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雅一番聲情并茂的口技表演,讓竊聽器另一端的三少聽得都焚身了,他發誓,只是憑借聲音都能聽得出這女人的活有多厲害。
別說是三少這個年輕人,就連若萊施文這個老東西都已經有了反應,要知道他這個年齡可不是如狼似虎的年齡了,再說他這輩子什么樣子的女人沒見過,讓他會有沖動的已經多年沒碰到了。
別看外面的人都聽得受不了了,可房內的徐云卻一直都在強忍憋笑,因為他親眼目睹著一切的發生呢。
小雅從頭至尾的道具都是那一個細長的香檳杯,雖然是聲情并茂,但徐云一想到那香檳杯就忍不住想笑出聲來。
十幾分鐘過去了,徐云覺得差不多了,便示意小雅準備停下來。
就在小雅停下來的時候,徐云發出了幾聲舒服的長嘆和吟叫,這一切就顯得更加逼真了。
小雅險些被徐云最后這“畫龍點睛”之舉給噴出笑來,幸好徐云機靈,上前一把捂住小雅的嘴巴,將她整個人都抱起來:“走吧小寶貝,我們到床上在好好玩兒!”
聲音通過冰桶里的防水竊聽器傳送出來,一切都如此的真真切切。
竊聽這東西有些時候甚至比偷拍的畫面還讓人刺激,因為只有聲音的時候會讓人產生無盡的聯想力,腦補這東西可不得了,想象力是人類最偉大的一項技能了。
當男女混合的高呻聲,低吟聲,持起彼伏的通過竊聽器傳播過來后,若萊施文和三少的臉色也越來越無法冷靜了。
這次一叫就是半個多小時,并非因為徐云和小雅對這事兒上癮,而是兩人通過手機聊天呢,一邊聊一邊叫,時間過的就太快了,這讓他們根本沒有意識到情況。
徐云在和小雅用手機文字方式聊天的過程里,大致的了解了一下小雅的情況,知道了小雅現在的一些困境。
他就覺得小雅和那些女孩多少有那么點區別,事實告訴他,果真如此。
只不過,小雅對自己的現狀非常不滿意,她自己認為自己已經走了這一步,那就跟那些女孩沒什么兩樣。
大家都是失足的人,誰也別覺得誰更高尚,世界上最可笑的事情不是走錯了一百步路的那個人,而是走錯了五十步反而還笑人家走出一百步的那個人。
小雅不希望自己當那種“五十步笑百步”的人。
錯了就是錯了,自己的人生不可能讓別人負責,必須是需要自己負責的。
而徐云告訴她,錯了并不可怕,真的一點都不可怕,任何人犯錯誤都是應該得到原諒機會的,哪怕是犯罪者。
可怕都是,知錯不知道改正的,那才叫做真可怕。
小雅不是這類人,卻是另外一類,知道錯,卻覺得改了也是錯,改了也改不好,這種人不可怕,但是這種人無知。
徐云毫不客氣的把“無知”兩個字扔給小雅看。
小雅才突然停了自己的叫聲,徐云知道他出戲了,也趕緊低吼著,把這戲最后給做足。
徐云下床開始做俯臥撐,讓自己的呼吸變得沉重起來。
小雅意識到自己出戲了,趕緊想要試圖找回來,也跟著徐云翻身下床,開始做俯臥撐。
氣喘吁吁的聲音自然而然的傳入了竊聽器中。
“寶貝…爽不爽…要不要再來一發?”徐云吐了吐舌頭,用手機打出一行字:等會找個機會,想辦法把竊聽器和冰桶一起送出去,我們就解放了。
小雅點點頭,她知道自己一切都聽從徐云的安排就好。
但現在竊聽器還在,戲就要做足了。
“討厭,你是想要把人家給折騰死嗎?”小雅道:“我不要了…已經好累了,我們早點睡覺好不好啊親愛的?”
“這么好的環境,若是不來一個通宵達旦,那可真是浪費生命。”徐云說著,起身走向冰桶:“還有一瓶紅酒,等我干了這瓶酒,就好好的讓你舒服舒服。”
嘩啦——!
紅酒也從冰桶里面拿出來。
其實大多數華夏人對喝葡萄酒沒那么多的講究,只有少數有錢人和少數逼格高調的小資,才真的懂如何去喝葡萄酒。
一般來說,像是什么白葡萄酒,香檳,或者是起泡酒以及桃紅葡萄酒這類都適宜冰鎮一下,那種飲用溫度才更合適。
而對于紅葡萄酒,多數人覺得可以省略這道手續,直接在常溫下飲用即可。當然這里指的常溫概念也是相對的。不同國家不同地區乃至不同氣候溫度,使得常溫也不是相同的。
菲律國比華夏更熱一些,有些華夏不需要放冰桶的,在這里可能就需要了。
而這瓶冰桶里的葡萄酒原本就是寒冷地區所出產的單寧酸度偏低的紅葡萄酒,經過冰鎮后口感顯然會更好。
看得出來若萊施文還是很懂得享受生活的一只老狐貍。
“來,陪我喝一杯。”徐云把紅酒打開,倒上酒。
“我好累了,不想喝了。”小雅其實對酒沒有太大的興趣。
徐云微笑著走到小雅身邊:“喝紅酒對身體還是不錯的,很多人都說,喝白酒解乏,少喝一點為健康,其實不然,我們這里又不是西伯利亞極寒地。真正能夠讓人解乏和健康的是紅酒。”
小雅不懂,但還是接過了酒杯。
“人會感覺乏力,是因為酸性體質。”徐云道:“有一種物質叫做嘌呤,主要以嘌呤核苷酸的形式存在,在作為能量供應代謝調節及組成輔酶等方面起著十分重要的作用。”
“你怎么什么東西都知道?”小雅一臉驚訝:“嘌呤?什么鬼…”
“嘌呤是有機化合物,是身體內存在的一種物質,無色結晶,在人體內嘌呤氧化而變成尿酸,人體尿酸過高就會引起不舒服。”徐云道:“亞健康其實就是酸性體質,紅酒是非常好的堿性飲品,想讓身體健康,先把體質‘堿’下來。”
小雅似懂非懂的點點頭。
“來,干了這杯酒,我們才能繼續嗨皮,若是連一個健康的身體都沒有,還談什么嗨皮。”徐云笑著道。
“討厭。”小雅嬌羞的道了一聲,也不知道此刻她心中的嬌羞究竟是演出來的還是順其自然的反應。
這時候,若萊施文已經把耳機摘了下來。
看到兒子還迫切的用手扶著耳機,他有些不耐煩的一把將兒子頭上的耳機也扯掉了。
三少一臉詫異的看著父親,不明白他這究竟算是個什么意思。
“還沒有聽夠嗎?沒有聽夠的話去找兩個女孩去你房間給你好好的叫個夠!”若萊施文有些生氣。
三少心里肯定不爽啊,這憑什么呀,有火氣沒地方撒啊,現在蹦出來要找他發火!他又不是出氣筒,憑什么啊。
“爸,這是你讓我幫你監聽的啊,又不是我說我要聽。”三少郁悶。
“都聽了這么久,聽出什么來了?”若萊施文道。
三少無語:“他們沒說出什么事情來,那跟我沒關系呀!”
“所以這說明根本就沒事兒!”若萊施文道:“現在趕緊去安排人把冰桶收回來,別等冰塊都化掉,被人看到就不好解釋了。”
“看見就看見,跟他有什么好解釋啊。”三少還真不畏懼。
但若萊施文一瞪眼,三少也就服軟了,乖乖扔下耳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