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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百六十七章 哥們要做背影了

埃爾斯一只手拿著話筒,一只手捧著花,臉上滿是深情。水印廣告測試水印廣告測試  伴隨著悠揚的音樂,埃爾斯來到了許太平跟詹妮弗的面前。

  “你干什么?!”詹妮弗臉色僵硬的看著埃爾斯問道。

  “詹妮弗,你還在生我的氣么?我給你打了無數的電話,發了無數的信息,你都沒有回我,你知道我有多么的想你么?”埃爾斯深情的看著詹妮弗問道。

  “想我?是你已經對你的新歡失去了興趣了么?”詹妮弗調侃的問道。

  “我跟她,只不過是逢場作戲而已,你知道的,我的身份擺在那里,可我對你,卻一直都是真心的,只不過你始終不給我解釋的機會,詹妮弗,我真心誠意的懇求你,再給我一次機會好么?”埃爾斯說著話,走到了詹妮弗的面前,然后看著詹妮弗,忽然單膝跪在了地上,然后從口袋里拿出了一個戒指盒。

  “如果你愿意原諒我,就請接受的我戒指,我們相愛了那么多年,我始終沒有能夠給你一個答案,一直到我失去了你,我才知道,其實,在我的心里早已經有了答案,我愛你,詹妮弗,我希望你能夠嫁給我。”埃爾斯說道。

  許太平可以清楚的看到,詹妮弗看埃爾斯的眼神變了。

  她的眼里出現了淚光,一看到這淚光,許太平就有預感事情要遭,哥們這是要做背影了!

  “我承認之前我做了錯事,但是,我希望你能夠原諒我,真的,畢竟我們這么多年的感情了!”埃爾斯激動的說道。

  “那你那天對我的侮辱,你忘了么?”詹妮弗問道。

  “那是因為我看到了你跟別的男人在一起”埃爾斯激動的說道,“我以為你又有了新歡,我非常的難受,再加上那天我喝了酒,所以,我才失態說出了那樣的話,做出了那樣的事情。后來我酒醒了,我終于明白自己到底有多么的愚蠢,如果你愿意與我和好,那我愿意在這里向你誠懇的道歉!”

  詹妮弗面色為難的看了一下許太平。

  “我想這時候我應該是不適合再待在這里了!”許太平笑著站起身,說道,“回頭再聯系。”

  說完,許太平看了一眼埃爾斯,笑了笑,轉身離去。

  許太平走的這么干脆,讓周圍看戲的人多少有些驚訝,畢竟,許太平看樣子是出來跟詹妮弗約會的,而詹妮弗的身邊還放著之前許太平送的花呢,眼下竟然這么干脆就退出戰場,這等于就是未戰就認輸了,這未免有些太慫了?

  許太平可不管別人的看法,他這輩子最煩的一件事情就是爭女人。

  許太平是一個要面子的人,也是一個大男子主義的人,所以,當一個女人在他面前表現出不堅定,表現出需要許太平跟別的男人爭奪她的意思的時候,許太平就會拍拍屁股走人,哪怕這個女人再耐操,許太平也不會多看一眼。

  在許太平看來,一旦爭女人,那他的地位就不再跟那個女人平等了,許太平做不到為了跟別的男人爭女人而讓自己變得卑微,這種事情很惡心。

  當然,這并不是說許太平一旦碰到情敵就會自動退讓,許太平不喜歡爭女人,是在女人搖擺不定的情況下,一旦讓許太平知道那個女人對他已經非常的堅定,那不管是誰,都無法讓許太平做出任何退讓,比如夏瑾萱,比如宋佳伶,比如蘇念慈,而這樣的女人,是絕對不會出現需要別的男人去爭奪他們的情況的,因為他們對許太平的感情從未動搖過,她們只認準了許太平,許太平面對他們,要做的不是爭,而是把所有情敵打退,這跟今天這樣的情況是完全不同的兩個概念。

  一旦開始爭,就意味著已經失敗了,因為一個足夠優秀強大的男人,是不用跟任何人爭女人的,只有當我們得不到一樣東西,但是又很想要得到的時候才會去爭,如果這件東西本來就屬于你了,那你還用跟別人爭么?

  許太平站在酒店外頭,一點也不覺得難過,本來就是逢場作戲,詹妮弗是帶有目的性的接近她,而他同樣也帶有目的性的接近詹妮弗,畢竟,接下去許太平要做的事情有些驚天動地,他需要有人站在他這邊為他說話,幫他洗清任何可能的嫌疑,而作為知名公眾人物的詹妮弗,很明顯就是這樣一個人。

  許太平從一踏上米國,所做的一切就是為了接下去要做的那件事情,他的任何一個看似無意的舉動,都包含有他們的意義。

  可以這么說,踏上米國的許太平,已經重新化作了一頭血狼,雖然不再殘忍冷血,但是,他的頭腦,他的布置,分析能力,在此時已經完全回歸到了巔峰的水準。

  許太平在餐廳門口點了根煙,看似無意的掃視了一下街面。

  fbi的兩個特工依舊堅定的跟著。

  許太平剛打算走,在他的身后忽然傳來了一陣腳步聲。

  “許!”

