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發黑衣人見勢不妙,一腳踢開色貓,才讓他逃過死劫,匕首“噗”的一聲插在色貓的左肩膀上,疼的他鬼哭狼嚎。
黑衣人被蘇學鎮住,如臨大敵般緊盯著他,唯恐他困獸猶斗,自己成為犧牲品。
色貓也是過慣了刀口((舔添)添)血的生活,倒也有種,忍住劇痛拔下匕首包扎著,眼中閃爍著兇光,惡毒的盯著蘇學:
“我會當著你的面狠狠的玩你老婆,讓你看看她舒服的直叫喚的(騷sāo)浪樣子。”
“去你馬勒戈壁的,老子弄死你。”
一向斯文的蘇學聽到他不堪入耳的話,也忍不住爆了粗口,一雙血紅的眼睛如同兇獸般死死的盯著色貓,
色貓被他猩紅眼中的煞氣嚇的后退一步,但一想到在這么多兄弟面前被嚇退,頓時惱羞成怒。
渾然忘了神識御劍的威脅,沖上前去狠狠的一拳砸在蘇學的臉上。
一群黑衣人大驚失色,他們都被蘇學鎮住,哪里敢這樣冒冒失失的沖上前去找死。
本以為色貓必死無疑,可沒有想到,蘇學早就到了強弩之末之境,全憑著一股精氣神撐著。
色貓一拳砸下來,見蘇學毫無抵抗能力的被一拳打倒,頓時獰笑一聲,沖上前去狀若瘋虎般拳打腳踢:
“特么的敢用匕首插老子,老子打死你。”
蘇學渾(身shēn)早就疼麻木了,根本感覺不到痛,全(身shēn)佝僂成蝦米,雙手護著腦袋任他打。
心里只期盼著巧兒這會兒能醒來,趕緊離開這里,別落到這些人渣的手里。
說起來這些黑衣人只是追捕他們的人中其中的一路,除了白發黑衣人是一名玄武境強者,其他人最高也不過是人武境。
這個色貓就更別提了,只是勉強達到武者的修為,還真是虎落平陽被犬欺啊,蘇學有些無奈的想到。
“夠了,不要再打了。”
甄巧兒跌跌撞撞的跑來,見蘇學正在慘遭毒打,頓時聲嘶力竭的喊道。
蘇學被打的昏昏沉沉,意識陷入了半昏迷,聽到甄巧兒的聲音,頓時心涼到了谷底。
別看甄巧兒有著玄武境的修為,但她帶著蘇學逃亡了一夜,此刻恐怕連普通人都不如。
蘇學大吼道:“你個蠢娘們,跑來干什么,滾啊,快滾啊。”
“不,我不走,你們要打就打我好了。”
甄巧兒哭著沖上前,一把推開色貓,撲到蘇學的(身shēn)上。
色貓發泄了一通,恢復了理智,看到甄巧兒雖然衣衫襤褸、蓬頭垢面,但難掩其天香國色。
頓時色心又起,(淫吟)笑道:“想讓我不打他可以,來,把大爺們都伺候爽了,自然會放他一馬。”
“別信他的,這群人渣,我死也不會放過他們的,巧兒,快殺了我,然后自殺。”
蘇學等著血紅的眼睛大吼道。
甄巧兒重重的點了點頭,眼中帶著萬種柔(情qíng):“老公,你先走一步,我隨后就到。”
手中已經摸出一把匕首,狠狠的向蘇學心臟扎去。
“想死,沒門,臭娘們,找死,老子活活玩死你!”
甄巧兒突然胳臂一疼,匕首脫手而出掉在地上。
原來獵狗已經沖上前來,一腳踢飛了匕首,伸手抓起甄巧兒的頭發用力的往后拖,疼的甄巧兒眼淚直流。
“放開她,畜生!”
