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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448 白虎說故事

  蘇哲凝神盯著那白虎,那白虎仿若有靈,竟眼含戲謔之色和他對視。

  蘇哲心中一陣驚異,難道這白虎未死?

  “恭喜你我的后人,你竟然能夠來到這里,看來是有緣人。”

  一個滄桑的霸道聲音突然在蘇哲的腦海中響起,把他駭的連退幾步:“你是誰?白虎老祖?”

  “孺子可教也!正是本老祖。”滄桑的聲音充滿了狂霸之氣。

  蘇哲不敢造次,恭聲道:“老祖難道還生存于世?”

  滄桑的聲音有些不耐煩:“你現在已經進入了血脈覺醒之地,哪里來的這么多廢話,欲要覺醒血脈,需要在通過一道考驗。”

  “什么考驗?”蘇哲心中有些不快,不就是和你聊聊天嘛,至于這么兇嘛。

  “我之血脈覺醒一次只容兩人,可這次你們進來三人,必須要斬殺一人方可,你必須要殺掉一個同行之人。”

  白虎的聲音充滿了不可質疑。

  蘇哲頓時毛了,眼睛一瞪大吼一聲:“你特么的敢,你要是跟動我弟弟、妹妹,老子拆了你這破地方。”

  “大膽小兒,竟然敢對本老祖不敬。”

  白虎怒吼一聲,比蘇哲的聲音還大,恐怖的氣勢彌漫天地。

  蘇哲卻毫不畏懼,冷冷的看著血碑上的白虎,一字一頓冰寒刺骨的說:

  “我不管你是什么東西,哪怕就是白虎還在世,若敢動我弟弟、妹妹,我也要將你剝皮拆骨,掘墓鞭尸。”

  不知道是不是錯覺,那血碑上的白虎刻紋竟似顫抖了一下。

  隨即更大的怒吼聲響起,整座血碑竟然劇烈的震動起來,“好一個沒有尊卑的小子,竟然敢威脅你家白虎爺爺。”

  暴戾嗜殺的氣息籠罩天地,血碑上的白虎竟然人立而起:“我現在就宰了你弟弟妹妹,我看你能奈我何。”

  蘇哲心中一顫,眼珠子都紅了,怒吼道:“老東西,別給臉不要臉,我要真敢動他們一根汗毛,我必將你整個虎嘯谷拆除,讓你白虎血脈就此斷絕。”

  “你敢!”白虎似乎被戳中了痛處,暴吼都出現了破音,可見其有多氣急敗壞。

  “我敢?你看我敢不敢,你白虎留下的祖訓都特么的是個什么破玩意兒,什么支脈能殺主脈,主脈不能對支脈動手,就是你這樣的狗屁規矩,害的主脈人丁凋零,被邪惡勢力勾結支脈,企圖顛覆蘇家,蘇家已經到了即將滅亡的時候了,主脈好不容易來了我們三個,你特么的還讓我們自相殘殺,有你這樣做老祖宗的嗎?”

  蘇哲理直氣壯的大吼道,把白虎哄的一愣一愣的。

  語氣也緩和了下來:“你說什么?我蘇家要滅亡了?這怎么可能?”

  “哼,怎么可能?我有騙你的必要嗎?”

  蘇哲雖然是滿嘴跑火車,但也不是胡說八道,若不是自己及時出現,蘇家真有可能面臨滅亡的危機。

  至于這白虎去找蘇凝香和呂洪亮求證,蘇哲也不擔心,畢竟他說的大部分都是事實,只是有自己在,絕不會讓蘇家陷入險境就是。

  “不可能啊,蘇家二十多年前不是有個小丫頭覺醒了返祖血脈了嗎?現在怎么得也得是個天人境了啊,有她坐鎮蘇家,怎么會讓蘇家陷入這樣危險的境地。”

  白虎似乎極為在意血脈的傳承,呢喃自語聲中帶著一絲疑惑。

  “哼,你不說我還沒想起來找你算賬呢,你所說的那個人正是我的母親,我來問你,是不是我母親獲得返祖血脈,天降異像,所有進入虎嘯谷的蘇家人都知道她覺醒了返祖血脈?”蘇哲聲色俱厲的質問道。

  “是啊,怎么了?能夠血脈返祖,意味著她將來能夠達到我的程度,這不是一種天大的榮耀嗎?”

  白虎理所當然的說道,聲音里竟然還帶著一絲沾沾自喜。

  “你個蠢貨,就是你做的蠢事,才讓我母親成為眾矢之的,在生下我和弟弟后,不得不亡命天涯,害的我們骨肉分離,我母親至今下落不明,生死不知。”

  蘇哲越說越來氣,張嘴蠢貨,閉嘴蠢貨,把白虎噎的半天說不出話來。

  “小子閉嘴,老祖這是賜予她榮耀,怎么可能會把她置于險地,不要把什么都賴在我的身上。”

  白虎反應過來頓時咆哮起來。

  “你還不承認是你惹的禍?你難道不知道什么叫懷璧其罪?你難道不知道你那腦殘的祖訓,讓支脈之人勾結外人企圖奪取我母親的血脈,害的她逃離家門,在江湖上漂泊,害的她生下我們兄弟還在被人四處追殺,你說是不是你這個蠢貨惹的禍?”

