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那是你們龍興會的規定,我們自己的地下鐵路銷售廳也有自己的規定。”男子回答道,而后把自己的腦袋低下,在里面尋找著什么。
“你給我起來。”將成這個時候怒氣正盛,任何東西在他的眼里都容不下,也因為如此,他看到了男子把自己的身體低下去,就變得很不滿。
江城猛地把對方的身體拉起來,而后怒視道:“快點賠錢!不然的話,我就把你們的銷售廳給拆了。”
“大哥,饒命饒命!”前臺男子戰戰兢兢道,他覺得自己的小命要是死的不明不白的話,那就太冤了。畢竟銷售廳的大門又不是他自己的大門,因此江城應該找的人也不應該是他才是。
“老大,我把經理的電話給你,你找我們經理談好嗎?賠錢的這件事情真的不歸我管,就算我想要賠錢給你,我自己也沒有錢,不是?”前臺男子道,而后把自己的視線一瞥,從桌面上拿起了一張名片。
他把名片直接遞給了江城。
“你打電話給我們的經理,我們的經理一定會對你發生的事情負全責的。”男子道:“這一點你一定要放心。”
“呵呵,你不要再給我提那一個經理。”布蘭妮在這時突然插嘴道,不過正當她準備繼續說話的時候,那名前臺男子發現有點兒不對勁了,便是急忙的把自己的手捂住了布蘭妮的嘴巴。
“您的事情,我現在就給您解決,保準你獲得一個相當優厚的補償。”前臺男子道。
布蘭妮頓了一下,我心想:“他剛剛所指的那個您,是我嗎?”
處于這樣的疑惑,布蘭妮把嘴巴一閉合,重重一咬,“啊!”
而隨后,那名前臺男子便是痛苦的把自己的手縮了回來。
“你有病啊,干嘛無端端的咬我?”
不過,布蘭妮并沒有把對方的恐懼當回事,他接著詢問道:“你剛剛是在和我說話是嗎?我的賠償你負責是嗎?”
“對對對,你的賠償我負責。”前臺男子拼命的點頭,就怕布蘭妮沒有聽到。可是她這樣的表現卻是得到了江城的疑惑。
江城眼睛直勾勾的望著前臺男子:“你剛剛說什么呢?”
“我可是覺得有點兒不對勁啊。”江成道:“我的賠償就需要經過經理的同意,而我的朋友的賠償就直接由你這里就可以批準。這是什么回事?”
說到這里,江成把自己把自己的手高高舉起,而后重重的拍下:“你給我解釋清楚!”
“快點!”江成喝道。
前臺男子聽到了江城的話,連忙退后了三四步,他看似是被嚇著了。
“我我我…”
因為剛剛江城激烈的言語,現在前臺男子變得連話都說不清楚了。嘴巴嘰嘰喳喳,可是卻不知道在說一些什么。
“你把話給我講清楚,不然的話,我就把你這個銷售廳拆了,如果你不信的話,我現在可以先把你這個前臺的位置拆了。”
江城向來是說道說道之人,于是乎在他說完之后,他真的是把這一張重達公斤的桌子舉了起來。
不過在那一瞬間,獎懲的腰椎突然感到難受,而后把自己的手松開。
“砰!”那張桌子雖然是剛剛被抬高了兩厘米左右,不過在落地的那一瞬間,還是產生了很大的聲響,而且響徹整個銷售廳。
“痛痛痛!”江城一只手捂住了自己的背部,一邊后退著,他不斷地對布蘭妮示意,似乎想要對方過來幫自己一個下。
“江成,你沒有事情吧。”布蘭妮像是心有靈犀一樣,知道了江城的不對勁,立馬跑了過來,而后在江城的背后摟住了對方的身體。
“你的腰?”布蘭妮問:“是不是老毛病又犯了?”
