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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井君,是你?”
進了防炮‘洞’,野田毅這才發現防炮‘洞’里的人居然是手下的大隊長向井敏明,頓時有種感‘激’涕零的感覺,鼻子一酸,眼淚都差點掉下來了,關鍵時刻還是生死兄弟貼心啊!
兩人快速用尸體碼好‘洞’口,只留下一道很小的縫隙,就著這條縫隙,兩人發現一架直升機仿佛從地平線上長出來,呼呼的螺旋槳卷起地上一片飛沙走石,用來掩蓋‘洞’口的尸墻都差點被吹倒,好在向井敏明在關鍵時刻拽住了尸體上的‘褲’腰帶,才沒有讓‘洞’口暴‘露’在直升機下。
野田毅清晰地看出,這架直升機顯然不是剛剛見到的那種,機身龐大的得多,也沒有懸掛炮彈和火箭巢,倒是多了一張‘門’,此時機艙‘門’大開,兩個身著‘迷’彩服腰闊膀圓的士兵,抄著一‘挺’馬克沁重機槍,面目猙獰地向外掃‘射’,炙熱的蛋殼叮叮當當直往下掉,而機首部位的機槍也沒有閑著,瘋狂地吐著火舌。
野田毅目‘露’兇光,慢慢地掏出手槍瞄準了直升機上的機槍手,誰知一旁的向井敏明馬上壓低了他的槍口,朝他搖了搖頭,野田毅也知道,此時開火必定會暴‘露’他們的藏身之處,但心里這股邪火不出,哪里咽得下這口氣,更何況就算躲在這里也未必能逃出去,還不如先殺了這個機槍手,隨后沖出去,直升機飛得很低,說不定撿起兩顆手雷就能扔進直升機把它炸了,就算被發現好歹也落個戰死。mian花tang.cc[棉花糖]
就在野田毅推開向井敏明的手,準備再次瞄準的時候,山呼海嘯的殺喊聲響起了,隨即就看見一個個如狼似虎的沖了上來,一個個面目猙獰可怖,甩開大步簡直像是在地上飛一般,手里的ak47瘋狂地向外潑灑子彈。
野田毅手一抖,手里的王八盒子差點掉在了地上,剛剛的豪氣全無,一股涼氣頓時從心底直沖腦‘門’,一張臉瞬間煞白冷汗淋漓。而‘洞’內,此時更是有股刺鼻的‘騷’味,向井敏明居然嚇‘尿’了。
陣地上,三千特戰師將士已經全部沖了上來,對敵人殘余進行最后的清掃,在經過直升機的洗禮之后,事實上日軍早已徹底崩潰,指揮系統更是無法發揮正常作用,這一切都太快了,快到日軍根本無法做出任何應對。
天空中,二十架武裝直升機追著日軍坦克滿地跑,日軍的坦克聯隊也根本沒有發揮它應有的價值。擺在后方,甚至還沒有接到發起攻擊的命令,前方的步兵已經‘潮’水般地后退,甚至一度擋住了坦克的進出道路,等坦克部隊能夠自如行動的時候,轟炸完炮兵陣地的十架武裝直升機裝完彈‘藥’再次返回戰場,直撲坦克聯隊的藏身之處,一枚枚導彈、火箭彈如雨點般落下來,頓時就讓他們四處逃竄,坦克對于直升機的攻擊簡直沒有還手之力,除了逃它別無選擇,但直升機的速度豈是坦克可以比擬的,好在武裝直升機的數量有限,攜帶的彈‘藥’也只有那么多,日軍坦克聯隊八十余輛坦克最終還是有三十多輛成功逃回了城里。
步兵就沒有那么幸運了,雖然從陣地上逃了下來,但三十架運輸直升機一路追擊橫掃,能夠逃回去的寥寥無幾。在這場戰役里,完全是單方面的瘋狂肆虐。
真正的戰斗只持續了不到一個時辰,但清掃工作卻‘花’費更多,城內的日軍眼睜睜地看著外面的日軍殘余被屠殺殆盡,愣是沒有出兵救援,他們也能看出,在這種陣容下,投入多少兵力和野戰都是投鼠忌器、送羊入虎口。唯一能守住密那的可能就是,借助城市復雜的建筑和優勢的兵力,不利于直升機大面積的殺傷,與纏斗、巷戰。所以,不但城內的日軍沒有出城支援,連原本布置在南北兩面的兩個聯隊也快速退回城內,一任在城外天翻地覆,他們就是不肯再出來。
蔣浩然要的就是震懾為主,目的已經達到,特戰師空降部隊也沒有繼續追擊,三千將士扯下日軍尸體上的肩章,又把浮財搜刮了一遍,才把戰場‘交’給了趕來支援的各師。
敵人退回城內,外圍壓力全無,各師長立即‘抽’調兵力對前方的敵人進行圍剿。當然,圍剿只是個說法,能在特戰師手底下逃生的鬼子實在不會太多,他們看中的就是戰場的武器彈‘藥’,能在順便撿的浮財就更好了,打掃戰場的事情,他們都愿意做,特戰師前腳離開,他們就蜂擁而上,開始了刮地皮式的戰場打掃。
第六十六軍指揮部。
蘇燦文一臉興奮地向蔣浩然報告,特戰師空降團全殲日軍第二十聯隊,摧毀敵人兩個聯隊炮兵陣地,打殘敵人戰車聯隊,自身戰損不足百人,一架武裝直升機被炮彈擊中尾部墜毀,其他無重大傷亡。
對于這個結果,蔣浩然相當滿意,雖然這本身就是一場不對等的戰役,取勝是不容置疑的,但蘇燦文的戰術運用得不錯,部隊配合也十分到位,能用這種傷亡取得勝利也算是出乎他的意料之外。
蘇燦文剛剛匯報完畢,‘門’口就傳來士兵的報告,說是第38師一二二團在打掃戰場的時候抓獲了日軍兩個軍官,一個大佐和一個少佐,因為級別不低,團長唐初一不敢怠慢,已經親自將他們壓過來了,現在人就在指揮部外面。
一聽說居然在戰場上還找到了活物,而且其中還有一個大佐,蘇燦文一張臉當即就黑了,回頭朝著三個營長一瞪眼,嚇得他們幾個一縮脖子趕緊低頭。
第四十集團軍沒有留俘虜的慣例,作為第四十集團軍的拳頭部隊,特戰師當然貫徹執行這一傳統,但他們還真沒有想到居然還有兩條大魚漏網了,此刻怕是腸子都悔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