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70章 懊惱
“后備干部培訓班。”東方怡眼前一亮，只是小女人沒有想到自己，幾乎剎那間，鄧某人的形象出現在她眼前，“賴叔叔，能給我一個名額嗎。不是處級干部培訓班，是是副科級。”
女人的聲音越來越低，幸好賴書記還不太老，聽得清清楚楚：“你的沒問題，要副科級名額給誰。”
“我我，”女人心中有鬼，居然說不出話來，半晌才道，“公司董事長助理鄧華同志，特別優秀，從古城縣就是我的好幫手。他提拔副科級馬上兩年，如此優秀的干部，應該有進步的機會。”
那邊傳來賴書記詫異的聲音：“鄧華。我記得，上次和你來家里那個小同志，那個人不錯，給他一個名額不是問題。怡丫頭，此次培訓機會寶貴，是和中央黨校聯合辦學，我問過東方書記，他也同意你來進修深造，怎么樣。”
“好的。”得知鄧華有了位置，東方怡心情大好，“處級還有名額嗎。司鈺從淮陽農大調過來，提一級卻沒有經過黨校學習，是不是可以給她一個機會。”
賴仁清沉吟一下：“如此一來，清遠市名額可就沒有了，這樣不大好吧。”
“叔叔，”東方怡眼珠一轉，“或者，讓司鈺占淮陽農大的名額，您看可行。”
賴書記嘆口氣：“好吧，希望他們二人不會辜負你。”
很顯然，東方怡要的兩個名額，是女人最鐵桿的關系，否則絕對不會張嘴。至于說東方怡和鄧華之間的傳聞，賴書記也曾級有所耳聞，卻沒心思關心那些。
為小男人爭取到珍貴的名額，讓東方董事長心情大好，連走路都輕松很多。只是小女人想給某人一個驚喜，沒有事先透露培訓名額的事情。
女人這幾天常常坐在那里傻笑，要和小男生成為同學，雖然不是同班，卻也讓東方怡有一種特殊的情愫涌動。兩個人之間七八歲的差距，有了同學的關系，似乎一下子變得沒有那么重要了。
東方董事長對未來充滿了期待，可惜計劃沒有變化快，1995年元旦剛過，省委黨校發函，淮陽省將會成立后備干部培訓班，對全省范圍內的副科級、科級和副處級、處級干部進行培訓。
誰都看得出來這是一個絕好的機會，一個鍍金的機會，一個有著廣闊未來的機會。清遠市只有四個名額，純粹是僧多粥少，岳文天和張利民當仁不讓占據副科級和科級的兩個名額，其他人想爭也爭不到。
副處級和處級的名額，落在新任清遠市廣播電影電視局副局長盧媛媛和東方怡身上，對此東方二小姐并不滿意：“怎么回事。廖書記，副科級名額為什么不是鄧華的。”
女人已經很久不叫廖晶官方稱呼，兩個經歷相同，婚姻同樣不幸的女人，彼此間已經有了一種近乎親情的關系。很多時候廖晶更像是大姐姐，而不是市委書記。
今天東方怡直呼書記，絕對不是處于尊敬，廖書記揉揉眉頭：“名額緊張，市委常委會一直在爭，三天才定下名額，我已經盡力。”
“可是可是除了鄧華，誰還配這個名額。”東方怡可不是輕易放棄的人，此次后備干部培訓班，每個地市只有兩個名額。只是清遠市因為企業改制試點，才多爭取兩個名額，其中一個就是東方為鄧公子要下來的。
廖書記嘆口氣：“東方，不要激動，我也知道鄧華優秀，貢獻卓著，可是那又怎么樣呢。有些事不是你我可以掌控的，岳文天的名額，岳主任上省委找吳書記。至于說張利民的名額，有幾位老干部找到我這里，換做是你怎么做。”
女人終于無話可說，市委書記說是一把手，真正能做到的有幾人。岳文天得益于老爸，岳歡提前退居二線，有資格向組織提條件。不要說找上吳書記，就算是找到賴書記也不可能拒絕他。
至于說張利民的名額，即便沒有老同志的出頭，廖晶為了班子和諧，為了安撫張偉市長，也不可能讓鄧公子擠掉張利民。看來，自己白費心機，委屈的只能是鄧公子，女人很不甘心。
特別是自己為鄧公子討來戴帽的名額居然被頂替，讓東方董事長心情極度惡劣，甚至比她自己沒有上學更生氣。鄧公子不知道自己和后備干部培訓班擦肩而過，只是今天董市長怪怪的：“董市長，您找我有事。”
“沒事就不能找你。”東方怡一瞪眼，隨即心中一軟，“想喝酒了，不想去酒吧。”
小男生一呆：“那那就去我家。玲玉姐沒在家，去下邊看望老干部老八路，要到春節才能回來。我我去定幾樣小菜，不知道董市長喜歡什么。”
“你自己在家。”東方怡一下子紅了臉，只是此時改口反而顯得心虛，“好吧，幾樣特色菜就行，嗯我會叫上司鈺，我們一起喝酒。”
似乎有點畫蛇添足。東方董事長有點懊惱，為什么在小男生面前，自己再也恢復不到曾經的冷面角色。不過去他那邊喝酒而已，自己心慌什么。
女人一個勁安慰自己，偏偏每一次見到小男生，總是想到姐姐帶給自己的極致快感。還有，還有日本之行，當小男生挺身而出站在李文祿對面的時候，的確讓東方二小姐沉淪了。
第一次父親以外的男人，讓東方怡感覺到安全感，那種全身心托付的感覺，從來沒有在費海卿身上感覺到過，更不要說其他人。
從那一刻起，小男生的形象在東方的心目中，再也不是單純的下屬，再也不是玩曖昧的小家伙。如果說此前的幾次曖昧，有意外也有空虛中的一點本能驅使，那么現在，東方的本心已經開始接納小男生。
讓東方二小姐承認，一個小男人是自己心目中的靠山，可不是那么簡單的事情。費海卿多年的追求和婚姻生活，都沒有讓女人接受，很多時候東方自強更像是一個男人。
司鈺和東方怡來到鄧公子豪宅的時候，豐盛的菜品早就擺放整齊，就等二位美女入席。司鈺沒想到會是來鄧華的家里喝酒，看兩個人的眼神有那么一絲異樣：“好豐盛，小鄧，難不成都是你弄的。”