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太平其實到現在也不知道這戒指有啥用,昨天晚上他去查了很多文獻,沒有找出什么結果來,然后還去查了戌狗的身份,當然,也沒查出什么東西來。
戌狗就如同是忽然出現在這個世界上一樣,在任何地方的資料庫里,都沒有這個人的記錄,他從何而來,是做什么的,屬于哪個組織,什么資料都沒有。
這讓許太平十分的詫異,因為就算是他,在這個世界上也是有很多情報的,只要你活在這個世界上,你就必然會留下痕跡,但是,被自己殺死的戌狗沒有,什么痕跡都沒有留下。
許太平只能寄希望于警方的內部系統看能不能查出點什么來 送走了李元寶后,許太平回到了自己的辦公室。
金戒指干什么用的他不知道,但是這并不妨礙他去收集這金戒指。
不管是投機倒把還是留著自己去發掘秘密,這戒指的行情都是看漲的,許太平的直覺告訴許太平,這戒指的價值,絕對不只幾千萬美金。
隨著昨天晚上拍賣會以及金器被劫的消息快速擴散,整個華夏,乃至整個世界都對羅斯柴爾德家族這個已經消失了百年的家族產生了新的興趣。
這個家族曾經那樣的巨大,但是最后卻一點點的被歷史潮流給淹沒,到現在,找不到任何一個羅斯柴爾德家族的后人,這本身就是一件很神奇的事情,只不過不知道為什么,這百年來,很少有人再去提羅斯柴爾德家族的事情,似乎這個世界的主流意識,在排斥著羅斯柴爾德家族的往事,以至于到了現在,已經很少有人聽說過這個家族了。
一些跟羅斯柴爾德家族有關的傳聞,也因為做完的事情而被很多人重新傳說,比如這個家族曾經富可敵國,甚至于一度成為了這個世界的第三帝國,比如這個國家瘋狂的操控國際形勢,是一戰跟二戰的幕后操盤手,再比如這個家族曾經跟華夏以前最強大的家族趙家的恩恩怨怨。
各種各樣的傳聞滿天飛,而羅斯柴爾德家族的情報在黑市上的價格也水漲船高,羅斯柴爾德家族一些流傳在外的東西,價格也是在快速的翻番。
市場就是這樣,有需求的話就有市場,當需求大了,物價就上去了。
楊偉是在凌晨的時候被放走的,因為警方從他身上真的找不出任何的嫌疑,楊偉的通話記錄以及行蹤,全部被調查的一清二楚,楊偉的嫌疑,被完全的洗清。
警察局外,李斯帆十分殷勤的開車在門口等著,等了好幾個小時,總算是等到了楊偉。
“怎么說,楊少?”李斯帆問道。
“我得回一趟京城,這里的事情太復雜了。”楊偉沉聲道。
“就這么回去了?”李斯帆問道。
“不然呢?難道等著警察動不動的就來提審我么?”楊偉沒好氣的說道。
“昨天的那個事情到底是怎么回事啊?先是那許太平花了天價買了一套沒什么用的金器,然后那套金器還被人搶了,劫匪隨便搶個書畫什么的,不是更值錢耳麥?”李斯帆疑惑的問道。
“有些東西你不懂,我也不會跟你說,你別旁敲側擊了,沒用的,送我去機場。”楊偉說道。
“好吧!”李斯帆點了點頭,隨后開著車載著楊偉往機場而去。
江源市希爾頓酒店。
出了院的馬丁,回到了酒店,然后直接抓著自己的女伴泄了一頓火,直搞的對方要死要活的,這才有些舒心的坐在了沙發上。
“那個叫什么許太平的,我一定要弄他!”馬丁坐在沙發上,緊皺著眉頭說道,“他不是要拍電影么?我就讓他的電影拍了也播不出來,就算播出來,我也一定會讓他虧本虧到死!!”
馬丁的女人躺在馬丁的懷里,說道,“親愛的,你打算怎么做?”
“等一會兒我就去京城找幾個投資商,跟他們談合作,再讓他們幫我對付那個許太平,只要能夠讓許太平血本無歸,就算讓我免費給這些投資商拍電影,我也愿意!”馬丁惡狠狠的說道。
“那我能拍您導演的電影么?”女人問道。
“當然可以,你可是我家親愛的!”馬丁說道。
女人笑的花枝招展的,可開心了。
江源大學,保衛室。
穿著一身白大褂的岳兔兔,面帶著笑容走進了保衛室里。
保衛室里人不多,岳兔兔一出現,所有人的目光就都被岳兔兔那一雙大長腿跟那兩個大胸部給吸引了。
穿著白大褂的岳兔兔有一種異于一般女人的誘惑力,或許這就是制服的魅力吧。
“這天挺冷的,我給你們燉了點姜湯,大家暖暖身子。”岳兔兔手里提著個保溫瓶,笑著對保衛部里的眾人說道。
“謝謝兔兔!”眾人紛紛感激道。
“真是辛苦你了!”許太平從自己的辦公室里走出來,笑著對岳兔兔說道。
“大家都是同事,哪里有辛苦不辛苦的,來,你也喝一碗。”岳兔兔對許太平說道。
“好!”許太平笑著點了點頭,隨后走到岳兔兔的身邊。
岳兔兔將保溫瓶里的姜湯倒了好幾碗出來,然后拿了一碗遞給許太平,說道,“許主任請吧。”
許太平接過姜湯,聞了一下,然后說道,“這姜湯真香啊,你用的姜,應該不是普通的姜吧?”
