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浩銘,你快點聽我的話,把這個給我吃下去。”江成把手中的毒藥遞過去。
不過,在江成的手掌心中,那個白色的藥丸已經有點發黑了。這是因為這個情景,所以方浩銘開始變得更加猶豫。他心想,“如果這是真的解藥的話,那么怎么可能會變黑呢?只有假的藥丸才會在偽裝的情況下變黑呀。”
方浩銘怒視對方,他說:“你肯定是騙我的,這個藥丸,你看都黑了,這藥怎么吃?”
“他本來就是這樣子的,我沒有騙你,你相信我好不好,就相信我這么一次。”江成說道。
“不行。我就是不信你,除非你拿出證據來,不然我是絕對不會吃的,然后我已經向警察局那邊報警了,小心很快就會有人過來抓你的。”
江成那一瞬間,驚住了,他想,“警察局的人?什么回事啊。莫非方浩銘剛才在拿著手機的時候已經呼叫了警察局嗎?可是這里還有他們交警團的人啊。”
不過江成想想也就明白了。如果交警方浩銘死去的話。那么他們的交警團幾乎是潰敗。那么這些人幾乎沒有用武之地,根本不會對自己造成什么作用。所以方浩銘才需要通知華圖街的警察。
“方浩銘。我最后再跟你說一次,這就是解藥,你要還是要不要。”
“我就是不要”方浩銘說道。
可是在這一瞬間,江成把手中的那枚白色藥丸扔了過去。藥丸就如同一粒小石子一樣從方浩銘的嘴巴縫隙中穿了進去。這就是一瞬間的事情。方浩銘哽咽了一下后,打了一聲嗝。
看他的表情有一點痛苦,面色還發青。江成笑著說:“等等,你就沒事了,放心吧。”
方浩銘這個時候不相信對方說的話。
他覺得自己的身體正在發生翻天覆地的變化。并且這個感覺很難受,就如同一大堆螞蟻往自己的身上爬,抓。
他開始感到奇癢無比。“江成你到底給我吃了些什么?為什么我的身體這么癢呀?”方浩銘問道,他表情嚴肅,眼睛怒視著對方,然后身體在地面上打滾,就如同一個猴子一樣。
“這就是解藥,他現在正在發作,很快你的病就會好了,你不用著急,更不用緊張,更不需要害怕,我沒有騙你,我江成不是一個說謊的人,請你相信我好不好?”
接著江成站起來,走到了林歡的旁邊,他把對方的身體拉起來,補充說道:“走吧,你的病已經差不多好了。”
林歡點了點頭,剛剛的她正在睡夢中,然后突然被江成吵醒了。不過他并沒有生氣,因為他覺得自己的這一條命是對方救的,那么理應報答對方,更不應該對對方發脾氣,這是非常不禮貌的事情。
在后面的布蘭妮這個時候也趕了過來,其實她布蘭妮根本就沒有病。他沖著江成大喊道,“你剛才干嘛把我困住在那邊?我明明就沒病,為什么怕我走?”
江成搖著頭,他笑著說道,“我這不就是怕你擔心我嗎?現在我沒事啦,方浩銘也被我解決了。我們可以離開這個地下鐵路了。”
經江成這么一提醒。布蘭妮把眼睛轉移到了那個神經緊張、在地面方爬滾打的方浩銘。
“江成他這是怎么了?怎么在地面上滾來滾去呀,他是不是要死了呀。”布蘭妮問道,她似乎有點兒擔心對方,其實他根本沒必要擔心對方的,畢竟是因為方浩銘這個人,他們才會落到這般境界,如果不是方浩銘的話,他們現在早已經回到龍興會了。
“他剛剛吃了點藥,所以現在正在恢復的期間,應該很快就會好了。”江成回答道。
接著布蘭妮走了上去,蹲下自己的身體查看著方浩銘的狀態。可是在這個時候,她突然拍了他一巴掌。
“布蘭妮,你在干什么呢?”
