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太平回到了房間內,坐在床上,拿出了自己的手機,點開了手機里的一個軟件。
手機里傳來了一陣陣嘈雜的聲音。
許太平按下了這個軟件的錄制按鈕,隨后將軟件退出,手機里的雜音瞬間消失不見,隨后,許太平拿起手機打了個電話出去。
“查清楚今天那個裁判的身份了么?”許太平問道。
“那個裁判叫基辛格。”電話那頭傳來聲音道,“出生于米國,是一個職業拳擊裁判。”
“我要你查清楚基辛格最近的所有經濟往來,包括他身邊的人。”許太平說道。
“是!”
掛了電話,許太平將電話扔到了一旁。
對于許太平來說,他不覺得今天早上的比賽是一次無意的誤判。
許太平相信,那個裁判的背后,一定有人。
這個人是誰許太平甚至于已經有了猜測了,應該就是世界大學生聯合會的道格拉斯。
眼下許太平沒有任何證據,所以他要做的,就是讓手底下的人去收集足夠多的證據,至于之前打開的那個手機軟件,那是一個遠程接收音頻的一個軟件,簡單點說就是竊聽器的接收器,至于竊聽器,則是被許太平趁著打架的時候放在了基辛格的身上。
許太平雖然嘴上說著比賽結果不能改,但是,他并不會真正的認命!許太平會動用他一切可以動用的力量,去改變這個看似不可能被改變的結果!
與此同時,西京市,唐人街。
穿著一身旗袍的關荷,走進了唐人街。
關荷的樣貌,加上那妖嬈的身材,足以讓關荷成為人群中最吸引人的焦點。
從關荷走進唐人街開始,就有不知道多少雙的眼睛時時刻刻的盯著關著。
關荷的嘴角微微帶著笑容,走進了唐人街最出名的一家酒樓。
興泰酒樓。
這家酒樓,是一家專門經營廣式茶點的酒樓,在唐人街的生意非常不錯,也是唐人街最為出名的一家店。
關荷找了一個位置坐下,一輛推車被人推到了關荷的面前。
“靚女,要吃點什么?”推車的服務生笑瞇瞇的看著關荷說道。
“我要見關七爺。”關荷說道。
服務生微微一挑眉毛,隨后笑嘻嘻的看著關荷說道,“靚女,我不知道你說的是什么?”
“帶我去見關七爺,就說華夏來人,找他談生意來了。”關荷淡淡說道。
服務生笑了笑,沒有說什么,兀自拿了幾屜的東西,放在了關荷的面前,隨后轉身離去。
關荷坐在位置上,往四周看了看。
這是一個很大的大廳,坐著非常多的人。
大概過了十分鐘左右,之前的那個服務生來到了關荷的面前,說道,“請跟我來。”
關荷放下筷子,站起身跟在了服務生的身后。
兩個人一起穿過了大廳,走進了廚房,然后再穿過廚房,從廚房后門走了出去。
剛一走出廚房的后門,一把手槍就頂在了關荷的腦袋上。
關荷目不斜視的看向了他的面前。
在他的面前,一個五十多歲左右干瘦的男人,正坐在一張碩大的太師椅上。
這個男人疏了一個油光锃亮的背頭,鼻梁上架著一副圓框的墨鏡。
在男人的背后是一尊巨大的關二爺的木雕,木雕的前頭放著香爐。
在男人的左右兩側坐著不少人,各個都氣息彪悍,一看就不是善茬。
關荷往四周看了看,此時的她身處于一個巨大的木質樓房內,周圍的暗處似乎還藏著不少人。
香爐上的香已經幾乎要燒盡,空氣中云霧繚繞。
“竟然來了這么個漂亮的女人!”一個長得五大三粗,三十多歲的男子在看到關荷后,激動的站了起來,然后三兩步來到了關荷的面前。
關荷可以清楚的聞到對方身上的血腥味。
“這皮膚,這身材,真是一級棒啊!”這五大三粗的男人激動的看著關荷,一邊說一邊舔著嘴唇。
“肥佬,女人再美,也是一朵帶刺的玫瑰,這女人,你可招惹不起。”那坐在最上首位置,戴著小墨鏡的男人冷冷的說道。
“七爺,這年頭,還有人是我肥佬招惹不起的?我可不信!”叫做肥佬的男人搖頭道。
“哈哈,那你可以去試試。”墨鏡男調侃的笑道。
“那我可就不客氣了!”肥佬舔了舔嘴唇,隨后伸出手去,想要去抓關荷的胸。
關荷站在原地,一動不動,似乎是被旁邊的槍給震懾住了。
眼看著肥佬的手即將碰到關荷的胸口,就在這時,關荷的臉上,露出了一個動人心魄的微笑。
這個微笑,讓肥佬愣了一下。
下一刻,那拿著槍頂在關荷太陽穴上的手,不知道為何,忽然往下沉了下 去,隨后,piu的一聲槍響,一道血光,從肥佬的大腿處噴涌而出。
“啊!!”肥佬慘叫一聲,一下摔倒在地,而站在關荷旁邊拿槍的那個人則是滿臉的震驚。
在他的手上,一只纖細的手,正抓在他的手臂上。
剛才,就是這一只手,在他沒有任何反應的時候,抓住了他的手臂,然后往下壓,在壓低到某個程度的時候,這只手扣動了他手上的手槍的扳機。
子彈,射穿了肥佬的大腿。
咔咔咔!