  蘇哲冷笑連連,不斷的訴說著白虎的蠢事。

  “怎么會這樣?怎么會這樣?我沒有想到支脈竟然如此膽大包天,竟然敢勾結外人謀害主脈,真是該死。”

  白虎氣勢越來越低落,聲音也越來越虛。

  蘇哲氣鼓鼓的一屁股坐在地上,瞪著白虎:

  “我不稀罕你的血脈,我也不需要覺醒你的血脈,現在你就趕緊讓我弟弟妹妹覺醒,現在蘇家正在大亂,支脈某些人勾結了外敵,就等著我們從虎嘯谷出去后,斬殺我們呢,一旦主脈滅絕,支脈那些人只能成為那些邪惡勢力的傀儡,你自己看著辦吧。”

  “你沒騙我吧?”白虎有些不相信的問道,它實在無法接受自己的后人成為別人的奴仆。

  蘇哲冷笑一聲:“我又不需要覺醒血脈,我騙你對我有什么好處?我告訴你,這個邪惡勢力叫做魔神宮,上古時期的異族入侵你應該知道吧?這就是那些侵入我地球的異族強者死后留下的傳承被心術不正之人所得,這些人組建了這個魔神宮,企圖一統地球,打開武神宮的星空通道,放異族進來,現在這魔神宮已經侵蝕了龍家和姬家,和鳳家也發生了沖突,你應該知道現在的形式已經嚴峻到什么程度了嗎?”

  “什么?”

  白虎失聲驚叫:“異族死灰復燃,竟然企圖打開星空通道?這怎么可能?武神宮可不是吃素的,朝天歌也不是吃素的,怎么不去滅了他們。”

  “朝天歌帶著武神宮里的頂尖高手去加固星空通道的封印,早就失蹤無數年了,武神宮里現在大亂,群雄并起,都想要取而代之,誰還顧得上魔神宮。”

  蘇哲越說越激動,平時他不想去考慮那些煩心的事,因為他從來沒有把自己當做救世主。

  可現在一說起來,現在的局勢真的是岌岌可危,武神宮內亂,武界也不齊心,魔神宮在不斷的壯大,爪子現在已經遞到了華國。

  雖然他很不樂意管這些閑事,但魔神宮早就盯上了自己,為了守護自己在意的人,自己不得不去和命運抗爭。

  似乎一根無形的線已經把他的命運和天下的安危牢牢的綁在了一起,讓他退無可退。

  白虎沉默了,似乎一時之間無法消化這個消息,良久才憤慨的痛罵一聲:“人類真是擅長內戰的種族。”

  蘇哲聽出它似乎話中有話,也不開口,只是靜靜的看著它。

  白虎嘆息一聲:“其實何止是人類,我們神獸不也是如此,否則又怎么會讓異族長驅直入,在家園即將淪落之際才知道團結起來,無數煉氣士為之而隕落,地球上的實力一落千丈,若不是朝天歌憑空出世,力挽狂瀾,地球早就淪為異族的領土了。”

  蘇哲微微皺眉,他實際上對朝天歌的來歷也極為好奇,地球上之前并沒有關于他的任何資料,但他卻如天降一般憑空出現。

  說他心懷不軌吧,但他卻一直在為守護地球而努力,而且為人似乎還大公無私,修煉者們對他都很是尊重。

  但要說他沒有一點貓膩吧,但他卻又來歷蹊蹺,也不知道到底來自哪里,甚至是不是地球人都不好說。

  白虎的聲音里帶著一絲惆悵和感慨:“我們又有什么資格說人類呢,神獸一族不也是如此,當年和我朱雀交好,青龍和玄武之間勾心斗角,但在面對我時,卻一致對外,朱雀性情高潔,懶得理會這種爾虞我詐,我勢孤力單只能退讓,所以才會被東方止戈逐個擊破,成為他麾下神獸,被指派著鎮守四方。”

  蘇哲聽到東方止戈這個名字,立刻又打起了精神,對這位奇人的胸懷天下,他是極為敬仰的。

  “老祖,這東方止戈前輩為人到底如何?”

  “主人是個胸懷天下之人,他在異族沒有入侵時,就創建了止戈城,收服我們四神獸,就是為了天下止戈,積蓄力量應付大亂。”

  白虎的聲音里帶著由衷的敬仰,苦笑一聲道:“可他的胸懷又有誰能理解?當初我們四神獸被他降服,打心眼里都是不服氣的,可隨著相處的時日越長,我和朱雀都對他心服口服,也誠心誠意的認他為主,可青龍和玄武卻一直心存不滿,只是攝于主人的強大實力,這才不得不俯首稱臣。”

  蘇哲暗自嘆息,東方止戈夫妻雖然從上古戰場中僥幸存活,但也已經到了強弩之末,恐怕對四神獸再也多少震懾力,四神獸的隕落難以逃脫內亂之因。

  果然,白虎黯然說道:“按造主人的安排,青龍鎮守東方,我鎮守西方,朱雀鎮守南方,玄武鎮守北方,代他巡狩四方,可是隨著主人夫妻的長久閉關,傳聞他們已經隕落,青龍和玄武就開始按捺不住蠢蠢欲動。”

  白虎說到這里,語氣極為憤慨:“青龍、玄武這兩個卑鄙神獸,自己做亂也就罷了,還設計騙朱雀去往止戈城,闖進主人的閉關之所去探查主人的生死,朱雀沒有心機,傻乎乎的就跑去了,結果引發禁制被困其中,這兩個畜生一計不成又生一計,派人來通知我朱雀遇難,需要我的救援,我和朱雀一向交好,聞言就匆匆趕去。”

  蘇哲嘆息搖頭,這白虎倒也算是性情中,噢,不,是性情中獸,只是智商實在堪憂啊。

  朱雀為什么被困止戈城?青龍和玄武為什么不去救,反而大老遠的通知和它們不合的你?真是一點不長腦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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