“當然,這可是我爸媽種的,我最喜歡吃腌制過后的這種姜。”岳兔兔一邊說著,一邊伸出食指跟拇指,夾了一塊保溫瓶里的姜塊,然后放進了嘴里。
許太平笑了笑,將姜湯一飲而盡,然 后說道,“最近天寒,學生多有感冒的,還得麻煩你多多照顧。”
“都是應該的!”岳兔兔笑瞇瞇的點了點頭,隨后說道,“對了,許主任,今天晚上有一部電影上映,我本來約了我閨蜜去的,但是我閨蜜臨時有事去不了,我能約你一起去么?”
“看電影啊?還是算了吧,晚上不一定有時間。”許太平搖頭道。
岳兔兔委屈的看著許太平,說道,“許主任,您是不是討厭我啊,我難得約人看個電影,你就拒絕我。”
“別那么看著我,我會受不了的!”許太平無奈的捂著腦門,說道,“我只是不一定有時間,不是一定沒有時間。”
“那就這么定了!”岳兔兔笑著打了個響指,然后從口袋里拿出兩張電影票,遞了一張給許太平,說道,“今天晚上八點半,星光影城,不見不散哦!”
“你啊,還真是的!”許太平笑了笑,把電影票給放進了口袋。
“兔兔醫生,我們也想看電影!”幾個保安調侃的說道。
“想看電影自己買票去,我先走了!”岳兔兔說著,擰著保溫瓶轉身離去。
“許主任,還是您有艷福啊,長得帥的人就是好,不管什么時候女生都是眼巴巴的往前送!”一個保安羨慕的對許太平說道。
許太平謙虛的搖了搖頭,說道,“沒辦法,爹媽把我生的這么帥,我也很苦惱。”
“許主任,您這一天天的,忙得過來么?那么多紅顏知己?”一個保安調侃道。
“我這人可是很專情的,我跟兔兔醫生,只是單純的看個電影,不會像你們想的那么齷齪!”許太平笑著搖了搖頭,隨后看了一下手中的票。
這岳兔兔,為什么忽然請他看電影?
許太平并不知道岳兔兔的來歷,他調查過,只是一個普通人家,可是,自從那天許太平在岳兔兔身上聞到古怪的血腥味之后,許太平就覺得這岳兔兔不簡單,眼下岳兔兔主動約他看電影,以他的性格,如果岳兔兔真是個普通人,許太平是不會去的,不過許太平想探探岳兔兔的底,所以也就半推半就的答應了下來。
下午三點多,許太平正在學校內巡邏,忽然接到了華白鷺打來的電話。
關荷,醒了!
許太平火急火燎的趕到了華白鷺的住處。
“你得做好心理準備。”華白鷺在關荷的房間外擋住了許太平,低聲說道。
“怎么了??”許太平問道。
“她的左眼,完全看不見了。”華白鷺說道。
許太平的心一揪,隨后推開了房門,走了進去。
房間里,一個單薄的身影,正坐在椅子上。
椅子面對著窗外,窗外金色的陽光照進來,坐在這單薄的身體上,給人一種詩意的美感。
“關姐。”許太平輕聲喊道。
坐在椅子上的人沒有動,她坐在那,似乎睡著了。
許太平小心翼翼的走到了關荷的身后,發現關荷正看著窗外發呆。
“關姐。”許太平再叫了一聲。
“你來啦。”關荷轉過頭,看著許太平,露出一個溫柔的笑容。
這個笑容是那樣的美,那樣的溫暖,足以暖化任何一個人的心,但是,許太平的心卻在看到這個笑容的時候,揪了起來。
關荷的左眼是完全呆滯的,就算她笑起來,左眼也沒有任何動靜。
“你的眼睛…”許太平忍不住問道。
“看不見了。”關荷笑著說道,“不過我右眼還能用。”
看著關荷的樣子,許太平忍不住張開雙臂,將關荷給抱進了懷里。
“謝謝你。”許太平動情的說道。
“不客氣。”關荷笑著拍了拍許太平的后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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