,一行人就各自上了車。
華夏武術協會是教皇這一次來下海市的主要目的所在,所以,許太平很榮幸的被分配到了跟教皇一輛車,然后由許太平為教皇講解華夏武術協會,乃至是華夏武林的相關情況。
“許先生,這是我們的第一次見面吧。”教皇坐在車內,看著許太平,面帶著一種慈祥的微笑說道。
“第一次見。”許太平點了點頭,說道,“教皇陛下您看起來可比我想象的要年輕,而且也更有活力!”
“老咯!”教皇搖了搖頭,說道,“我已經做好了隨時去見光明神的準備。”
“教皇陛下您多慮了,就您這身子骨,至少再活個幾十年!”許太平笑道。
“去見光明神,是我們一輩子所期盼的,所以,如果能夠去見光明神,對我而言,是一件很好的事情!”教皇說道。
“您的信仰真是無比虔誠!”許太平說道。
教皇笑了笑,說道,“許先生,我前幾天看新聞才知道,你已經成為了這個世界上僅有的兩個神階高手中的一個。”
“我那是運氣好。”許太平笑道。
“運氣好?這可不是運氣好就能拿到的頭銜,我們教廷最強大的戰神,他得到了光明神的庇佑,也不過才九萬四的戰斗力而已,你十萬的戰斗力,怎么可能是運氣好呢。”教皇笑道。
“也許是系統出了BUG也說不準。”許太平說道。
“許先生真是謙虛,對了,許先生,不知道你有沒有時間,為我介紹一下你們華夏武林的一些情況,我對華夏武術十分感興趣,對華夏武林也同樣如此,我最喜歡你們華夏一個叫做金庸的作家,他筆下的武林,曾經有很長一段時間讓我心馳神往!”教皇說道。
“武林啊?武林其實也沒什么好說的,武林身處于江湖,只是江湖的一小塊而已,華夏自古尚武,自然就有武林之說,要想三言兩語將武林說透,那是不太可能的事情,我們華夏武術協會內有華夏武術發展史的詳細展示,您到時候可以去看看,另外,我們還準備了一些武術表演,相信一定會讓教皇陛下您不虛此行的!”許太平說道。
“我也希望能夠更近距離的感受一下華夏的武術!”教皇點了點頭。
兩個人一路上閑聊著,最終回到了華夏武術協會總部。
許太平陪同著教皇進入了華夏武術協會的總部,之后按照既定好的流程帶著教皇在總部內走了一遍。
等總部走完,許太平又帶著教皇前往了演武場觀看武術表演。
為了這場武術表演,周衛道直接邀請了五大常任理事門派里的精英長老過來,然后由這些精英長老進行表演。
表演自然是精彩無比,引得現場一陣陣的掌聲,而在表演結束之后,教皇笑著對許太平說道,“華夏武術果然是名不虛傳,不過,我卻也有聽人說,華夏武術流于形式,實戰能力弱,許先生,不如這樣,我們教廷派幾個人出來,與你們華夏武術協會的人實戰切磋一下,你覺得怎么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