“是啊!”江成無奈的點點頭,看樣子這樣的事情他們兩個人已經經歷了很多次,以至于布蘭妮在那么一瞬間就能夠知道江城的事情,他剛剛的詢問只不過是為了更加確定一下罷了。
“我們還是趕緊離開這里吧,如果你的老毛病不回去龍興會的總部的話,是不能夠治療的。”布蘭妮道,:“只有龍行賄才有治療你的老兵的藥物啊。”
布蘭妮有點兒擔心,眼神里面帶著擔憂,而后他瞥了一眼前臺男子。
“有沒有去龍興會的票?”布蘭妮喝道。
“這個…”前臺男子嘰嘰咕咕,欲言又止的,布蘭妮根據對方的這個反應,能夠大致推斷出來對方應該是還有火車票的,不過就是不愿意賣給他們兩個人就是了。
“你告訴我,你是不是還有存留的火車票?”布蘭妮突然松開了自己的手,怒視著前臺男子的同時,朝著對方步步逼近。
“我真的沒有,真的沒有。”前臺男子辯駁道,可是他不知道布蘭妮已經知道了一切。
隨后,布蘭妮單腳跳上前臺的桌子,那一張有紅衫木打造而成的木桌子被布蘭妮站上去之后,搖搖晃晃的,大概是過了一秒鐘后才穩定下來。
“這是什么破桌子,那么垃圾。”布蘭妮喃喃道,有點兒不爽。不過他現在更不爽的還不是對與桌子的,與對于前臺男子的。
“你是不是把所有的火車票都賣給了那些黃牛?”布蘭妮喝道,而后把自己的身體微微前傾,俯視著對方,他這樣的姿態,簡直就是一個質問犯人的姿態。
“我也…”
當布蘭妮看到了對方又是想說不敢說的模樣,便是直接警告道:“你最好把事實給我交代清楚,否則有的你受的。”
“我不攔你是說到做到之人,你可千萬別不信。”
布蘭妮的警告似乎起了一點作用,對方嘴巴喃喃道:“這個是我們經理所交代的任務,我自己也搞不清楚經理為什么要把火車票賣給那些黃牛,據他所說的,似乎是為了賺更多的錢。”
“你的經理?”布蘭妮喝道,被對方這么一提醒,他就想起了之前與那個王八蛋通電話的場景。
“嗯嗯,就是我們的經理,你剛剛和他通過電話了,應該知道他的聲音是屬于那種有磁性的嗓音,是我們每個人都羨慕不來的。”
“你別給我提那個王八蛋,如果他真的來了,我一定要扒了他的皮。”布蘭妮惡狠狠道,眼睛帶著怒火,任何人在這一刻都能夠明白一件事情,千萬不要惹布蘭妮。
“我還是少說話得了,免得自己受死。”前臺的男子意識到了自己的危險所在,于是乎對于經理的一切事情都保持了沉默。
可是在這個時候,前臺邊緣的電話突然響了,前臺男子眼睛干巴巴地望著布蘭妮,他不知道是要過去接電話的好,還是任由那個電話在那邊響的好。
“那是誰的電話?”布蘭妮把自己的手指向了那個八十年代才使用的老電話,問道。
因為電話比較古老,那個鈴聲就更不堪入耳了,特別難聽。布蘭妮幾乎要把自己的耳朵捂起來才能夠受得了這種帶著聲音。
“快點過去接電話,快點!”布蘭妮喝道。
因為布蘭妮受不了這個聲音,所以他也只能夠選擇讓前臺男子過去接電話,這對于前臺男子來說是一個好消息。因為前臺男子非常清楚打這個電話過來的人是他們的經理。
他們的八十年代的電話有一個非常有意思的設定,只要是不同的人打來的電話,都是不一樣的鈴聲,而這個鈴聲的配對當然是可以根據自己的需要進行主動選擇的。
前臺男子為了保證自己每一次都能夠接到電話,于是乎把經理對應的鈴聲弄成特別刺耳,特別難聽的關于南非的爵士樂。
他這樣做也是有幫助的,至少能夠在他每一次睡覺的時候,都能夠把她叫醒,屢試不爽!
“喂,經理!有什么事情嗎?”前臺男子接到電話后,問道。
布蘭妮那一秒鐘,眼神突然變得犀利起來,他再次想起那個嗓音沙啞的聲音所對應的人是一個王八蛋,而且是一個只會喊法律顧問的王八蛋。布蘭妮想著就覺得手癢癢,非要把對方教訓一頓不可。
“如果那個王八蛋過來銷售聽的話,我一定要讓他試試我不攔你的厲害。”
布蘭妮自己在一旁偷偷發了一個誓言,而后從桌子上面躍下來,來到了江城的旁邊。
“你的身體沒事了吧?”布蘭妮問道,不過他知道自己的問題只是平日間的寒虛問暖,并沒有什么實質性的作用,也絕對不可能獲得一個好的答復。
“你說呢!我剛剛才受傷,怎么可能那么快就恢復。”江成無奈道,眼睛干巴巴的看著對方,額頭上面突然加了幾條皺紋,看起來是疼痛又發生了。
布蘭妮見狀,道:“我只不過是習慣性問一句罷了,你不用這么說我吧!看看你的老傷,動不動就變得越來越嚴重了,當初讓你早點治療你不聽,現在可好了,越來越難以治療。”
“這樣的事情你就不要提了,如果我能夠回到過去的話,當然知道要快點把腰椎這一個壞毛病治療好,可是現在后悔又有什么用?”江成道,隨后嘆了一口氣,這口氣也表明了他的一個態度:“后悔根本一點兒用都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