  詹妮弗從飯店里跑了出來,對著許太平喊道。

  “我想你今天晚上應該是沒時間對我做專訪了?”許太平笑著問道。

  “我很抱歉。”詹妮弗歉意的說道,“我真的不知道該怎么辦,我很糾結。”

  “這有什么好糾結的?誰年輕不犯點錯呢對?只要能夠善終,那就好了。”許太平笑道。

  “我跟他,從大學時候就在一起了,到現在,接近十年了。”詹妮弗嘆了口氣,說道,“我并沒有打算就這么原諒他,我也沒有利用你的意思。”

  許太平笑了笑,瞄了一眼詹妮弗的身后,發現那個埃爾斯正盯著他,然后從飯店內走出來。

  許太平嘴角微微帶起一個戲謔的笑容,然后說道,“你忘了那天早上從你家離開之后你說的話了么?那只是一段回憶。”

  詹妮弗愣了一下,隨后笑了笑,說道,“確實,那只是一段回憶,很美好的回憶,關于你的專訪,我希望明天能夠跟你約個時間。”

  “好的,也希望你們今天晚上用餐愉快。”許太平笑了笑,隨后無視那埃爾斯帶著殺意的目光,轉身離去。

  許太平雖然不屑于跟人爭女人,但是卻十分熱衷于惡心那些人,比如眼下的埃爾斯。

  詹妮弗看著許太平瀟灑的離去,內心里覺得許太平這樣的男人真的是太難得了,大氣,大方,有責任心不說,床上的活兒還那么好,一整個晚上都搞得她的,這可是埃爾斯絕對比不了的。

  “詹妮弗,你跟他,你們上床了?”埃爾斯的聲音從詹妮弗的背后傳來。

  詹妮弗愣了一下,隨后轉頭看向埃爾斯,說道,“你跟那個女人不也上了床?”

  “我跟她只不過是逢場作戲而已,詹妮弗,你,你怎么能跟那個男人上床呢,你跟他才認識多久!”埃爾斯惱怒的說道。

  “所以說,你要跟我計較這個,是么?”詹妮弗冷冷的問道。

  看到詹妮弗的樣子,埃爾斯趕緊壓下了心中的怒火,臉上露出一個溫暖的笑容說道,“我怎么可能跟你計較這個,誰沒有過去呢是?只要我們能夠好好的在一起就可以了,詹妮弗,咱們離開這里,我已經在來登酒店開好了總統套房,準備了你最喜歡的紅酒,我們可以在里面狂歡一個晚上!”

  “狂歡一個晚上?”詹妮弗看了一下埃爾斯,想到了埃爾斯這么多年下來沒有一次能夠堅持的了十分鐘,她莫名的又想到了許太平。

  “狂歡還是算了,我明天要對許做一個專訪,這是我們頭兒下的命令。”

  “剛才那個人?你還要去跟他糾纏不清么?你別忘了,你現在已經是我的未婚妻了!”埃爾斯問道。

  “我沒有答應你的求婚,我只是不愿意讓我們的感情就這樣消失了,所以給你一個機會,我有我的工作,你對自己,對我,就這么沒有信心么?”詹妮弗問道。

  “有信心。”埃爾斯趕緊說道,“我對你有信心,沒事的,親愛的,你盡管去采訪他,我相信你一定不會跟他再有任何關系的!”

  詹妮弗點了點頭,隨后溫柔的說道,“走,進去,我點了東西,他走了,你剛好可以吃。”

  他走了,你剛好可以吃?

  埃爾斯聽到這話,心微微抽搐了一下,有些心塞,不過很快還是露出一個笑容說道,“嗯,好的!”

  兩個人一起走進了飯店。

  許太平嘴里叼著煙,往學校的方向走去。

  這個酒店距離學校也就只有兩公里的距離左右,剛好適合走一走路,如果路上可以找到點好吃的東西,那許太平覺得自己這一趟出來就算賺到了。

  貝克恩市的夜晚,路上人并不多。

  西方城市跟華夏城市最大的區別就在于此,華夏人夜生活豐富,出門逛街,跳廣場舞什么的,到處都是人,而貝克恩市就不會,一到晚上,除了酒夜總會,其他地方的店鋪基本是關門的,人也看不到幾個。

  許太平正溜達著呢,一輛黑色的轎車忽然從正前方開來,然后猛地停在了許太平的身邊。

  幾個手持棒球棍的壯漢,從車上沖了下來,朝著許太平直沖了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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