蘇學怒吼一聲,鼓起全(身shēn)的力量向獵狗撲去。
“嘭”的一聲,蘇學口吐鮮血,被色貓一腳踹飛出去,重重的摔在地上,眼中全是絕望之色。
“麻痹的,頭兒,我們當著這小子的面輪了這娘們,讓他看看兄弟們是怎么爽的。”
色貓獰笑著一巴掌扇在還在拼命掙扎的甄巧兒臉上,“臭婊子,等下爽死你。”
“哈哈哈!”黑衣人哄堂大笑,個個臉上都露出猥瑣的笑容,貪婪的看著甄巧兒凹凸有致的(身shēn)材。
“嘶拉”一聲,獵狗一把撕爛甄巧兒的外(套tào),露出里面的黑色內衣。
看著甄巧兒黑色的內衣包裹著的高聳,獵狗喉結劇烈的聳動著,眼中閃過一抹饑渴之色。
“這娘們(胸胸)真大,等頭兒玩過了,老子要喝(奶奶)。”
色貓呼吸急促,眼睛眨也不眨的盯著甄巧兒的高聳的(胸胸)脯。
“你去吃屎吧!”
一個飽含著暴怒的聲音響起,蘇學灰暗的眼神中陡然間變的明亮起來,哽咽著喊道:“大哥!”
獵狗渾(身shēn)如墜冰谷,抓向甄巧兒(胸胸)部的手停滯在半空,如同中了定(身shēn)法似的,額頭沁出豆大的汗滴,驚恐的看著突兀出現的那道臉色鐵青的白色(身shēn)影。
他綽號獵狗,不光是嗅覺驚人,對危險的直覺也遠超常人,蘇哲帶給他的感覺就是無邊的恐懼,讓他連動一下都不敢。
蘇哲暗自慶幸自己來的及時,再晚來一會兒,后果不堪設想。
伸手變戲法般的取出一件長袍,把甄巧兒的(身shēn)體裹住,歉然道:“弟妹,我來晚了,讓你受委屈了。”
“大哥,不晚,不晚!”甄巧兒喜極而泣,灰敗的臉色散發出明亮的光澤,終于,一切都過去了。
蘇哲掏出一個玉瓶塞到甄巧兒手里,“去幫蘇學療傷吧,你也吃一粒,剩下的交給我。”
“你他么的誰啊,以為自己是鋼鐵俠嗎?兄弟們,干掉他。”
色貓沒有獵狗的修為,更沒有他對危險的直覺,見蘇哲只有一個人,頓時囂張的大叫起來。
獵狗臉色劇變,暗罵色貓這自尋死路的貨,你找死,老子可還不想死。
趁著蘇哲盯上了色貓,艱難的咽了口吐沫,腳下不動聲色的向后退去,見蘇哲沒有注意自己,連忙躲到一群黑衣人(身shēn)后,心里這才踏實下來。
“我不會讓你這么容易死,我會讓你嘗遍全天下所有的酷刑,再眼睜睜的看著自己慢慢腐爛,直到變成一副白骨,才能死去。”
蘇哲(胸胸)中藏著一團火,仿佛一座即將爆發的火山,臉上卻異常的平靜,緊盯著色貓輕描淡寫的說著這世上最惡毒的話。
色貓他們受人驅使,想要抓蘇學無可厚非,但他們千不該萬不該妄想染指巧兒,還毒打了蘇學一頓。
這已經嚴重觸犯了蘇哲的底線,他說到做到,絕不會讓色貓這樣的人渣痛快的死去。
這仿若九幽地獄里傳出來的聲音讓黑衣人們不寒而栗,手足冰冷,沒有任何人會懷疑他說到做到的決心。
“開槍,快開槍打死他!”
色貓渾(身shēn)冰寒,但畢竟是把腦袋別在褲腰帶上的亡命之徒,一反應過來,立刻色厲內荏的大吼道。
“砰砰…突突突…”
黑衣人們立刻端起了槍,毫不猶豫的向蘇哲痛下殺手。
“死吧,去死吧!”
色貓抱著一桿ak瘋狂的掃(射射)著,嘴里發出快意的大笑聲。
“大哥…”蘇學和甄巧兒看蘇哲躲都不躲,站在那里屹然不動,失聲驚叫起來。
“區區槍械,其奈我何!”