至少十幾把的槍,同時對準了關荷。
關荷笑吟吟的松開了手,看向戴墨鏡的男人說道,“關七爺,找這么些人嚇唬我,可有點跌份啊。”
“把槍都給老子收起來。”被叫做關七爺的男人笑著說道。
所有人都將手里的槍給收了起來。
“關荷,關大小姐,我五百年前的親戚,歡迎你來唐人街做客,來人,上座,另外,把肥佬給老子帶下去,少特么在這里給我丟人現眼。”關七爺說道。
立馬有人為關荷送上了太師椅。
關荷坐到了太師椅上,雙手自然的放在身前的,兩腿交叉著,露出了潔白的小腿。
“都說關大小姐艷冠整個長江以南江湖,果然名不虛傳啊,關大小姐這樣的絕色尤物,我在腳盆國這么多年,也從未見到過能夠與你媲美的!”關七爺說道。
“能夠在別人的國家開疆裂土,讓本國的勢力都不敢招惹的,如關七爺這樣的男人,我也很少見到。”關荷說道。
“哈哈哈,關小姐謬贊了。”關七爺笑著搖了搖頭,說道,“我跟你上頭的那個老板比起來,可差得遠了,藍旗執旗人,趙家后代,這不管哪一個拿出去,都是我只能仰望的存在啊!”
“其實我的老板并不喜歡別人總是拿他的這些身份出來說,我的老板更喜歡別人喊他許主任。”關荷笑道。
“我聽說了,你的老板在江源市的一所大學里當保衛部主任,哈哈,這可真是讓人沒想到啊!有機會我也一定要去找個學校去當當保安,怎么著也能多睡幾個學生妹吧。”關七爺大笑道。
關荷笑了笑,說道,“我的老板只是覺得那樣的生活比較悠閑。”
“好了,不扯其他的了,言歸正傳。”關七爺說到這,臉陡然間嚴肅了起來,他盯著關荷說道,“說吧,許太平讓你來找我,干什么?”
“我們家老板讓我找到你,是來跟你談一筆生意的。”關荷說道。
“生意?”關七爺挑了挑眉毛,說道,“你們家老板家大業大的,產業遍及整個長江以南,甚至于還到了東南亞,怎么會找上我這個小小的天門?”
“關七爺您說笑了,天門是整個腳盆國僅次于青山會的勢力,怎么能叫小呢?”關荷笑道。
“跟你老板比起來,那可不就是小么?”關七爺說道。
“關七爺您也太妄自菲薄了!”關荷搖了搖頭。
“找我做什么生意?”關七爺問道。
關荷笑了笑,抬起右手,面對著關七爺,伸出食指跟拇指,比了一個槍的動作,然后對著關七爺說道,“砰。”
關七爺眉頭微微一挑,說道,“賣我這個?”
“我們老板的手上,現在有穩定的貨源,前段時間,我們已經有一艘貨輪起航前往了歐洲,現在,我們需要開辟整個東亞的市場。”關荷說道。
“那你們為什么不找青山會?”關七爺問道。
“青山會的背景跟歷史都太復雜了,而且,說實話,我的老板不喜歡跟鬼子做生意,他覺得,關七爺您在腳盆國,不應該只是屈居第二,如果能夠成為我們的生意伙伴,那或許,關七爺您的天門,就有可能超越鬼子的青山會,成為整個腳盆國第一的社團,這,也算是揚我國威了,不是么?”關荷笑著說道。
“說說看,你們想怎么做?”關七爺問道。
“我們老板打算發展您成為他的下線。”關荷笑著說道,“經由您的手,將那些東西,賣到白熊國,賣到泡菜國,甚至于,賣給胖胖國。”
“為什么你們老板不自己賣?”關七爺問道。
“因為自己賣的風險比較高,不是么?而且,我們老板,在東亞這邊,關系并不多,而您就不同了,您在東亞經營多年,一旦找您合作,那我們老板就省去了很多事情,可以最快的將手上的東西,變成實實在在的鈔票!”關荷笑瞇瞇的說道。
“這個事情,要是真有誠意談的話,讓你們老板來找我!”關七爺說道。
“我老板,就在西京市,就等您的決定。”關荷笑道。
“許太平來西京市了?!”關七爺驚訝的問道。
“是!”關荷點了點頭。
“哈哈哈,那可有意思,你告訴他,等我消息吧。”關七爺說道。
“好的!”關荷笑了笑,隨后站起身說道,“話我已經傳到了,關七爺,我就先走了。”
“不留下來陪陪我么?”關七爺笑瞇瞇的問道。
“我怕我老大他會吃醋的。”關荷笑著說道,隨后轉身離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