江成突然跑過來,他沒有發現布蘭妮居然有這般沖動的行為,他心想,“布蘭妮肯定還在因為上一次方浩銘羞辱他的事情生著氣。”
江成來到了布蘭妮身邊后問道,“你剛才為什么打他?我不是跟你說了嗎?他正在恢復的狀態中,如果受到意外的攻擊,那么他的恢復過程將要延長一倍甚至兩倍的時間。”
布蘭妮茫然的看著對方。其實他根本就不知道如果恢復的病人受到了意外的攻擊,會增長恢復的時間。他現在有點后悔,可是后悔也已經來不及了,事情發生了,那么就只能接受。
布蘭妮低著頭,羞愧的說道,“對不起,我剛才只是想要教訓一下他,畢竟你也知道他剛剛對我多么的無禮。如果不是他。我的清白或許還在。”
布蘭妮說完之后站了起來。他現在算是沒有臉看江成了。
江成把自己的手舉起來揮揮受,他說:“事情還好,你剛才沒有多打幾下,不然的話,他可能真的就沒命了。”
接著他搖晃了一下腦袋,感嘆道:“都怪我,剛剛沒有跟你說清楚,不然很可能會造成更加嚴重的后果,不過我現在應該和你說清楚了。這種解藥如果在短時間內發揮不了作用,受到了外界的攻擊,那么就會延長它的恢復時間,如果受到了致命的攻擊,那么這個解藥就會和毒藥混合在一起產生毒性更強的作用。不過好在你并沒有造成致命的攻擊。這我也就放心啦。”
說完之后,江成把自己的注意力放在了方浩銘的身上,她發現對方癲狂已經有點兒減少了。這是對方的癥狀正在好轉的跡象。雖然方浩銘癥狀正在好轉,可是周圍的交警團的那些成員手下并不知道這件事情。他們還以為自己的老大快要死了,他們彼此議論著怎么辦。
“現在要不要過去看一下呢?”一個四肢發達,頭腦簡單的粗漢子站了出來,問道。
不過她剛剛說完就有一個反對者站了出來,“不行,現在千萬不能過去,江成他的實力我們可是非常清楚的啊,如果過去的話我們肯定自己也會受傷的。”
這個發言的人一看就知道是不忠誠的人也因為他的不忠誠,所以他肯定不會犧牲自己的性命去救老大的那一條命。
粗漢子聽了對方的那句話,皺著額頭,他怒喝道,“你怎么可以這樣?老大是什么人?他是我們的單頭頭啊。如果他沒命了,那我們要怎么辦?我們只會被炒魷魚啊,你知道嗎?”
不過那一名不忠誠的人似乎并不知道這件事情,他茫然的看著對方,問道,“炒魷魚,這是什么回事?”
他語氣之中滿滿的疑惑,就像是從未聽別人說起這件事。也就是說,他是第一次聽到老大許多的話自己要被炒魷魚。這看起來就不怎么符合常理,因為老大死了就死了唄,可以換一個老大,但為什么自己要被炒魷魚呢。
四肢發達,頭腦簡單的粗漢子補充道:“這你就不知道了吧,如果我們的老大死了,那么世界銀行就會重新派一個團隊接替我們交警團,到時候我們全體人員都會下崗。這個情況我們最好考慮一下,不然我們的父母孩子都沒飯吃。這個結果很嚴重。”
不忠誠的那名手下開始有點兒猶豫了,他突然呼喊著,“兄弟們快點上吧,不然的話,我們的老大就真的死了。”
粗漢字點點頭,他命令周圍的弟兄們:“沖啊。”
他們幾個人就像一群脫韁的野馬一樣,一前一后,一左一右,紛紛的朝著江成的方向沖刺而去。
地下鐵路的地面上并沒有鋪上水泥,因此覆蓋著一層沙子。
他們沖起來,帶動了那群傻子。周圍突然變得朦朧起來,有很多人被這個傻子給嗆到,咽到,紛紛停下了腳步。
最后沖到江成旁邊的那些人所剩不多了,只有十幾個,他們紛紛呆住了,彼此瞪著眼看著對方,有一些的人,不自覺的后退了幾步,他們害怕了。
江成反應過來,看向了對方,不過對方也只有幾個人而已,江成笑著說,“你們來干嘛呢?不怕死嗎?”
“兄弟們,快撤啊。”那個不忠誠的人突然大聲說道,自己也就跑了出去,他覺得不管怎么樣,自己的性命要緊。
如果是自己要交警團一群人跑過來的話,那么或許他們還有希望或是,可是現在他們只有十幾個人,那么獲勝的希望就很低了,江成的實力他們可是非常了解的。
如果十幾個人只是一般的水平,江成只需要一兩下,就可以把他們打趴在地,甚至更嚴重的能夠一招致命。
四肢發達,頭腦簡單的漢子,看著自己那個不忠誠的兄弟逃跑了,他嘆了一口氣,“哎,怎么那么沒用?不就是一個人嗎?這有什么好怕的,莫非你覺得我們十幾個人打不過對方嗎?這是絕對不可能的事情好不好!”
頭腦發達,四肢簡單的孩子,想的也比較簡單,他覺得自己這邊有十幾個人,就算是一個一個的上,也能夠把江成打敗吧,畢竟這人數上的優勢是十幾個人比一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