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個桌子上,氣氛有些詭異。
吳雪盯著許太平,就好像是在看一個奸夫一樣,因為就在不久前,吳雪還看到許太平身邊跟著的是另外的女的。
對于吳雪來說,她本身就不相信男人,而許太平的所作所為,更是印證了她的想法。
男人,不可信,不可靠,因為,男人就沒有不偷腥的,不出軌的。
盡管現在吳雪欠了許太平不少錢,但是這并不妨礙吳雪對許太平的人格進行鄙視。
夏瑾萱疑惑的看著吳雪,她總覺得,許太平跟這個女人之間得有點啥。
宋佳伶低著頭專心的玩著手機,對于她來說,許太平跟誰好,她一點興趣都沒有。
至于艾瑪,她正在專心的對付著桌子上精美的小菜。
“太平啊,什么時候有空,跟云鵬一起去京城玩玩啊,咱們可有段時間沒聚了。”孫家民似乎沒有感覺到這詭異的氣氛,笑著說道。
“京城我前段時間倒是去了,不過沒那時間跟孫總聚。”許太平很不客氣的說道。
“那倒也是,畢竟,你現在可是大忙人啊,哈哈!”孫家民笑著打了個哈哈,隨后也不再說什么了,因為他已經可以清楚的感覺到了許太平對他的那種距離感。
好在結婚典禮在幾分鐘之后就開始了。
作為一個有頭有臉的人物,郭云鵬請來了一個央視的主持人做他婚禮的司儀。
既然是央視的主持人,那主持的功夫自然沒啥可說,現場的氣氛被搞的非常好。
隨后,許太平作為證婚人走上了場。
現場響起了一陣陣的掌聲。
沒多久,證婚結束。
在所有人的見證之下,郭云鵬跟江晴結為夫妻。
之后自然就是酒宴了。
夏瑾萱宋佳伶三人都是能喝的人,而且因為很久沒有跟許太平喝酒了,自然趁著這次放開了喝。
吳雪是很少喝酒的,特別是在這樣的場合下,她能不喝就盡量不喝,所以,在她看到年紀輕輕的夏瑾萱宋佳伶毫不客氣的將一杯杯酒灌進肚子的時候,她想到了一個詞。
不正經。
確實,在她看來,夏瑾萱跟宋佳伶就是不正經,兩個十幾歲的小姑娘竟然能夠共侍一夫,這絕對是道德的淪喪啊!
許太平也懶得去搭理吳雪,反正他在吳雪身上已經賺到了錢,而且還讓吳氏集團成為了自己賺錢的工具,基本上吳雪的利用價值已經沒有了,所以,他沒必要去跟吳雪多交流。
晚宴的氣氛十分的熱鬧。
許太平這里幾乎從吃飯開始就有人過來敬酒,畢竟,現在許太平的身份擺在那了,大家不管是從個人還是從勢力上,對許太平那都只能仰望。
期間許太平還專門跟郭云鵬一起去包廂了見了幾個下海市的頭頭,這些下海市的頭頭對許太平也就不用仰望了,畢竟他們的身份也非常高。
吃吃喝喝,時間過的很快。
轉眼間就到了晚上的十點多,晚宴也進行的差不多了。
江宏圖很明顯喝多了,帶著妻子跟鳳棲還有幾個保鏢先行離開,許太平給郭云鵬當酒桶,也喝了不少酒,不過還不至于會暈,不過,到了十點多的時候,許太平也帶著自家的三朵小花先走一步了,畢竟,晚宴到了這時候,已經差不多要結束了。
許太平帶著三個女人一同回到了酒店。
看著這三朵嬌滴滴的鮮花,許太平試著提出大家今天晚上一起睡的想法,并且再三保證他什么都不會亂做,許太平的提議被采納了一半,那就是夏瑾萱宋佳伶艾瑪三人會一起睡,而許太平則回去自己睡。
對此許太平相當的無奈,只能黯然離去。
回到自己的房間,許太平沒有什么睡意,他給趙小花發了個消息,問她晚上要不要來,趙小花倒是答應了,不過她暫時走不開,因為她得先陪她老子趙比干,估計還得半個多小時到一個小時。
這時間也不算長,許太平先洗了個澡,然后安靜的等趙小花過來。
等了十幾分鐘,趙小花沒來,江宏圖的電話打過來了。
“太平,還沒睡吧?要不要來我房間喝兩杯?我特地帶了一瓶地道的伏特加,從白熊國那買來的。”江宏圖說道。
“這個時候么?”許太平皺眉問道。
“是啊,這時候不剛好?我老婆也睡了,我還精神著呢,其實我也是有些話要跟你說,今晚我嫁女兒了,總有一種患得患失的感覺。”江宏圖嘆氣道。
“我一會兒,有點事情。”許太平說道,在他看來,陪自己的女人,可比陪江宏圖這么個大老爺們來的重要的多。
“還有一些上頭的事情,我也想跟你聊聊。”江宏圖說道。
“哦?上頭的事情?”許太平瞇著眼問道,“什么事情?”