蘇哲不想裝((逼逼)逼),但他不能躲,一躲就必然把蘇學兩口子暴露在槍口之下。
所以他不但不能躲,還要把所有的流彈攔下,(身shēn)周形成排斥力領域,所有的子彈都在在排斥力下停在了半空。
黑衣人打光了子彈才停下,可硝煙散去,看到那黃橙橙的子彈密密麻麻的懸浮在空中,蘇哲卻毫發無傷,所有人都呆若木雞。
蘇學夫妻服用了丹藥,臉上泛起了血絲,傷勢在快速的好轉,目睹這一切,才露出放心的笑容,大哥的修為現在真是深不可測啊。
即便是天武境巔峰有著護(身shēn)罡氣護體,面對這么近距離的密集的子彈,也不敢說安然無恙。
但蘇哲的表現明顯已經超出了天武境不知道多遠,一直惶恐不安的他們心徹底的落入了實處。
獵狗眼珠子一個勁兒的亂轉,現在其他搜捕蘇學的人應該也聽到槍聲了,肯定會很快趕來。
他已經被嚇破了膽,根本不想再領取什么狗(屁pì)的懸賞了,能夠平安無事的逃掉就是他最大的奢望。
現在要做的就是拖延時間,等其他人到來后,趁亂溜走。
色貓渾(身shēn)瑟瑟發抖,眼神中帶著不可思議的恐懼看著那道宛若魔神般的(身shēn)影,大腦中一片空白,這特么的還是人嗎?
想起蘇哲之前所說那恐怖的死法,色貓已經嚇的面無人色,褲襠一(熱rè),小便失(禁jìn),渾(身shēn)發軟的癱倒在地上。
有兩個心思靈活的黑衣人已經意識到今天撞上了比不銹鋼還厚實的鐵板,轉(身shēn)撒腿就跑。
蘇哲慢條斯理的沖懸浮在空中的子彈一吹,兩顆子彈跟長了眼睛似的飛了出去,兩聲慘叫傳來,試圖逃跑的兩名黑衣人抱著中彈的腿在地上打滾。
一群黑衣人面如土色,如同見鬼般看著蘇哲,不知道是誰帶頭,“噗通噗通”聲不絕,轉眼間密密麻麻的跪了一地。
獵狗心里發慌,為了不引起蘇哲的主意,立刻雙腿一彎,毫無骨氣的跪在了地上。
他暗暗發誓,只要這次能夠逃過這一劫,就立刻退出傭兵界,帶著這些年賺的錢,找個地方隱居,娶個普通的女人結婚生子。
“咔嚓嚓”,頭頂傳來陣陣樹枝折斷的聲音,一顆碩大的龍頭探頭探腦的從遮天蔽(日rì)的樹冠中鉆了進來。
“師父,你沒事吧!”
劉杰從龍頭上一躍而下,看到和蘇哲長的一模一樣的蘇學,頓時一愣。
由于蘇學的工作特殊(性性),很少暴露于人前,蘇哲還有個弟弟的事更是絕密,劉杰還真不知道蘇學的存在。
“劉杰,這是我弟弟蘇學和弟妹甄巧兒。”蘇哲微微點頭,給他介紹道。
“師叔、師嬸好!”劉杰恭敬的打招呼,這才明白過來,師父為什么發那么大火,感(情qíng)是有人在追殺師父的弟弟。
一想到這里,劉杰頓時怒火中燒,眼神變的(陰陰)翳無比,冷冷的掃了獵狗等人一眼:“師父,就是這些王八蛋找師叔、師嬸的麻煩?真是吃了熊心豹子膽了。”
獵狗等人在看到白龍時已經是嚇的魂不附體,那可是華國的護國神獸,等再看到(身shēn)穿少將軍服的劉杰時,心里已經徹底絕望了。
把發布巨額懸賞任務的組織罵了個狗血噴頭,華國政府現在是何等強勢,全世界的雇傭兵和殺手誰敢來華國撒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