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羽和吳師兄,在帶著這個平頭男人來到了他巡邏的地方,這是怕東北幫的人會發現什么,而那個張師弟則是在家里負責專門看著那幫人。
留一個人足夠了,如果張師弟連他們那一群人還管不了,干脆回去睡大覺得了,那也幫不上個什么忙。
秦羽看吳師兄領著個光管下去站的太筆直了,弄得跟個保安似的,根本不像那么回事,秦羽只能自己下去,親自上場。
還專門對那個平頭男人道:“老實的配合,只要配合好了,過了今晚,一定會放了你,到時候你想干嘛就干什么去。如果不配合,敢出什么花招,直接廢掉你全身骨頭,而且也沒人給你報仇,知道了么?”
這個平頭男人連忙點頭,還一直說著一定一定。現在一條胳膊瘸了,一條腿也斷了,就算跑也跑不成。只能這樣聽秦羽的話。覺得秦羽應該會放掉自己,不然的話不可能留著自己的命到現在,看他們幾個,都是高手,如果是這樣的話,那就是根本不可能把自己這個小命放在眼里,所以現在不是胡思亂想的時候。
秦羽確定后才下車,扛著鋼管,依靠著面包車,抽著根煙,看路邊過來過往的行人,秦羽可沒工夫管這些人,只不過是左右看看,沒其他混混朝這邊走來,那就是干耗著唄。現在離天黑好幾個小時呢,這一下午得多難熬啊。
而秦羽正在抽著煙準備去哪里蹲會兒時,看見遠處幾個混混提著鋼管和砍刀來了。秦羽立刻打起來精神,直接攔住了一個提著公文包穿著白襯衫的男人。這男人一愣,看秦羽這樣子還有鋼管,有點發憷,緊張的問道:“你干什么?搶劫啊?”
秦羽抬著頭,感覺相當流氓的姿勢說道:“把身份證拿出來。檢查。”
“什么檢查?你又不是警察,你憑什么檢查?”這個男人瞪大了眼睛問道。其他來來回回路過的人都停下來了腳步看這邊,都互相在小聲的議論。
“這個人絕對是東北幫的,最近這些小混混們,老是到處的找人要身份證,我都被查了好幾次了。”有個男人對旁邊的人道。
“是啊是啊,我這兩天,每次下班都會被一群的混混圍著要檢查。飯都煩死了,打了一一零也不管,這是不是太囂張了?”馬上也有人跟風的說道。
秦羽才不管這些人呢,他看見那幾個混混離這邊不遠了,就直接不耐煩的道:“哪那么多事,別啰嗦,趕緊拿出來身份證。”
這個人左右看看路人,聽他們啰嗦的聲音,知道了最近一直在查身份證。但是他有點不想拿出來,護著自己的包,還理直氣壯的道:“你憑什么查我身份證?我是本地人,不給你查又怎么樣?”
“就是,憑什么給你們查?你們連續都查好幾天了,現在又查,有完沒完?”馬上有人跟風起哄道。
其他人也都開始起哄起來,畢竟秦羽這邊只他自己,正好可以好好出氣出氣,看來東北幫最近把這邊的百姓攪和的不得安寧啊。
秦羽被這么多人圍著亂指亂罵,很無所謂的樣子,而那邊七八個混混走過來看見這么多人吵吵,直接過來撥開了人群,還嚷嚷道:“干什么呢?干什么呢,鬧事呢?”
這幾個人走了進來后,其他剛才嚷嚷的人都老實了,看見這些混混手里都拿著東西,馬上開始閉嘴,這就是典型的欺軟怕硬啊。秦羽覺得心里好笑,這群人,真是只會欺負自己一個人,來一堆了,立刻全部成了良民。真是無可救藥。
這幾個人走進來后,看見秦羽拿著鋼管正指著一個白襯衫,西裝褲和皮鞋的男人,他們幾個中,其中一個人好像是個頭頭,看了看秦羽和那個男人的姿勢后,就皺著眉頭問秦羽:“小子,你干什么的?”
秦羽還是繼續拿著鋼管指著這個人,扭頭對他道:“我接了我們老大的命令,在這里巡邏的。查身份證呢。”
“哦,你哪個堂的?”這個人聽秦羽這么說,在看秦羽這樣子,是查身份證的,覺得是東北幫的人了,然后又深的問了句。
“我海三堂的。”秦羽直接說道,反正按照那個平頭男人的話說就可以了。
這個男人聽了秦羽的話點了點頭,又問問其他人見沒見過秦羽,其他人都搖頭。表示從來沒見過這個人。
這男人又問道:“你們的口令。”
這秦羽當然知道了,而且覺得還相當搞笑,想都不想的道:“振興東北,消滅遠山。”
旁邊一個混混到了他們頭身邊說道:“二哥,他說的沒錯,我昨天遇見過海三堂的人,的確是這口號。”
這男人聽了自己的手下告訴后,才滿意的點了點頭,又看了看秦羽這拿著鋼管的樣子道:“你檢查身份證,這是在干什么?剛才我怎么聽見吵架呢?”
秦羽指著這個人道:“我找他要身份證,不給我看,這群人,看只有我自己,竟然還圍著我亂罵。”
秦羽拿著鋼管指了指外面一群人,那些老百姓聽秦羽這話,立刻都朝后面退。而這男人二話不說,上來拿著鋼管就是對那個被秦羽攔下的人就是一棍子,接著其他人圍著他亂打。不一會兒這人還亂喊亂叫,轉眼功夫就只能抱著頭躺在了地上。
秦羽愣了,沒想到東北幫的人這么牛掰,對老百姓問都沒問就是打。這個二哥打夠了才說道:“我們東北幫查你們身份證是給你們面子,防止你們遇見壞人,最近幾天所有的犯人都別想來我們萊陽,知道了么?竟然還敢阻攔我們,簡直是找死。你們去搜搜這個人身上的身份證和其他東西,看看有沒有什么犯罪的證據。”
這個二哥打完了人,竟然還強詞奪理的說什么檢查壞人。秦羽都不禁想給他一個大拇指。這是典型的豎立了牌坊又想做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