“一些風向性的東西,你可能不知道,我現在…已經是上頭某些人的代言人了,為什么你在江北現在弄不過我,你應該明白了吧?”江宏圖說道。
“原來如此,這我倒是可以跟你聊一聊,那行吧,我去找你,你準備好酒菜!”許太平說道。
“好!”
掛了電話,許太平給趙小花發了個消息,告訴他自己把房卡放在了前臺,等一會兒趙小花來的時候自己去前臺拿房卡就行,隨后,許太平直接往江宏圖他們所住的樓層而去。
幾分鐘后,許太平來到了江宏圖的房間外。
許太平推了一下門,發現門是虛掩著的。
“進來。”江宏圖的聲音從門內傳了出來。
許太平推開門,走了進去。
一股淡淡的血腥味,從房間內飄了出來。
許太平有些詫異,這房間里,怎么會有血腥味?
許太平繼續往前走去,走到了客廳的位置,發現客廳的沙發上,江宏圖正坐在那,面朝著自己。
看到江宏圖的樣子,許太平愣住了。
此時的江宏圖,臉色慘白,嘴角帶著血,而他身上的衣服,也已經被鮮血給弄濕了。
在江宏圖的身后,幾個保鏢倒在了地上,看樣子已經死了。
在江宏圖的身邊,鳳棲也倒在了地上,但是還有氣息,似乎昏厥了過去。
“老江,什么情況?!”許太平激動的沖到了江宏圖的身邊,問道。
“救我。”江宏圖抬起手說道,“救我…”
許太平來不及多想,伸出手去將江宏圖給扶助。
就在這時,門外忽然傳來一陣陣急促的腳步聲。
“還有人?!”許太平已經,隨后一個轉身,將江宏圖給擋在了身后,然后看向了門口。
幾秒鐘后,一群荷槍實彈的特警,出現在了房間門口。
所有人的槍口,都對準了許太平。
“許太平,舉起雙手,原地保持不動,我們是下海市特警!”那些特警紛紛叫道。
許太平舉起手,說道,“我也是剛來,老江受傷了,你們趕緊送他去醫院,兇手可能還在這幢大樓里,我建議馬上封鎖這幢大樓!”
幾個特警從門外魚貫而入,隨后將許太平包圍住。
“報告隊長,這些人都死了,這人身受重傷。”一個特警指著江宏圖說道。
“馬上送醫,至于許太平,銬起來!”特警隊長沉聲說道。
幾個特警立馬將許太平的雙手反抓到身后,然后用手銬銬住。
“不對!”許太平瞳孔陡然放大,這些特警,有問題!
他們,來的太快了!
就在許太平打算發力掙開手銬的時候,幾個紅點出現在了許太平的腦袋上。
“別亂動,只要你動了,就死定了。”特警隊長說道。
許太平瞇著眼睛說道,“你們…不是下海市的特警,你們是什么人?”
“你用不著知道我們是什么人。”特警隊長冷哼一聲,說道,“上電子手銬。”
“是!”
咔嚓嚓!
幾個電子手銬拷在了許太平的身上,這種電子手銬可承受的最大力量是普通手銬的上百倍,就算用卡車拉住手銬的兩段往外拉,據說也無法把手銬拉斷。
許太平的手上被加了四個的電子手銬,足以見得對方對許太平的重視,同時,一根針管,被人扎在了許太平的脖子上。
幾秒鐘之后,許太平眼珠子一翻,直接倒在了地上。
一群特警將許太平給扛了起來,然后迅速帶離了現場。
酒店門口,幾輛特警車輛停在了這里。
許太平被這些人給帶上了車,然后迅速的駛離了現場。
這些人將許太平放在地上,似乎已經確定許太平昏迷了過去,畢竟,他們給許太平打的麻醉藥,可是連大象都能輕易的麻醉,更別說一個人了。
許太平倒在地上,看似昏厥,實際上卻一點都沒有昏迷,他對于這類麻醉藥的耐性,已經遠超過一般人了,這麻醉藥,頂多也就是讓許太平手腳有些發麻。
許太平的手上銬了四個電子手銬,不過,這并不能攔住許太平,對于許太平而言,要用蠻力破開電子手銬,幾乎是不可能的事情,不過,他有其他方法可以破開電子手銬,只不過,他眼下不知道這些人到底是何方神圣,所以,他想就這么等著,等他們將他送到目的地,再看一看,這些人,到底是來自哪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